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懲罰她的方式,永遠只有,懲罰自己。
蘇以樂看著他滴著汗,忍耐著。
向著旁邊的座位爬去,背向他,沒了多少力氣道,「你自己解決吧。」
黑司御閉目壓下,不動作。
蘇以樂偏頭看他,又氣得用腳踢他,「混蛋!你要憋壞了是不是就可以真的不給我孩子了?」
她氣得拿東西全數往扔他。
男人在聽到孩子兩字,異樣的情緒微頓,她並沒看見。
他卻還是聽話的,粗喘著,深深嗅聞著身旁人兒的氣息,解決著自己的慾望。
蘇以樂咬著唇,想靠近一點。
「不要再過來了!」那麼沉的低吼,整個車子都在震動的喘息。
蘇以樂眼眶一下子就紅了,「好,隨便你!隨便你!」
蘇以樂退到邊邊上,忍著不掉下淚。
黑司御喘息著,卻鬆了手,癱在那,「樂,不行。」
車子已經停在別墅門口。
蘇以樂看著他無法緩解痛苦的樣子,默默坐過去,硬生生把他的拉鏈拉上。
「嘶……咳……」
汗滴到了她的手臂上,她也不管。
男人徹底的頹然與疼痛,喘息了會,撐起來。
把她的衣服全數穿好,摟著她,下了車,回了別墅。
蘇以樂趴在他的肩頭,輕聲說著,「黑司御,我不會再拋下你,永遠也不會。」
男人摟著她,沒有回答,氣息未變。
這樣的話,已不夠。一次一次,他被拋下的很慘。
她最擅長做的,便是反悔,如此輕而意舉。
他連最擅長的殘暴都無法再用。只能等著她突然記起他。
等著她,突然愛他。或擔心著她,有一天,突然不愛他。
蘇以樂在他肩頭蹭著,要怎麼辦?
被放到床上。
萎靡的側著躺著,不再理會他了。
男人脫下她的鞋子,把她的衣服褲子一點點都解開來,
卻終究無法忍耐的,親了下去。
從腳開始,一直吸舔,痴迷得差點哀嚎出聲。
蘇以樂躺在那,眼睛卻有些放空。
任著男人,洗禮膜拜著她的身子。
任著男人,對著她的身子,顫抖到要爆裂。
男人一直,吻到了她的手臂。
如真正的狗狗般,吸舔嗅吻。
到她的肩邊。
男人不會做,她知道。
他又回復到了那倔強到能死人的,如困獸的地步。
到唇邊的時候,她撇開來,「臟。」她軟軟的說著,沒了任何氣他的力氣。
男人便吻在臉上,耳垂。
「唔……樂……樂……」他趴在她身上,激動得彷彿就能出來。
聲音卻痛苦到,怎樣也無法緩解。
蘇以樂看著他汗濕的頭顱,手輕撫了上去,「老公,你快退開。」
男人瞬間僵硬,清醒過來般,喘息著,退開來。
他狼狽的走去了浴室。
躺在床上的蘇以樂滿是黏膩。
男人許久才出來,裹著浴巾,把她抱著向浴室走去。
白嫩的身子,貼在他結實的肌肉上。
軟綿到,他在浴室所做的,全然白費。
蘇以樂靠在他肩上,又用力咬下去。
「寶寶,咬重點。」男人沉聲道。
蘇以樂聽話的更用力咬。彷彿要把他的肩膀咬到見骨不罷休般。
男人平靜的抱著她進了浴室。
蘇以樂退了開來,大哭起來,「哇……牙疼!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