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不語抬起頭,目光憤怒的看著沐寒月:「你敢殺我試試看!」
父親與幾位長老都在,她就不信她真的敢動手殺了她。
都說愚蠢的女人最可悲,眼前的秦不語便是其中一個。
「你還猜對了,我不會殺你。」沐寒月攤攤手,瞧著秦不語眸中閃現出一抹得意之色,不由冷冷一笑:「讓人生不如死的方法多的去了,尤其是對女人,所以,殺了你豈不是太便宜你了?要殺也得等我玩膩了折磨膩了再殺了你。」
「你敢!」秦不語怒視著她。
沐寒月眸子一冷,秦不語的身體憑空突然憑空而起,隨即再次狠狠的朝著牆邊砸去,在場的人幾乎都能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
「啊……」秦不語痛苦的大喊一聲,眉頭緊緊的皺成了一團,面上均是痛苦之色。
「不要問我敢不敢,我有千種萬種折磨人的死法,可以讓你痛不欲生。」
隨著這兩次的撞=擊,本就身受重創,體內淤血堵塞,經脈逆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也是多了幾十道。傷口處鮮血不斷的流淌,將那一襲綠色長裙染紅,尤為狼狽。
空氣中飄蕩的都是那濃郁的鮮血味,令人心中生懼,卻又時刻的提醒著在場的眾人。
眼前的這白衣女子絕對夠狠!
連續兩次受創,本有些膽小的秦不語此刻不知是從哪來的膽子,抬眸看向前方的白衣女子,吐了口血水,憤恨的道:「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手段了,若是你沒了那張臉,誰還會稀罕你。」
「這世上無非就兩種人,兩個人在一起。不是男人勾=引女人,就是女人勾=引男人,然後相互勾=引。」轉頭看向身旁的男子,沐寒月低低的笑了:「夜,你覺得呢?」
君墨夜牽起她的手,將她的身體拉了過來,低頭邪魅一笑,妖冶迷人:「小月兒,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勾=引我。」
不用她使出渾身解數,他立即上鉤。
沐寒月不由翻了翻白眼,這男人還真是……
男子的話很是曖=昧,可在場的人卻是聽懂了他的言外之音。
聽著那紫袍男子邪魅又深情的話語,秦不語的心中怒火不斷的上升,瘋狂的燎原著,雙眸中都是那滿滿的嫉恨,雙拳死死的緊握著,心中恨意滔天。
憑什麼這麼風華絕代又宛若神祗的男子,是那個女人的!憑什麼她能擁有他的愛,她能擁有他那獨屬的笑容,能擁有他僅有的深情與寵溺!
明明她也見過他,她也夠漂亮,為何他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女人,憑什麼那個女人可以將她死死的踩在腳下如此羞辱她,讓她無法翻身?
她恨,她嫉妒,心中嫉妒的發狂……
無視掉秦不語眸中瘋狂的嫉恨,沐寒月朝著前方的秦不言走了過去,挑眉詢問道:「秦不凡如此待你,你還要這般容忍,衷心為他嗎?」
她並非是閑的沒事找事做的人,若不是受人之託,她壓根不會參與秦氏家族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