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只要你有辦法解釋,一切隨意。」
唐寶蟬差點呵呵它一臉,這就是不能治癒的意思了。
她有些不信邪:「姐偷偷摸摸給他治療,醒來裝不知道就行了!」別告訴她這超出了設定!
系統過了會兒,道:「嗯,這種應該沒事,畢竟最不該出現的治癒手鐲也出現了,這種意外應該挺適合這種時候用的。」
唐寶蟬發誓,她看系統從未這麼順眼過,如果可以,她都想抱著它啃一口。
被子下,唐寶蟬偷偷摸摸把手伸了過去,等摸到熟悉的觸感,她終於鬆了口氣,「可以開始——啊——」
話還沒說完,唐寶蟬就被人重重掀了身子,面部朝下,身後緊緊壓著一具男性的軀體。
閆六爺貼著唐寶蟬,口氣森森道:「你就這麼想要爺?」
「……」完全不知道怎麼解釋的唐寶蟬懵逼了。
閆六爺可沒有因為唐寶蟬的沉默而放過她,他身上的氣息更冷了,說出來的話像是刀子,「爺真是走眼了,你根本不是什麼色狗,壓根就是只,騷、狗。」
一股濕熱的氣音吹向了唐寶蟬耳朵,本該反駁氣憤的她不知道為什麼紅了臉,理直氣壯的話也變得支支吾吾:「我、我是看看你有沒有發高燒,不是想占你便宜。」
「呵。」一聲不屑的冷哼。
唐寶蟬漲紅了臉:「好吧,我是想佔便宜來著,做夢都想。不過我不會趁著你受傷的時候還想著這種事,你、你要相信我呀!」
「爺,自然信你。」
深夜,閆六爺黑色的眸子染上了一層火光。
可惜背對著他的唐寶蟬並未瞧見,她只覺得以往身子涼颼颼的男人今天溫度上來了。
並不是多熱,但比起以往的溫度暖了很多,這讓唐寶蟬覺得奇怪,可身後壓制的力量太大,她無法反抗,只能忘記這點奇怪的地方。
「主人,既然你沒事,那我們睡吧。」唐寶蟬聲音帶了點顫兒。
「既然你說睡,爺自然要,成全你。」
成全兩個字咬的特別重,唐寶蟬剛察覺了那麼點兒不對勁,身後的身子就這麼壓了上來,帶著一股不容拒絕的味道。
唐寶蟬頓時慌了,「你、你要做什麼?」
閆六爺不慌不忙地剝著唐寶蟬的衣服,並抬起她飽【一】滿【一】誘【一】人的臀【一】部,「爺自然是做你一直期盼的事。」
唐寶蟬察覺到了抵著她的東西,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了,正是因為知道,整個人有些不可思議,「主人,你發燒了!」
除了發燒腦子不清楚,唐寶蟬想不到別的更好的解釋了。
回答她的是一道撕裂般的痛楚,沒有前戲,沒有安撫,更沒有預兆,直接這麼衝鋒陷陣。
唐寶蟬疼的冷汗直流,「嗚嗚,系統,我錯了。」
系統:「……」活該。
唐寶蟬:「早知道閆六爺是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我就自己提前做好準備工作了!」
系統:「……!!」去屎!!!
唐寶蟬不知道系統跑進了小黑屋,一個人嗚嗚嗚的哭著。
這大概就是幸福的眼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