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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總裁替身妻 - 301.301、實在忍不住字體大小: A+
     

    方瑤心中所有的不痛快現在全部都消失了,這兩個小寶貝,是被他送來這裡了嗎?

    好久沒見,個子又長高了不少,悠悠又長胖了,咦,怎麼看帥帥越來越像他?分明三歲以前是和自己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這是什麼霸道的基因學原理?

    捏了捏帥帥那張肖像父親的臉,又想起他的樣子,心裡那股無名火死灰復燃往上竄,這個傢伙,自己真的不要再理會他了!

    「媽媽,爸爸為什麼沒有一起來?」帥帥晃了晃小腦袋看了看四周,怎麼就只有媽媽一個人?奶奶不是說爸爸也會一起來的嗎?

    笑容僵在方瑤臉上,突然看向薑母,這就是她們的目的吧,用孩子來拴住自己?

    那也得人姚尚君願意,他不是嫌棄的厲害嗎?只怕他們這麼做也是徒勞。

    方瑤蹲下身子抱著兩個孩子讓他們喊外婆。

    帥帥和悠悠倒是不認生,很聽話的對著薑母叫著外婆,薑母樂得合不攏嘴。

    方瑤這才有閑暇打量起眼前的景緻。

    這是一處幽靜的山林,林間一座城堡映入眼帘,古典、開朗兩相宜,尖塔形斜頂,抹灰木架與柱式裝飾,自然建築材料與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經典而不落時尚。遠遠望去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他們在下人的簇擁下進了眼前這座話里的城堡。

    這座城堡建於半山腰之上,遙望透徹如鏡的泰晤士河,明凈透底,山間的風光,一路走去就如同走在童話世界。古堡的外牆全以白色大理石建造,內部有不少廳房,包括殿堂、教堂、室內瀑布、人造洞穴、花園。

    方瑤由下人領著往裡走,心裡鄙視極了姚尚君,是有多有錢?現在是想在自己面前證明這一點嗎?是想故技重施用錢買了自己嗎?

    她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偏激的,可是心裡就是生氣,到了這個時候,這個男人還是不能相信自己,那她為什麼就該由他牽著鼻子走?好歹也讓他著急著急不是?

    行走在白色灰泥牆結合淺紅屋瓦下,穿過連續的拱門和迴廊,到達挑高大面窗的客廳,裡面整齊劃一的站著一排僕人,現在正是夏季,城堡里也開著冷氣,也不知是不是為了配合氣氛,壁爐還點著,倒是很顯得有些中世紀的味道。

    方瑤嘴角輕揚,這種腐朽的生活,也只有姚尚君這麼「俗氣」的人才慣會享受。

    既然他都不怕燒錢,那麼她也沒有道理放著這種舒服到要爛掉的生活不過是不是?

    然而隨後,她就有了一個驚人的發現,她原來兩個純樸可愛的孩子,現在儼然是一副小主子樣。

    悠悠幹什麼都需要有人伺候著,哪怕是上個洗手間,那個帥帥就更加誇張,動輒指揮僕人做這個做那個。

    就像現在吧,帥帥一指面前的餐盤,對著身後的僕人就說到:「這個魚,刺沒有挑乾淨,拿下去細細挑了再送上來。」

    方瑤看得瞠目結舌,這算什麼?他才幾歲啊,就這個調調?

    帥帥還不忘加了一句:「皮也去掉,夫人不喜歡吃皮。」

    方瑤壓著心中的火,想要告訴他小朋友不可以對大人說話這麼沒有禮貌,如果有自己辦不到的事需要大人幫忙,應該說「請」。

    可她張著嘴,什麼都還沒有說,方才那個僕人已經迅速處理了那盤魚再次遞上來。

    帥帥隨手一指,指著方瑤說道:「放在夫人面前。」

    方瑤覺得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看看姚尚君是怎麼教育的孩子,簡直就是一副小資本家的架勢,這麼發展下去可怎麼得了?

    「姚恣昊,不能這麼……」

    「媽媽,吃魚。」帥帥敏銳的察覺母親已經發怒了,拿過手上的銀叉子叉了一塊魚遞到方瑤嘴邊,奶聲奶氣的說道。

    方瑤半開著嘴,只能順勢將魚咬住了,想要說的話卻沒有說出口——好吧,她承認她很沒有用,被兒子這小小的舉動輕易俘獲,這小子是為了自己嗎?倒真是和他父親一個樣子!

    ——怎麼又想起這個人,他哪裡對自己好了?就會胡亂吃醋!

    這種生活過了有好些日子,方瑤心中也是疑惑的,按理說,兩位母親既然是串通好的,那麼姚尚君就該來了才對,怎麼他們到了城堡已經好些日子了還是沒有見到他來呢?

    這話她可不敢同任何人提起,薑母也不行,她已經不是自己的人了,全部心思都向著姚尚君,整日一口一個「姚女婿」的,聽著就逆耳。

    這天晚上她和薑母照顧兩個孩子睡下,她這裡剛洗漱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

    身下這張床,足有四米寬,她在上面滾來滾去,還沒滾到邊上,心想是不是這種腐朽的日子過得她連睡眠都不缺了?

    窗外一輪圓月高高掛著,透過落地玻璃窗彷彿貼在玻璃上一樣,她傻氣的晃著腦袋,看著月亮在左右兩邊晃動,竟呵呵的笑了。

    睡不著,乾脆走到陽台上看看月色,這城堡白天的時候從半山坡望去,可以看到下面莊園里一片葡萄園,聽這裡的僕人說,那也是姚尚君的,姚氏在這裡還有釀酒廠。

    她想當時自己一定是臉部的肌肉都在抽動,這也不奇怪,否則當初怎麼買個女人就能花上一億?她怎麼會忘記,她就是這個被買的女人。

    現在正是初夏的夜晚,城堡的花園裡種滿了各色的薔薇花,風中的薔薇花還帶著清冽的微笑,單純得令人神往,細膩如絲的花瓣那麼輕盈,路燈照在花瓣上的猶如水晶一般,在月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

    「真漂亮啊!」她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細細呢喃,發自內心的感嘆。

    太過於陶醉眼前的美景,連有人進入她的房間,靠近她都沒有察覺。

    來人卻已經站在她身後許久,她在看風景,他卻在看她。

    她的身上穿著白色絲質的輕紗睡衣,透過月光,可以清晰地看清裡面玲瓏曼妙的曲線。長捲髮瀑布一般垂在腰際,嘴裡哼著曲子,身子攀在欄杆上,一搖一晃。

    「阿嚏!」她突然捂住鼻子打了個噴嚏,之後繼續抬著頭看著天上的那輪圓月,看得那麼專註,實在思念自己嗎?

    他在她身後劍眉緊蹙,這裡晚上還是有些涼意,她的身體明明如此單薄,卻還是這麼不注意。

    他加快了步子走近她,張開雙臂將女人攬入懷中。

    「冷嗎?」男人溫熱的身子貼上女人冰涼柔軟的嬌軀,立即引發二人不由自主的顫慄。

    方瑤略有一小會兒的驚訝,但很快便明白了擁著自己的人是誰,他終於來了?

    「哼,你放開我!」她在他懷裡扭動著身子,很倔強,很不服氣。

    「你不是拉人家小手嗎?現在還去拉啊,又來找我做什麼?不是嫌棄我嗎?那你快離了我,不要碰我!」

    姚尚君彎了一雙深邃的黑眸,猶如夜空懸挂的魅月,透著幽幽的冰冷寒意,孤傲挺拔的鼻子下,帶著淡淡粉紅色水潤的薄唇已然開啟,他就那麼獃獃的望著方瑤,也不抱怨,也不辯解。

    方瑤看著他這副魅惑眾生的像,已是心猿意馬,身子已不由自主在他大手的控制下向他靠近,漸漸貼上了他的小腹。隔著兩人單薄的衣料,她甚至都能感覺到他胸前那健碩分明的八塊腹肌。

    ——完了,完了,自己這是要被男色誘惑了嗎?要堅持住啊,不然以後還不都是這個妖孽男說了算?

    她在心底里呼喚著自己的理智,不能讓自己的色心佔了上風。

    色心?為什麼自己會用到這個詞?她從來也不是色女好不好?這麼一想,她覺得眼前的男人有點奇怪啊!兩人靠得這麼近,連她都有反應了,可為什麼,沒有感受到來自於他的慾望?

    姚尚君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這個丫頭的反應很好啊,看來事情比他期待的要好處理的多。

    「外面冷,我們進去好嗎?」他勾住她的纖腰,將她打橫抱起,她驚呼一聲到了他懷中。雙臂自然地環住他的脖頸。

    他魅惑的一笑,低下頭問她:「這麼喜歡公主抱嗎?」他權把她的驚呼當做是歡呼好了,這麼想,心情真是出奇的好。

    方瑤閃爍著目光,撇開頭不去看他,心口卻已經劇烈跳動起來。接下來要發生么事,她都已經預料了。

    她是不是應該推開他,保持自己的一點自尊,不是說好了,要在他面前賺回一點驕傲來的嗎?

    可為什麼她的身子動不了?是因為被他抱著嗎?那自己往他懷裡鑽個什麼勁兒?臉頰都已經貼在他的胸膛,靠著這麼近,那裡乾乾淨淨的沒有一點不該有的味道——真好。

    姚尚君感受著她細小的帶著審查的動作,心像五月的花般開得絢爛。

    將她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中央,她已羞紅了臉閉上了眼。笑意在他唇邊浮現的更加燦爛,她在等著自己嗎?那自己怎麼能讓她失望?

    他的吻落在她額頭,輕輕點點,不帶著慾望。

    他看到她迷濛著睜開了帶著水霧的杏眼,疑惑的眼神在渴求著自己。他俯下腦袋靠在她頸側,咬開她睡衣上的肩帶,輕吻著她的香肩,引發身下的她一陣嬌吟。

    「嗯……」她的聲音真是動聽,但這還不夠,他要的還遠不止於此。

    他的吻停在她肩頭,灼熱的氣息瞬時抽離,火熱的四目相視碰撞出慾望的火花。

    他的手掐住她的纖腰,這麼細,似乎只要一用力就會斷了,可是只有他知道,就是這纖細無比的腰肢,是怎樣的媚態百生,輕姿搖曳,能夠讓他瘋狂到極樂的地步。

    「等著我,我去洗洗。」他在她耳邊哄著她,身下的女人不知道自己已經完全找了他的道,竟痴痴的望著他,聽著他的話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將原先要好好冷一冷他的想法拋諸腦後了。

    姚尚君從她身上離開進入浴室,脫去身上的衣服,看著胸口那一方敷料,暗笑自己今晚恐怕不能遵守杜朗的醫囑了。

    他傷口的繃帶雖然已經拆除,但肌膚上的縫合線尚未完全吸收。為了早點來見她,要將公司和政府的事情都逐一安排好,這就花去了他這許多天的功夫,否則他又怎麼會等到現在才來?

    臨行前,杜朗當著送行眾人的面,毫不避諱的囑咐他,房事這種事還是要再忍一忍。

    他還沒覺得有什麼,很自然地回他,這種事情,如果男女你情我願那恐怕是沒有辦法用理智控制的,就算是他定力很好,也難保他的小妻子能忍得住不是?

    聽完他的回答,包括杜朗在內甚至是一貫很穩重的啟幸全都轉過了身子坐嘔吐狀。

    他則是很淡定了坐上了專機,想起那漫漫旅途,心裡不免抱怨起杜朗,當初做什麼把自己腦袋裡的那個血塊說的那麼嚴重?根本就是個小手術嘛!害他把兩個孩子送到那麼遠的地方,現在還要追老婆追過去。

    本來他也是想忍著的,畢竟傷口也不算小,可是看瑤瑤方才的反應,他所料倒真是不假,他的小妻子忍不住了!既然是這樣,他又怎麼好讓她失望呢?

    打開花灑,避開胸前的傷口,衝去一身的風塵。正要出去,卻發現自己沒有拿睡衣進來,想著一會兒也是要脫掉的,也省得麻煩了,扯過一旁的浴巾裹住下身就往外走。

    床上那一團小東西正在做什麼?在床上滾過來滾過去,她當自己是條毛毛蟲嗎?

    他含著笑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床就陷下去了一塊,那一團小東西立馬就不動了。扯下身下的浴巾,掀開被子躺下,身邊的那團小東西就徹底僵住了。

    他在心裡默念著心經:西方極樂世界尊,無量壽佛世希有,能滅無始億劫業,令彼苦惱悉消除。若人能以微妙心,嘗以極樂為觀想……可即使這麼念,還是不能讓他消除心中的雜念啊!真的是忍得很痛苦,管它呢,不要再忍著了!

    方瑤在床上等了他半天,看他還不出來,心裡著急,這會兒看他出來心裡也著急,急什麼她也不清楚。而他現在在自己身邊躺著,安靜的不像話,完全不是他的作風。

    她的小腦袋瓜就開始飛速運轉?怎麼還不動我?不是應該一下子撲上來把我給扒光吃了嗎?為什麼還不吃呢?

    難道說?——哼,難道說這個人背著她又偷吃了,而且吃得很飽,所以,現在根本就沒有慾望?

    他都已經對自己沒有慾望了嗎?這麼想著,心底里像是一朵鮮花被蹂躪去了嬌嫩的花汁,失了神。

    「嗚……」她在他身邊哭了起來,心裡一遍遍罵著他。

    姚尚君正忍得難受,哪裡料到她卻哭了起來?慌忙轉過身子對著她,拉住她的手,直問到:「怎麼了?我又沒欺負你,好好的怎麼又哭了?」

    方瑤不想聽他說話,小手在他掌中奮力掙扎,竟也掙脫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你混蛋,你混蛋!」口氣哭著罵著,讓姚尚君一頭霧水,他今晚何曾又對她做混蛋的事了?還是指自己誤會他和桑喬的那件事嗎?他已經知道自己錯了,不該輕易信了。

    將她摟入自己懷中,解釋道:「是我錯了,我已經知道是我的好瑤瑤為了我才故意那麼說的,不想讓我有危險對不對?」

    方瑤從他懷裡探出頭來,哭得更厲害了,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顧左右而言他,是心虛!

    她的小手在他懷裡撲騰,口裡叫囂著:「什麼跟什麼?你就老實說,是不是又找女人了,你偷腥了,所以……所以看到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姚尚君一雙桃花眼瞪得老大,這丫頭,在胡說什麼?怎麼可以這麼說一個男人?還是要負責她一輩子幸福的男人?沒有反應?他這還叫沒有反應嗎?是怪自己以往總是見到她就生吞活剝嗎?現在他有意剋制,倒讓她對自己產生了這樣的懷疑?

    他想要好好同她解釋的,可他的小妻子搖著頭完全不肯聽。

    「不聽,不聽,就是偷腥了,所以才不行的!」

    看來好好說話是行不通了,她都給自己下宣判不行了?這個他還需要在忍著嗎?

    後來他的傷口裂開之後,面對杜朗的責備,他就是這麼堂而皇之的像他解釋的——作為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說成不行,這樣的侮辱,要怎麼忍受?只好充分展現出來,挽回自己的尊嚴是不是?

    杜朗眼白頓時多過了黑眼珠,差點沒暈厥過去……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他一把抓住小妻子的皓腕,在她驚懼的目光中將她的小手雙雙貼上了他的……

    她如絲段般柔滑的肌膚才一碰觸他,他就差點瘋了,實在是太久沒有碰過她了。

    「呃……」

    他迅猛的將她撈入懷中,靠在她肩頭,低吼一聲,隨即喑啞的問道:「這個反應,瑤瑤你還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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