「啊!」卻被一把抓了回來,讓她驚叫出聲,轉頭看男人,那勃發的慾望,急切的樣子。
下一刻。
「啊啊!」
那樣毫無防備的,他就那樣……
就在昨天晚上,他還在說著那樣的話。
告訴她,已經厭倦了她的身子,就在昨晚。
就在昨晚,她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狼狽,不堪。
黑司御舒一爽的喘著,湊近她的臉。
蘇以樂趕緊的退開來,「黑司御!」她尖叫著,用力的掙扎。
黑司御的氣息,喘到她的耳邊,看著她,「怎麼不走?怎麼不走呢?嗯?」他粗著聲音說著。
蘇以樂咬著唇,「你管我啊!我馬上就要走了!我已經決定要走了!你到底又搞什麼?」
她突然一怔,「你出去啊!」她記起最重要的事。
「不行。」黑司御沉沉的說著,急切而猛烈。
「你這個混蛋!你才說過的話,你忘了嗎?才說過的啊!」蘇以樂哭叫著,為什麼還要讓她這樣傷?
等著你再說一次已經上厭了嗎?
黑司御把她的下巴扳正過來,勾著唇,「那架飛機,今天本來就開不走。」
蘇以樂一怔,看著他,帶著顫抖,「你到底又在做什麼?」
「看看你,是不是真在乎我啊。」黑司御哼著,一鼓子陶醉,「好爽,樂,好爽,昨晚,我可忍得真辛苦。」
蘇以樂聽著他這毫不遮掩的話,還有前面那句話。
她亦越發的喘息了起來,不是因為他的動作,他的話,他前面的話。
她看著上頭的男人,那急切猛烈的樣子。
看看你,是不是真在乎我啊。
所以,說著,厭倦了她的身體,說著,滾吧。說著,看看你這樣,以為我還有興趣嗎?
你憑的是什麼呢?
他居高臨下的站在那,用著那樣的語氣,說著那樣的話語。
踐踏得她,再也不願對他抱有一絲期望。
她看著上頭的男人,從來都是如此,毫無顧忌,毫不理會什麼的衝進來。
他就是這樣,很多時候,都是這樣。那樣的,無所顧忌。
蘇以樂睜著淚眼,咬著牙,伸出手,狠狠的,一巴掌打了上去。
那樣清脆的響聲,「王八蛋!」蘇以樂恨聲叫著。
黑司御靜靜看著她,低下頭去。
蘇以樂趕緊躲開,又是一巴掌,狠狠的甩了上去,「你這個變態!」
黑司御又湊了下去。
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男人吻了上去,臉上,也一直被打著。
……
第二天早上,蘇以樂被抱了起來,走去了浴室。
蘇以樂煩亂的掙扎,「你滾!你滾啊!」嗓子完全都是啞的。
黑司御吻著她的發頂,脫著她的褲子,「乖,不是要上廁所嗎?」
蘇以樂用力的掙扎,反正不肯在他身上。
黑司御無法,只好把她放在馬桶上,站在了她的身邊。
蘇以樂頂著凌亂的頭髮,抬頭瞪他,「你滾出去啊!」腳又踢了上去。
黑司御蹙了眉,看著她如果他不出去,也一定不會上的樣子,只好抿著唇,轉了身,走了出去。
蘇以樂煩亂的坐在馬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