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四個曾經的室友,這種狀態,楚天心裏一痛。
「他們都咋得了?」
姚俊傑長嘆一口氣,然後懊喪地答覆道:「要知道就好了,早上他們就這樣,送到這裏之後,到現在都沒檢查出問題。」
他說話的功夫,進來了一群醫生。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得有二十多人。
這群人對躺在床上的四人,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然後一個人問姚俊傑:「他們四個人的家屬還沒到嗎?」
姚俊傑說,已經通知他們家屬了,因為都在外地,趕過來需要時間。
老家距離這個最近的是老四,陳邵的家屬估計現在已經快到盛京了。
這個醫生說,病人家屬來了,讓姚俊傑去找他一下。
說完之後帶着這群人就要走。
楚天趕緊問:「他們四個,到底得了什麼病?」
這個醫生停住腳步,回頭看了他們四個一眼,然後對着楚天搖搖頭說道:
「所有設備檢查全部都做了,沒檢查出任何問題!」
說完之後,一臉無奈地往外走。
姚俊傑陰沉着臉,低估了一句:「艹,狗屁的檢查,全tm是庸醫,要我說,就是中邪了!」
他這麼一說,那群醫生一邊朝外面走,一邊回頭皺眉瞅瞅他,不少人一臉憤怒,但是並沒說話。
楚天心頭一頓。
中邪這個詞,要是在以前的時候,楚天肯定不當回事,一笑而過。
但是現在,他突然覺得姚俊傑說道可能有點道理。
在這裏和姚俊傑照顧四人,一直到下午,他們的家屬全都來了。
同時楚天發現一個奇怪的問題,這四個人雖然不吃東西,但是一直要喝熱水。
那種楚天都覺得燙嘴的熱水,他們一次能喝下去三杯。
一下午的時間,四個人每人平均都喝了兩水壺的開水。
奇怪的是,喝了這麼多水,都沒有去廁所。
見到他們的家屬都來了,楚天和姚俊傑就撤了出來。
特別是姚俊傑,累得不行了,從早上忙活到現在,一口飯都沒吃上。
兩個人出了醫院,隨便找個地方吃口東西。
姚俊傑突然問楚天:「三哥,你現在住哪呢,我能不能去湊合一下?我不想回寢室。」
楚天一聽,問道:「咋了?」
他倒不是不願意帶姚俊傑一起回家,而是覺得奇怪,為啥他突然不想回寢室。
姚俊傑撇了一眼四周,糾結地說:「我覺得,老大他們就是中邪了,學校寢室不幹凈。」
「不幹凈?」他臉上微微一愣,滿腹疑團地問道:「你不是說,老大他們昨天不在寢室嗎?」
「剛開始是不在,他們四個不知道去哪了,但是早上我摘掉頭盔的時候,他們四個就躺在床上,也沒進遊戲。」
他雙眼微微闔目,臉上露出驚魂喪魄的神色,詳細說明。
接着又繼續說:「當時沒把我嚇死。」
說到這裏,他看看四周,將身子趴在桌子上靠近楚天,低聲說道:
「因為,我的頭盔根本沒探測到有人進入感知範圍,否則我肯定知道他們四個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