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浴室里「嘩嘩」地水聲,表姐潔白如玉的肌膚就浮現在了我的眼前,我靜靜地躺著,感覺著我體內血液的流動,然後集中精力往那個地方聚集。
男科醫院的專家讓我吃的中藥早就停了,我也是聽了王瀟的話才停的。那天,去醫院取葯的時候,又碰見了他。他問我:「你吃的這葯有什麼效果沒有?」
我搖頭道:「有什麼狗屁效果,我都不想吃了。」
「吃這葯真是瞎耽誤工夫。難聞難喝不說,不見效呀。我看就是再喝上一百天也就是這樣。算了,不吃了,等過段時間我回香港,在那裡找人看看。回來的時候,我也給你帶點葯來。」王瀟對我說。
我立即把剛取出的葯扔進垃圾箱里:「這葯連豬都不吃,扔了算了。」
王瀟也把葯扔掉,說:「你這樣吧,每天下午都去我那裡,我們再去欣賞。現在是暑期,去那裡兼職的人太多了,隨便挑。說不定欣賞上幾次就能有所改善,這叫心理治療。」
我答應了他,但一直也沒有去過。王瀟有條件進行心理治療,我哪有這些條件?再說,我也花不起那些錢,走個模特步還需要一百塊錢,真是不值當的。
現在王瀟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是回香港治療了,還是繼續在酒店裡進行心理治療。等回去我要和他聯繫一下。如果他的心理治療有效果,就是花再多的錢也行。不吃藥不打針的,只是欣賞就能治病,那我就把從冷庫和魚行收回來的利潤都砸在那些美女的身上。
表姐說給我買了神奇的苗葯,也不知道放在哪裡。我看了看桌上,什麼也沒有。於是,就等表姐出來問問她。
表姐洗的時間不短,她一定是要把自己徹底的洗乾淨,然後,讓我好好地撫弄她。表姐出來的時候,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一絲不掛的,她是穿著一件粉色的睡衣出來的。不過,這也像是剛出水的芙蓉一般艷麗和嬌媚。我坐在床上伸開了雙臂。她款款地走過來,對我做了個嬌羞的表情,就趴在了我的懷裡。我把她抱到床上,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低頭看著她。
表姐把柔軟的雙臂放在我的脖子上,也是含情脈脈地注視著我。此刻,她的臉色是紅潤的,就是那種白裡透紅,給人嬌嫩欲滴的感覺。我情不自禁地把唇放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親吻著,腮、鼻、眼,沒有放過任何一個地方,表姐微閉著眼睛,彷彿在期待著我把唇咂在她的嘴上一般。
這樣過了好久,我問道:「表姐,你買的葯呢?」
「你說那藥丸呀,我還沒有來得及寄給你,你就來了。」說著,就下床拉開抽屜拿出了一個紙盒子。然後遞給了我。我拿在手裡,翻來複氣的看了好幾遍,也沒有看出什麼名堂,因為這盒子上連一個字也沒有,更沒有說明了。於是,我問表姐:「這葯也沒有個說明書什麼的,都是治什麼病,怎麼個吃法?」
「這是一個老中醫的祖傳秘方,自己配製自己出售,那用的著說明書呀。說每天一粒,十天見效。」表姐趴在床上,從盒子里掏出了一粒遞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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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過表姐給我的藥丸,只有算盤珠一般大小,黑黑的,於是,我就又去紙盒子裡邊去掏,她問:「你要幹什麼?」
「不是吃十顆見效嗎?我要吃十顆,把十天的一次性全吃了,我看看有沒有效果。」
「你小孩子呀。是葯三分毒,你一次性吃十天的,還不要給你燒壞了?到時候治都回天無力了。」說著,她就把盒子收起來,又放回到了抽屜里。然後,去給我倒了杯水;「來,把這一顆吃了。」
我一口塞進嘴裡,嚼了幾下就咽進了肚子里:「可是,現在吃這一顆,也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
「來不及見效了。」
「那沒事,反正我已經決定要走了,在這裡也就是十天半月了,你堅持吃,我回青島的時候不是正好見效嗎?」
「可是,我等不了,時間太長了。」
表姐說:「等不了也要等,一次性吃十顆你會受不了的,中了毒那可咋辦?聽話。」說著,還摸了我的頭一下。
我凝視著表姐,突然對她說:「表姐,你給我治治。」
「我給你治?咋治?」
「你就在地板上走走,然後,邊走邊把睡衣脫了。我眼睛里一冒火,血液一生熱,說不定就能把那根筋撞通了。」我熱切的看著表姐,因為過於激動,說話的聲音都在發顫。
表姐這時候倒扭捏起來,說:「這、這多難為情。」
「表姐,你的身體不就是為我生為我長的嗎?我現在需要,你就不能犧牲一回?」
「好吧,反正以前你又不是沒有見過。」想起剛去姨媽家的時候,我站在凳子上偷看錶姐躺在床上裸體的情景,立即就血脈噴張。
於是,我有點急不可耐的懇求道:「表姐,你快點。」剛才一想起過去偷看的情景就受不了,如果再現當初的奇觀,說不定我還真的會一下子好起來,這就是王瀟所說的欣賞的魅力,想到這裡,我又說道:「這叫心理治療。」
表姐光著腳丫,在地板上輕輕地挪動起來,我看著,做了個脫衣服的動作。表姐真的就慢慢地把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了。我看著,期待著那驚艷的一幕出現。
睡衣輕輕地從表姐的身上滑落著,滑落著,瞬間,就掉在了地上。頓時,那耀眼的雪白和美麗絕倫的酮體就呈現在了我的眼前,我張大著嘴,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擠出來了。於是,喘息聲立即急促起來,因為太過耀眼和真實,我的眼前都有了眩暈的感覺。
忽然,表姐一下子趴在了床上,她一隻手捂著臉,一隻手把毛巾被拉過來蓋在了身上。
我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顫中回過神來,表姐就躺在了我的身邊。我感覺了一下,雖然激情澎湃,但是,仍舊沒有絲毫的反應。我禁不住失望透頂,頹廢而又絕望的躺在了床上。
不知過了多久,表姐翻了個身,側身對著我:「虎子,不要著急,慢慢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我內疚而又深情地把她抱在了懷裡。
表姐的身體有一點顫慄,過了一會兒,她就流下了淚水,一滴一滴的滾落在我的胸膛上,開始是炙熱,後來就有些泌涼。我更緊的摟抱住她:「表姐,你哭了?對不起。」
「誰對不起誰呀?都是因為我你才這樣的,是我對不起你。」表姐一隻手的手指戳著我的後背,感覺都要嵌進肉裡面一樣。
過了好久,表姐說:「把燈滅了,咱們睡覺吧。」
我伸手把燈關了。外面,有一彎皎潔的月亮射了進來,白銀一般的灑在床上。因為燥熱,又因為身體貼的太緊,我們的身上都出了汗水。於是,就把毛巾被推到了一旁。我仰面躺著,一隻手放在頭下面,一隻胳膊上是表姐的頭放在上面。然後,深深地嘆了口氣。
天上有雲彩在飄,一會兒把月亮遮住了,一會兒又露出了頭,忽明忽暗的,如我此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