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子替她受傷,看著她受傷流血,她的心情就是一陣大好。
這些天來,沒什麼事比這個來的有趣又令她興奮的了。
沐梓依低頭看著右邊胸口那道染血的傷口,眸子微微斂下,眸底深處似有一抹黑暗劃過。
該死的!
女子緩緩抬起頭,視線落在前方的白衣女子身上,看著她右胸口處完好無整的衣裙,無視掉身上的傷,如水的眸子中緩緩流露出一抹冷意。
沐梓依低頭朝著下方看去,視線落在雲中歌的身上,朝著他搖了搖頭,眸中流露出一抹微笑,示意她不要擔心。
隨後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一個瓷瓶,取出一顆丹藥,眼睛眨也不眨的便將丹藥塞入口中,入口即化。
沒人看見在她咽下那顆丹藥時,袖裙中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
雨歌本以為她吃的是治癒傷口的葯,可看著她右胸口處那仍在流淌著鮮血的傷口,眸子微微一眯,陰測測的笑了:「都這個時候了,你以為吃丹藥還管用嗎?實話告訴你吧,不論你吃多少丹藥,都改變不了你會受傷的事實。而我想要的,是慢慢的折磨你到死!」
說完,陰笑著拿著匕首毫不猶豫的朝著自己的小腹處插去。
利器入骨帶來的疼痛感再次傳來,可這一次,承受這種疼痛的並非沐梓依。
看著小腹處染血的傷口,雨歌頓時睜大了眸子:「這怎麼可能?」
傷她的不是雲中歌,而是她自己,她怎麼可能受傷!
沐梓依冷冷的盯著雨歌,聲音冷漠道:「這有什麼不可能?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的禁術並不是無敵的,我有丹藥,自然可以解了你在我身上下的毒。」
這女人就是喜歡高看自己,喜歡將自己看的那麼厲害。
雨歌一臉陰鷙的抬起頭看向她,見她小腹處完好的沒有一點傷口,心中仍是有些不可置信,猛地搖搖頭,語氣變得十分陰沉:「你怎麼能解我的禁術?怎麼有能力解了你體內的毒?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話語剛落,迫切的想要證明方才只是一時之後,拿起匕首在手背上輕輕的劃上一刀,鮮血瞬間流淌了出來,十分鮮艷。
看著手背上的鮮血,雨歌的眸子瞬間沉了下去,臉色陰沉的可怕。想起女子方才吞下去的丹藥,眉頭緊蹙成一團:「若是你方才服下的是丹藥,那麼為何之前我傷你幾次,你卻都沒有服下解藥?」
說她有自虐症,這絕對不可能。
她之前往肩膀上插的力道可一點都不輕,那是匕首完完全全的穿透了肩膀,穿透了她的骨頭。
這女人若是真的有解藥,怎麼會不早點服下而任由她傷她?
不僅雨歌奇怪,下方在場的人也是心生不解。
難道說,這禁術真的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解了的?
沐梓依瞥了她一眼,眸中皆是淡漠,神情很是自然:「我家人是煉藥師,千奇百怪的丹藥有很多。你當真以為你的禁術無葯可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