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唐知?」閆戰天抱的緊緊的,貼得進,聲音的怒氣沒忍住,微微傳遞了出來,「別想撒謊,我都聽到了!」
淚水順著瓷白的肌膚落下,不是委屈,而是疼的。唐寶蟬聲音低了些,嗡聲道:「你這人屬狼的嗎?這麼緊追不捨!」
閆戰天眼中笑意全無,「不要轉移話題!」
唐寶蟬被人這麼粗辱對待,現在還被逼問,再好的脾氣也沒了,他比他更冷的道:「你憑什麼逼問我!?」
「憑什麼?就憑我睡過你!被睡了兩次就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是吧!?既然忘記了,我這就讓你長長記性!」
閆戰天突然撕開唐寶蟬的衣服,把掙扎的人一下子按在了邊上的樹上,沒有任何前奏的沖了進【一】去!
唐寶蟬一聲悶哼,一不小心嘴裡咬出了鮮血。
「現在知道憑什麼逼問你了吧!」閆戰天惡狠狠地說道。
唐寶蟬倔強地緊閉雙眼,「無恥!」
閆戰天冷笑兩聲,「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不無恥一點豈不對不起你!?」
唐寶蟬心裡生出了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他一直惦念的嫩黃瓜被人攥住了。
緊緊地攥住,不給一點呼吸的空間,微微的疼痛間泛著極致的酥麻。
唐寶蟬一個沒忍住,仰頭輕哼出聲。
「你叫起來真好聽!」閆戰天比他更激動,熱氣噴洒在他耳邊,低沉道:「不是會叫么,我以為你在床上是啞巴呢!」
說完,唐寶蟬被強行洗禮了一番。
他只能說,嫩黃瓜被人照顧真的太爽了!
那一聲叫后,唐寶蟬再沒有發出過一絲聲音,直到,某個關鍵點,男人突然停了下來,「舒服嗎?」
唐寶蟬:「……」舒服,舒服極了!
閆戰天:「想要更舒服嗎?」
唐寶蟬:「……」想要,嗚嗚!
閆戰天呵呵兩聲,「你的身體在渴望,感受到了嗎?只要你叫兩聲,我就讓你舒舒服服的!」
唐寶蟬:「……」該死的人設,好想叫兩聲!不,好想跪舔!嗚嗚……
「不叫?」閆戰天更兇猛地進【一】攻,手上的力道也更重了,「小寶兒,你這麼倔強我更喜歡你了!」
唐寶蟬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去的,之後他暈了過去,感覺自己一直在被逼問、沉默、更兇猛的逼問、依然沉默中反覆循環,最後一個禁受不住,暈了。
回到熟悉的帳篷,唐寶蟬神清氣爽的坐起身,燈光下的陰影處坐著一個人,眼睛不小心掃到,把他嚇了一跳。
男人見他清醒,頓時走了過來,「我問過了,唐知說你要進訓練場,被她攔下,是這麼回事嗎?」
唐寶蟬木著臉,「我已經說過一遍,不會再說第二遍。」
閆戰天好笑地靠近他,「耍小脾氣?剛剛不是讓你舒服過了嗎。」
「……」唐寶蟬心酸的眼淚差點流了出來,昏迷時候的舒服也叫舒服?藍瘦,香菇……
「以後離唐知遠一點,我不喜歡你跟別人走的近。」閆戰天摸了摸唐寶蟬的眼角,他最喜歡這雙眼睛,奪目生輝,他彷彿在什麼地方見過,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