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在自己家門口停下車以後,阿三就扶著艷艷下了車。到大門,艷艷說鑰匙媽媽拿著那。於是,他們就在門口等著。
可是,等了好長時間,柳姑娘也沒有下來。於是,阿三就讓艷艷自己在這裡等著,他回到了車跟前。這個時候,只見柳姑娘趴在方向盤上,一動不動的,右腳還使勁地踩在剎車板上。
阿三就喊了一聲:「阿姨。」但是,柳姑娘還是沒有說話,於是,就把阿三嚇壞了,立即喊艷艷過來。兩個人連喊帶叫,柳姑娘才有了一點動靜。
艷艷先找到媽媽身上的鑰匙,把大門打開,然後,才又回來和阿三一起把柳姑娘從車上扶了下來。柳姑娘幾乎不能走路,腿發軟一樣,差不多是阿三把她背回家的。把她放在沙發上以後,看到柳姑娘臉色黃的嚇人,柳姑娘捂著胸口說:「葯。「艷艷一聽,知道媽媽的心臟病又犯了,就立即找到救心丸讓她吃上,然後,讓她躺在了沙發上。艷艷知道心臟病人在犯病的時候,一定要讓她躺著,這樣能恢復得快。
後來艷艷也坐在了沙發上,不管阿三了。阿三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的,不知道是走還是留下來。當柳姑娘慢慢地坐起來的時候,艷艷也好似是做了個夢一般的醒了過來。當看到阿三一副窘迫的樣子時,她說:「阿三,你坐下呀。剛才我也不是困,是被今天晚上的事情嚇著了。就跟做了個噩夢一般。」
阿三沒有坐下,說:「阿姨也沒事了,我看我還是回去了。」
「這麼晚了,你怎麼回去?」
「我打車。現在夜班計程車有的是。」阿三堅持要走。
艷艷站起來,走到他的面前,出奇的柔聲細語:「阿三,你看我和我媽媽都這麼不清醒了,你走就放心嗎?」
阿三就說:「這不是都清醒過來了。我如果不回去,馮哥會不放心的。」
「給他發條簡訊,就說有事回不去了。」艷艷見阿三不動手,就把手伸進阿三的褲兜里,掏出了他的手機,然後編輯好簡訊,從通訊錄中找到馮軍的號碼就發了過去,一會兒,馮軍就回復到:「一定要注意安全。」然後艷艷就把手機塞回到阿三的褲兜里:「這回放心了吧。」
馮軍點了一下頭,就把阿三按在沙發上坐下了。
柳姑娘剛才在路上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當時回來的時候,她也根本就開不不了車。是聽到阿三說走的晚了,怕是就走不了的話才逼著自己上的車,她是懷著求生的本能和怕艷艷再落入壞人的手中,憑著信心開回來的。這一路上,心臟都跳到了嗓子眼,心率很快,她都有死了的感覺。
現在吃上藥好多了,但還是眩暈,於是,就讓艷艷扶她去房間里休息。艷艷把她扶到床上,問:「要不要給姨夫打個電話,讓他過來陪著你?」
「這深更半夜的,不用。艷艷。廚房裡給你做好了飯,出去跟阿三一塊吃吧。」艷艷就答應一聲,給媽媽關上房間的門出來了。
她去廚房把飯菜端出來,放在了餐桌上,問阿三:「阿三,你要不要喝點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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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三看餐桌上擺著四個小菜,早就饞的想喝酒了。他們都是夜班收工后吃宵夜,阿三還沒有吃,就被艷艷喊了出來,他現在早就飢腸轆轆了。而艷艷總是在下班后,等柳姑娘把她接回家才吃飯。現在也是有點餓了。
艷艷見阿三不說話,就從廚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放在了餐桌上,對阿三說:「喝吧,今晚隨便你喝,算是對你的慰勞和感謝。不是你及時的趕過來。我和我媽媽還不知道會被他們折磨成什麼樣呢?」
阿三也不說話,摸過酒瓶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咕咚咕咚」地就喝了兩口。艷艷早就聽說歌廳裡面的保安都身懷絕技,但是也都能喝酒。歌廳里有戒酒令,他們就晚上下班后在宿舍里偷偷地喝。因為馮軍也是個酒鬼,他不但不會制止,有時候還跟他們一塊喝。所以,現在對於阿三這樣喝,也就見怪不怪了。
阿三喝了兩杯酒以後,就不想再喝了。他第一次來艷艷家,一定要給柳姑娘和艷艷一個好的印象,再喝也行,但是他害怕有些事情不好控制。可是,艷艷就又給他倒上了一杯。
阿三第一次這麼舒心過,有這麼美麗的姑娘陪著,想喝多少就喝多少,而且,還是在這麼一個深夜,有點神秘,也充滿了刺激。於是,就毫不客氣的又端了起來。
艷艷已經吃完了,他對阿三說:「阿三,你慢慢喝,慢慢吃,我去洗個澡。我的身上滿了狗爪子的痕迹,都臭死了。我要好好的洗洗。」說著,就回自己的房間拿著衣服去了浴室。
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他聽著,不由得想象力就豐富起來,幾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乾了。然後,就離開餐桌坐在了沙發上。
阿三平生第一次在有女人的家裡過夜,而且這裡還是兩個女人。他的心裡是躁動的,又怕喝酒太多,那將來再進這個家門豈不是難上加難了。於是,覺得坐在沙發上,好好的睡上一覺,天就亮了。一切的躁動也就都過去了。
正在阿三借著酒勁要睡著的時候,艷艷從浴室出來了。她一看阿三要睡覺,就說:「阿三,我們家有地方睡覺,你不用睡沙發。」說著,就掀了一下阿三的頭。
艷艷說:「阿三,你跟我來,這裡還有一個卧室,是給要住下的客人準備的。」說著,就拉著阿三的手進去了。
艷艷出去以後,阿三就躺在了床上。
這個時候,柳姑娘起來了。只聽艷艷問道:「媽,你好了嗎?就這樣起來?」
柳姑娘說:「艷艷呀,我是不放心才起來看看的。」
「你不放心什麼?是我還是阿三?」
「我是怕這個阿三喝多了酒,再對你怎麼樣。」
艷艷說:「媽,你想什麼呢?如果不是啊三,你想想我們在半路上會發生什麼?我的胸都被狗爪子給撓了個遍。那是侮辱!你呢,不是也差一點嗎?我們女人沒有保護的還真是不行。」艷艷說著就抽起起來。
柳姑娘這時候說:「還不是都怪你,非要去那個歌廳工作,天天下班這麼晚,我就是去接你,不是也遇到壞人了么?你媽媽我這一輩子,那受過這麼大的奇恥大辱。如果真發生了那不堪的一幕,我只有死路一條了!」
「媽,我對不起你,害你差點受到侮辱。」於是,兩個人抱頭痛哭。
到了後來,才漸漸的沒有了動靜。阿三知道他們可能都去睡覺了。於是,也就脫了外套,蓋上一床毛巾被睡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阿三迷迷糊糊中感覺到進來了一個人,他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一個女人就鑽進了他的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