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閆鐵,你、你……找死……」
唐寶蟬被他死死地壓著,男人身上獨有的氣息縈繞鼻間,狹小的空間布滿了他的味道。
身後沒有聲音,回答她的是猛烈的撞一擊。
小船在海上翻滾了一趟又一趟,每次浪頭又大又猛,差點掀翻了船隻。
許久,風雨驟歇,唐寶蟬已經成了海邊上晒乾的鹹魚,兩人身上布滿了汗水,黏黏糊糊的。
墨閆鐵把唐寶蟬翻轉了過來,輕輕地撥開她臉上的濕發,本就絕美的容顏染上紅暈更顯艷麗,少女嬌一媚的像朵花,在他身一下毫無保留地綻一放。
「寶嬋,你終於是我的了。」墨閆鐵深邃的黑眸閃過一絲瘋狂,他不停地親吻著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怎麼都不滿足。
「你欺負人!別以為聖旨下了我就拿你沒辦法,等著,我一定會告訴父皇!」唐寶蟬氣急敗壞,想掙扎偏偏全身無力,軟成了一灘水。
墨閆鐵輕笑出聲,並不把這句威脅放在心上。
少女哼唧哼唧的模樣,嬌憨有餘威嚴不足,貓一般的小傢伙讓墨閆鐵剛剛發一泄過的地方再次立一了起來,他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臨了道:「既然寶嬋要告狀,在下豈能吃虧?」
說完,再次狠狠地動了起來……
關鍵時刻,男人突然停了下來,「寶嬋,我是誰?」
唐寶蟬早就昏昏沉沉,「墨閆鐵。」
男人不滿蹙眉,「叫夫君。」
唐寶蟬微微掙扎,「不要!」
「嗯?不要?」沙啞低沉的嗓音勾的唐寶蟬心癢難耐,她微微睜眼,嘟著唇,「你又欺負我。」
墨閆鐵低笑出聲,親了她好幾口,道:「這是在愛你,娘子。」
「你無恥!」唐寶蟬一口咬在了他肩上,不管他怎麼哄勸,這聲『夫君』就是不肯說出口。
墨閆鐵眼中閃過一抹失落,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看來只有等下一回了。
他們還有很多時間,男人堅信總有一天會聽到她喊的這聲『夫君』。
鬧了大半夜,唐寶蟬連眼皮都睜不開了,就這麼迷迷糊糊睡了,再醒過來身邊已經沒了人,要不是身上的痕迹還在,她幾乎以為自己做了場春一夢!
墨閆鐵深夜闖皇宮的事到底被上官非知道了,皇帝陛下氣的把人丟到了軍營,唐寶蟬足足半年沒見到人,婚事無限延期。
這段期間,遼國使臣也離開了蜀國,聯姻之事並未談成。
離開前,使臣退而求其次,求娶白寶珠,可太后死活不答應,哭天抹地的,這事兒最後作罷。
這天,唐寶蟬剛從上官非那裡出來,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系統,你說鳳瀟瀟這麼安靜,是不是不合常理啊?」
系統閃了閃,「女配之所以成為女配,那是因為她們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是黑的,全身透著股黑水兒,十輩子都洗不白!你等著就行,早晚會來對付你的!」
唐寶蟬頓了頓,「為什麼一說對付我,你就這麼興奮?」
系統:「……你想多了。」
唐寶蟬:「嗯,我也這麼覺得。」
系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