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啟默一雙墨瞳曜黑又深斂似海。
看的沈嘉妮扭著小腰過來,登時一個心悸,差點以為自己又做了什麼錯事,要被丟衛生間。
不是吧?
她夜裡剛立了功啊!
沈嘉妮不確定的看看周圍,深刻讓思維轉了n萬個轉,在仔細分析了數百種可能性與結果后,確定應該不是自己的禍,才小心翼翼的湊到跟前,「你……怎麼了?」
赫啟默冷沉的掃視著沈嘉妮的全身,似乎很想看出來個被摸的地方來,心底那股洶湧的不爽讓他很想當場問一句,「你晚上哪裡被摸了?」
可是想想理智,他為什麼要問沈嘉妮這句話?
他愛的人是顧梓璇,沈嘉妮哪被摸了,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們之間只是利用而已,他吃多了關心她哪裡被摸?
所以赫啟默冷抿了抿唇,立刻轉身,一言不發的走了出去。
冷沉的背影寒冽如嚴冬的雪,凍的十米開外都盡數是低氣壓。
沈嘉妮揣著包里先前在洗手間寫好的要挾事項,心裡悲愴的吼出一句。
不是吧……這特么誰惹他了?她好不容易能掙到的福利機會啊!
……
一路小跑跟上,直至坐上車,沈嘉妮覺得自己這真的是不是命里太克?
還是今年確實流年不利?
如此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卻真的是氣氛冷的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一路上,赫啟默開車,果然如她所料在問一切晚上她聽到的內容,每一句的話都是在問有關他爸的事。
但是那語調,沉冷的口氣,冰寒的氣場。
一貫會察言觀色的沈嘉妮哪裡還敢有半點耀武揚威要福利的時候,心裡馬勒戈壁跑過,不但不敢要,小心翼翼藏起自己的小心思,再到後來,就更悲催的只敢老實回答了。
而且,再到最後,加上赫啟默開車的速度,摔門的力度。
沈嘉妮一路上將所有事情說完,回到別墅,下車時,就已經徹底嚇得慫了起來。
我去他妹的?這到底咋了?
沈嘉妮低頭凌亂,思索這怎麼了,好似真受了委屈的模樣,就讓赫啟默腦海里不斷腦補出晚上飯桌上的一切一切……
神色更冷,上樓,看著磨磨唧唧回來的沈嘉妮。
一進卧室。
赫啟默就忍不住一把將沈嘉妮推進了浴室。
「去洗。」
嗯?洗什麼?
沈嘉妮崩潰的神思接近爆炸,一波波的冷氣讓她感覺自己悲催又懵逼。
茫然無辜的大眼睛就讓赫啟默看著看著,墨瞳越來越冷凝深邃。
再到下一瞬,見她遲疑不動,赫啟默脫掉西裝外套等衣服,挽起袖子就將沈嘉妮推到了淋雨噴頭下,開始給她親自去洗。
這樣的動作太粗暴。
沈嘉妮懵逼的怔大雙眼,因為赫啟默開始給她動手解裙子,外套。
而下一瞬,她更懵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