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父沒有嫌吵,還是那麼慢慢的喝著紅酒,彷彿很享受。表姐這時候已經脫了外套,只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衣,又吼又扭地唱了起來。只見她黃髮飄飄,雙腿修長,臀部圓潤,激情四射。她一會兒聲嘶力竭,一會兒高亢嘹亮,唱的如醉如痴。
我被表姐的情緒所感染,坐在桌旁,也禁不住隨著音樂的節拍,身子扭動起來。姨父看了看我,大概是覺得在這裡有點很不適宜,就站起來說:「我吃飽喝足了,出去看看。」
我送姨父到門口,他剛一出門,我就把門關上了,然後,大步的走到表姐的面前,要跟她一起共舞。可是,她並沒有讓我抱住她,而是在我的面前,全身都扭動起來。她的白色的襯衣太瘦,胸前的紐扣隨時都要崩裂一樣。
獃獃的看了她一會兒,我也伸開雙臂舉到肩頭,和表姐面對面的跳動起來。
此時此刻,我感到表姐是瘋了,沒有了往日的矜持,也沒有了平時的淑女,動作誇張,表情近似於扭曲,完全是一副凌傲不馴的樣子,狂野而又躁動。我跳了一會兒,不知道是因為運動加速了血液的流動,還是被眼前這個幽靈般的軀體所吸引,我一下子抱住了她。
瞬間,一切都凝固了一般,音樂也驟然停止,我抱著她,如同抱著一團燃燒著的火,熱烈、狂躁,我要親吻她的時候,發現她正輕啟朱唇的尋找著我的嘴。於是,我們就迫不及待的激吻起來。
過來好長時間,表姐才抽回身子,嬌喘噓噓地坐到了沙發上。她剛才累著了,我從來也沒有感受過表姐這麼主動、這麼投入、這麼賣力的親吻。於是,也坐在了她的身邊,。我剛一坐下,她就一歪身子,仰躺在了我的腿上。然後,微閉著眼睛喘息著。
我看到她高挺著的胸急速的起伏著,不用細看,就能看到裡面那粉紅色的罩罩。於是,我抬起了手。忽然,她那長長的睫毛眨動了一下,睜開了眼睛。然後,看見了我一隻蠢蠢欲動的手,就問:「你要幹嘛?」
我急忙把手放下,說:「沒想幹嘛,就想偷襲一下。」
他坐起來,慵懶的說道:「不行,這裡太亂。而且,你的手一放到那裡,我就跟觸了電一樣,有種全身無力要被你任意宰割的樣子。可不行,在這種地方,就跟作賊似得。還是等過些時候吧,王瀟和麗莎不在酒店的時候,我就打電話讓你過去。省的你猴急猴急的正天惦記著。說不定還真能懷上你的孩子。」
我點頭,把她擁抱在了懷中說:「那就太好了。到時候,我就一隻胳膊抱著一個,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表姐,我就納悶了,一個男的和一個女的,就能造出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來,真是太奇妙了。」
「世上奇妙的事情多了,一切都是上帝的安排。」
「偉大的造物主。」這個時候,我想到了彤彤肚子里的孩子,於是,滿心的惆悵。
過了一段時間后,表姐才說道:「太晚了,咱們回家吧。」
我說:「恩,回家。」
這個時候,我們都已經擺脫了王聰的陰影,精神愉悅的走出了歌廳。姨父還坐在保安室的窗口,我們跟他打了個招呼后,就上了車。
回到姨媽家小區樓道跟前的時候,我們沒有急於下車,而是在觀察了很久以後,才下車上樓。表姐走在我的前頭,還用一隻手拉著我,並不時的回頭看看,我就說:「沒事了。不用看,你這樣是自己嚇唬自己。」
打開門進屋后,姨媽也是剛回來。她正在洗漱室里洗澡,因為那嘩嘩的水聲,我和表姐都聽到了。表姐說:「我身上出汗了。也要洗澡。」
我說:「我也出汗了,不如咱們一塊洗吧。」
「好啊,正好有人給我搓背。」
「不光搓背,所有的地方都給你搓一遍。」說著,就又抱了她一下:「真想好好地給你搓一遍。」
「行,一會兒等我進去,你也進去,我看你有沒有這個膽。我敢打賭,我媽非要拿著棍子打死你不可。」表姐從我懷裡抽出身去,進了她的房間:「虎子,你要是等不得我媽洗完你先洗,我最後。」
「你先洗吧,我最後。在歌廳瘋的有點亢奮過頭,需要冷靜一下。」
於是,我就坐在沙發上,點著了一支煙抽著。
現在我擔心的還有一件事,就是王聰知道姨媽住在這裡,怕是對姨媽再造成什麼威脅。於是,等表姐出來,我就把我的擔心說了出來,表姐說:「王聰只知道我們家住在這裡,但卻沒有到我們家來過。她也不認識我媽。」
「不管怎麼說,還是防備一下他們。你跟姨媽說一下,就說現在外面壞人多。沒事就不要出去了。在家把門鎖好,不認識的人千萬不要貿然開門。」
「嗯,一會兒我就跟她說。」
正在這時,姨媽洗完出來了。她頭上罩著一個塑料桶頭套,用浴巾裹著身子,問表姐:「見到你爸爸了沒有?」
「我們和她一塊吃的晚飯,老頭挺好,比在家裡精神多了。」
「在家裡空間小,不大活動。那裡場地大不說,人也多。他就是喜歡跟人搭個話。」姨媽說。然後又說:「你去洗吧,我睡覺了。」
就在姨媽要進她房間的時候,表姐喊住她,和她說以後沒事就不要出門,在家裡的時候把門鎖好,不認識的人不要開門等話后,姨媽毫不在乎的說:「我還怕這個啊?再說,我一個一點用處也沒有的老太太,要錢沒錢,要色沒色的,誰費事找我的麻煩啊,除非是個神經病。」說完,就進了她的卧室。
表姐回頭,和我無奈地笑了一下,又把兩手一攤,然後,進了洗漱室。隨即,就響起了「嘩嘩」的水流聲。
也不能和姨媽說的太透,免得她再驚慌失措起來。還是我沒事就多回來吧,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表姐洗完的時候,是穿著一件肥大的睡衣出來的。她飄飄地從我面前走過的時候,我想起了有一次小陳在的時候,說表姐的裡面肯定是什麼也沒有穿。我想,表姐現在也一定沒有穿東西,於是,就喊住了她:「表姐,你等一下。」
表姐愕然問道:「怎麼了?「我一臉嚴肅的讓表姐站正,然後,把手放在了她的胸前:「這裡怎麼還有一個蟲子,是黑的,好嚇人奧。」
表姐就是害怕這些小動物,立即低下頭找了起來,我說:「不要緊,在我的手心裡那,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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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就任我在上面亂摸亂動起來,過了一會,她問:「捉住了么?」
「嗯,捉住了,還在動呢。」於是,我把手攥成拳頭,往地板上一摔:「好了沒事了。」然後,又走近表姐,把嘴附在她的耳邊,小聲說道:「果然,你果然啥也沒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