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兒也過來啦!」太后招呼完上官非,直接把唐寶蟬拉到了身邊,「你父皇心也太狠心了,把蟬兒關到現在才放出來,哀家怎麼說都沒用,這哪是親爹呀!瞧瞧咱們蟬兒瘦的,哀家心疼死了!」
說完,擦了兩把淚。
唐寶蟬只有一種心情,那就是:好坑爹。
沒想到您是這樣的太后,一身沉色衣衫,看上去朴樸素素,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婆子。
反正唐寶蟬沒從她身上看出一點架子,連說話都直接的厲害,哪有在人家閨女面前直接說父親的,而且對方和皇帝還沒有血緣關係,心可真大。
上官非連坑都沒吭聲,彷彿習以為常。
唐寶蟬打起精神應對,「兒臣做錯了事,父皇罰兒臣是應該的。」
見太后還要說什麼,唐寶蟬連忙轉移話題,「你們聊什麼呢?」聚集了這麼多人,一看就是大事啊!
「蟬兒還不知道呢,哀家啊,找到小鳳啦!」一說到這事兒,太后老人家立馬忘記了剛剛的責備,笑的見牙不見眼。
唐寶蟬早就心裡有數,她看向鳳瀟瀟,笑的一臉深意,「原來這就是兒臣的皇姑姑,恭喜太后了。」
鳳瀟瀟眼中的震驚之色還沒來得及收回,想來這段時間她根本沒有發現自己的身份,想到這裡,唐寶蟬笑的更歡了。
白寶珠臉色發白,突兀開口:「祖母說公主關禁閉五個多月,我怎麼覺得公主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白寶珠被嫉妒蒙蔽了心智,一上來就發作,眾人詫異地看向她。
「珠兒認錯人了吧?」太后回神,遲疑道:「是不是夢裡見過你阿姐,這孩子,夢裡的事兒怎麼能當真呢!」
白寶珠一聽急了,「祖母,我真的見過公主,覺得很眼熟。」
太后吶吶無言地看著唐寶蟬,這時,邊上突然插進一道的聲音:「這事兒陛下最清楚,何不請陛下作答?」
白寶珠頭上的珠釵猛地晃動,她怨憤地看著台下那人。
墨閆鐵不動聲色,餘光從未離開過那道身影,只要唐寶蟬微微看他一眼,他都能激動良久,破碎的心臟彷彿重新縫合,恢復生機。
上官非眼中看不出情緒,太后再次詢問后,他淡淡道:「寶嬋從未離開過皇宮,郡主看錯了。」
國君之言,誰敢反駁?
鳳瀟瀟適時開口:「公主天人之姿我們如何見過?寶珠這孩子還真把夢裡的當現實了,肯定是做夢都想有個這樣出色的姐姐呢!」
「是,寶珠記錯了,還請阿姐別與我計較。」白寶珠下唇已經被她咬出了血,可她彷彿不自知,眉宇間聚集著一抹戾氣。
太后見姐妹一片和樂融融,開心道:「皇家血脈單薄,你們姐妹多了個陪伴,以後不會寂寞了。」
「阿母放心,寶珠以後肯定會跟公主友愛和睦,一起好好孝敬您。」鳳瀟瀟不遺餘力地拍這馬屁,把太后逗得哈哈笑后,她突然轉移話題道:「既然皇家子嗣淡薄,更該早日開枝散葉,還請阿母作主給寶珠擇一良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