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雪和穆安安戀戀不捨地看著裴逸白擁著宋唯一肩膀的背影。
「出息沒有卵用,帥哥更重要。這可是裴家的公子呀,還是我們唯一最厲害,不動聲色就嫁了一個超級富豪。」
肖雪贊同地點點頭,兩人對視一笑,勾搭著彼此的肩膀。
「哎呀,改天跟唯一打聽一下,裴氏旗下這麼多精英,有沒有人缺老婆呀,我們也是很賢惠,適合當老婆的呦。」
「對呀對呀。」
趙萌萌「……」
突然覺得之前兩個室友斯斯文文的一面,都是偽裝。
「走了走了。」三人結伴,跟上前面宋唯一的步伐。
裴逸白是個大忙人,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是她們幾個女孩的小聚,他只是露個臉就行。
所以,在坐了一會兒,為宋唯一說了幾句話,感謝她們對宋唯一的照顧之後,他就適時退場了。
趙萌萌坐在角落,看著裴逸白風度翩翩地表現了一番。
趙萌萌「……」
趁著裴逸白不注意,趙萌萌湊到宋唯一的身邊,「裴逸白的腦子被驢踢了?」
這話,引來宋唯一的怒視。
「不然,今天怎麼這麼反常?這溫聲細語的,聽得我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了。」趙萌萌嘖嘖幾聲。
冷酷十足的裴逸白,在哪裡?
「萌萌,我看你是有受虐傾向。」宋唯一中肯地點評。
「不,我看愛情的力量很偉大,改變了裴逸白。」趙萌萌反駁。
當初看到他,自己腿還發軟呢。
「還有點事,我先走一步。」裴逸白敬了她們一杯,目光最後落在宋唯一的身上。
「別喝太多。」他走了過來,房間里不算吵,所以他的聲音,輕而易舉地被大家聽到。
頓時,幾道火辣辣的目光,紛紛看著他們。
宋唯一故作鎮定,裴逸白的聲音還在繼續。「快結束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
虐狗……
當著單條單身狗的面前這樣秀,真的會引來不平。
「裴少,今天借一個晚上,通宵。」趙萌萌皮笑肉不笑,將宋唯一摟住,小手很自然地捏了捏。
裴逸白目光沉了沉,以前沒有發現,這個趙萌萌,還喜歡吃宋唯一的豆腐?
「好好玩。」他卻大=沒有說什麼,扔下這句話,轉身離開。
沒有答應,但是在場沒有人以為,這是裴逸白的默認。
剛從她們的包廂出來,裴逸白往前走了幾步,在離她們不遠的包廂內,推門而入。
裡面,死黨一族,已經湊齊。
「來了來了,大忙人,你回國都兩個月了,今天總算能賞臉了?」賀承之第一個站起來,一臉怒色。
「你也知道,最近走不開。」裴逸白淡淡一笑找了個位置,隨便坐了下來。
賀承之起身,一個拳頭掄過去,「得了吧,走不開?你老婆出來,你就有時間了,重色輕友,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恩,誰教你們都是單身狗?」裴逸白端起酒杯,慢悠悠地綴了一口。
「卧槽,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賀承之大怒。
「哦,我說錯了。」裴逸白擱下杯子,揚唇一笑。
「小叔有女兒了,辰言也有對象。」而賀承之,啥都沒有。
這句話,傷害值爆表。
就賀承之,身邊連個母蚊子都沒有。
裴逸白挑了挑眉,「你該不會是,性取向……」
「裴逸白,以前我砸不知道你嘴巴這麼欠呢?勞資可是純爺們,喜歡的是女人。」賀承之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恩,暫且就當是真的吧。」裴逸白似笑非笑。
等裴逸白的注意力回到包廂本身,發覺今天的氣氛不太對勁。
似乎,安靜了一些?
他對以前他們聚會的印象沒有,不過一般而言,應該不至於這般詭異才是?
「怎麼了?」裴逸白難得問了一個這種問題。
顧辰言掃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沒說話。
那邊,賀承之再度怪叫起來。
「真的是見鬼了。」畫風,卻轉向裴辰陽。
但是,聲音,還是帶著故意控制的成分。
「你,將這裡當成秀恩愛的地方,這也就罷了,好歹嫂子不在。」
然後,目光憤憤地轉向裴辰陽。
「你倒是看看他,還有沒有人性,把女兒都帶過來了,是不是喪心病狂?」
裴逸白表情一愣,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走到裴辰陽身邊,笑容頓時一僵。
恩,剛才被裴辰陽的身體擋著,沒看到。
這會兒,他旁邊的嬰兒車倒是露了出來,裡面一個小娃娃閉著眼睛,呼呼大睡。
裴逸白滿臉黑線,小叔……
「承之,你的聲音太大了,嚇到你乾女兒不好。」裴辰陽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
裴逸白淡定地走回自己的位置,恩,怪不得這裡這麼不對勁,安靜得不對勁。
「喪心病狂,喪心病狂有沒有?當這裡是育嬰室嗎?」賀承之憤憤然。
裴逸白……
對於這句話,突然覺得深有體會。
「恩,我可以將這句話理解為,你對我的嫉妒。」裴辰陽抬眸,微笑以對。
倒是顧辰言,安靜得可怕,一臉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表情。
這邊發生了什麼,宋唯一壓根不知道。
因為,裴逸白離開后,就意味著她們解放了。
被肖雪,穆安安,輪流圍攻。
「竟然敢背著組織嫁人,孩子都打醬油了才曝光,我不管,必須自罰三杯。」
「那個,我認罰,只不過可不可以改為飲料或者白開水?寶寶還在喝奶呢。」宋唯一弱弱地提醒。
早在答應的那一刻,就知道她們會這樣,果然不負宋唯一的猜測。
兩人對視一眼,勉強同意。
「好吧。」
宋唯一喝完三杯飲料,肚子都圓了。
但這只是開始。
她們幾個人,足足有一年多沒有見面,都是同齡的女孩子,共同話題很多。
肖雪和穆安安現在都工作了,性格比在學校的時候更開朗,滿臉的自信,看的宋唯一也很羨慕。
畢竟,她還是沒有畢業的人。
一聽到她這麼說,兩人紛紛鄙視。「你已經是人生贏家了,還羨慕我們?故意刺激我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