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早早端著咖啡,輕輕的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后,又輕輕的把門給關上。
葉炔坐在休息廳的沙發上,胳膊擱在膝蓋上,埋著頭,從這邊看過去,整個人的周身,彷彿覆蓋了一層憂鬱的感傷。
他沒有抬頭,她就端著咖啡,學蕭秘書以前的動作,輕輕的把咖啡放在前面的茶几上。
然後,用一副公事性的口吻說:「總裁,沒香煙賣了,我給您泡了一杯咖啡,保您喝完這杯咖啡后,心情愉悅,精神抖擻,吃嘛嘛香。」
「……」
聽聞聲音,葉炔抬起頭來。
看見那小丫頭一臉歡快的在他面前介紹,他胸口裡堵著的火氣,莫名的,竟忽然就消失殆盡了。
臉上,也情不自禁多了幾許的笑容。
長臂一伸,猛地將她拉過來撲在自己的身上,再翻身,將她緊緊的壓在身下,低頭,啄上她可愛的小嘴。
「唔~~」遲早早嗚咽一聲,使力的將他推開,假正經的笑著講:「辦公重地,不許胡來。」
他眯著眼眸瞪她,「你何時對我正經過?嗯?」
「哈哈,沒有,不過你突然主動,我有點兒不適應。」
「小瘋子,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忍不住,他伸手狠狠的捏了她的臉頰幾下。
遲早早痛得打開他的手,「你當我傻子啊,你不待見我我就立馬滾,要是我這麼玻璃心,你老婆的位置早被別人搶過去了。」
她雙手吊上他的脖子,媚眼如絲,「老公,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啊?艾瑪,一大股濃濃的酸醋味,酸死我了。」
「……」
葉炔是什麼人,豈會容一個小丫頭這般嘲笑?
他要讓她看看,惹他吃醋的後果。
也不管這裡是辦公重地,猛地抱起她,走向隔壁的休息卧室去。
遲早早也不矯情的將他推開了,反正,她再次回來,就是給他泄火的。
只要他不生氣,不沉悶,不發火,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放她在寬大的床上,他俯身,按耐不住的又吻上她。
遲早早乖巧的躺著,由著他為所欲為,有時候還出聲調侃下這水深火熱的氣氛。
「要是一會兒蕭秘書找你有急事怎麼辦?」
「閉嘴。」
「哎呦,你猴急什麼啊?今天輕點兒好不好?」
「閉嘴。」
「老公,他們說,再正經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一個樣兒,壞透頂了。」
「我叫你閉嘴。」
「啊哈,不是,我不說話,我感覺我要死。」
因為,她很緊張。
儘管有過一次了,可是每次被他這樣弄著,她渾身又癢又麻,奇怪的感覺,幾乎要將她弄升天。
「……」
葉炔無語,但這次,果然比上一回的動作溫柔很多。
他在忙,遲早早忍著開始的疼痛,又跟他講:「老公,不生氣了哈。」
「……」
「老公,你跟我說說話……啊……」
她受不了的尖叫一聲,見他還不搭理自己,她放棄了討他的歡心。
認命的閉著眼睛,由著他各種為所欲為。
果然,再正經的男人,到了床上,都是野獸,野獸啊!
這樣的葉炔,跟其他男人又有什麼區別,艾瑪,遲早早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