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那將軍老是喊你去,少爺你的小身板怎麼經得住他折騰?嗚嗚……」
唐寶蟬無力望天:「……」不!他,經得住!
死心塌地跟著他的唯一一個小丫頭片子快把心都哭出來了,唐寶蟬再不說話也說不過去,他上前擁住她,柔聲道:「別哭了,哭壞了誰照顧我?」
春草立馬哭的更厲害了,「少爺,你受傷的時候他們不肯春草進去,春草照顧不了你,春草太沒用了,春草對不住你……」
唐寶蟬無語半天,只能道:「別哭了,這種日子很快就會過去的。」閆戰天很快就會對小白花感興趣了,到時候不會再找他了,惆悵~
誰知春草聽了這話驚喜的停住了眼淚,「少爺,你是不是準備逃出去了!?」
唐寶蟬看著她希翼的雙眼,否定的話說不出口,只能沉默。
春草當成了默認,頓時擦了擦眼淚,「你放心,少爺,我會偷偷把咱們的銀錢藏好,絕對不會被人發現了!不過春草沒用,沒什麼賺錢的本事,到時候還得少爺唱戲養著春草了——」
「誰要走!?」
門外突然響起一聲暴喝。
春草整個人被嚇的癱軟在地上,唐寶蟬吸了好大一口氣這才鎮定自若地轉身面對來人。
閆戰天一步一步逼近,一身氣勢壓得唐寶蟬再次喘不過氣。
「你要走?」閆戰天挑起他的下巴問道。
唐寶蟬冷淡地撇開目光,「沒有。」
閆戰天回頭看了看地上的春草,「你說!」
咚的一聲,春草嚇昏過去了。
唐寶蟬費了好大力氣才忍住了嘴邊的笑意,用淡然的語氣問道:「將軍過來就是想要逼問我以及我的侍女?」
閆戰天沉著眼看他,之前他有多喜歡他的鎮定,此刻就有多討厭他的鎮定!
這人無時無刻都在想著遠離他,這讓習慣掌控一切的閆戰天特別不能忍,他二話不說把嘴硬的小東西一把扔在床上,狠狠地壓了上去,「逼問,可不是剛剛那種——」
很快閆戰天讓唐寶蟬知道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逼問。
簡直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男人跟個猛獸似的,要了一遍又一遍,差點把唐寶蟬做死在床上。
第二天,唐寶蟬醒來,除了骨頭疼外,身邊多了一個人,侍衛小甲被閆戰天派了過來。
唐寶蟬木著臉問,「他讓你監視我?」
侍衛否認,「將軍讓屬下保護唐少爺。」
唐寶蟬:「……」這算不算把情敵送到了情人身邊?
侍衛把唐寶蟬的沉默當成了不開心,他苦著嗓子道:「屬下會盡量不打擾到唐少爺。」
唐寶蟬:「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打擾。」
侍衛:「……」
唐寶蟬從衣櫥里拿出新衣服,轉身出了帳篷,到了小河邊,他對著侍衛道:「我要洗澡。」
侍衛一下子紅了臉,「屬下、屬下這就到邊上,有危險你就大聲喊我,我聽得到。」
「嗯。」唐寶蟬冷淡地應了聲。
確定侍衛走遠了,唐寶蟬慢悠悠開始脫外套,當他露出上半身的時候,果然唐知再次從邊上沖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