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阿嬌向客廳走來的時候,芸姐就已經走了。阿嬌過來后,直接坐在了沙發上,挨著我。我喝了口茶,穩了穩心,定了定神,就把茶杯放下了。我偷眼看了看她,覺得應該先從哪裡下手。是抓一下她的手,還是抱住頭就啃。只是心裡忐忑著下不了決定。
終於,我給自己壯了下膽子,把手慢慢的放在了她的大腿上。
她沒有動,也沒有拿開我的手。這給我了無比的勇氣和膽量,於是,我另一隻手也張開,抱住了她。
她小小的嬌軀立刻融化在了我的懷裡,那麼的弱小,那麼的單薄。真宛如抱著一隻白色的綿羊羔那麼柔亂,光滑和溫暖,我祈求道:「就讓我抱一會兒吧。」她把臉附在我的肩膀,很深的點了一下頭。
這一刻,那些過去的酸甜苦辣都一起襲上了我的心頭,我有大哭一場的慾望,於是,就把力氣都使在了我的兩根胳膊上,稍加用力,就把她抱起來放在了我的腿上。
這樣,我整個的就把她箍住了,她沒有掙脫。她問我:「你這樣抱著我覺得好受的話,就好好抱著吧。」
我好好的抱著,就像抱著個寶貝,生怕一不留神掉地上打碎了。我知道這是她給我的恩賜,是在安慰我曾經受傷的心靈。她不是很豐滿的胸部抵在我的身上,感覺癢的難受,於是,我在沉默了許久之後,抱起她向卧室走去。
把她放在床上以後,我就上去用身體壓住了她。她在我身下掙脫起來。我死死的壓著,她又是如此的嬌小,四周都沒有能突破的縫隙。我以為她是在做一種姿態,是一種扭捏,所以,並沒有放開她。就在我撕扯她衣服的時候,她「啪啪」打了我兩巴掌,一下子就把我打醒了。我起來下了床。
她坐起來,指著我說:「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還想強暴我!我真是瞎了眼,還把你當成英雄。」
我啞口無言,無地自容。
她跳下床來,怒視著我,手揚起又放下,放下又揚起,但卻始終沒有落在我的身上。我低著頭,一副任憑她發落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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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嚶嚶「地啼哭起來。我有點手足無措。
這個時候,我感覺自己道德敗壞,罪惡多端,惡貫滿盈。她哭得很傷心,邊哭邊說:「我以為我逃離了壞人的魔掌,找到了一個可以保護我的人,可是,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你、你也是禽獸不如!嗚嗚—。」
我徹底的呆了。於是,便噓動著嘴唇,說:「對不起,對不起。」
她說:「說聲對不起就算了,你得給我磕頭、道歉!」
我一看不給她道歉似乎不能消除她內心的氣憤,於是,「撲哧」一下就跪在了她的面前:「我給你磕頭,我給你道歉,我錯了!」
我剛要彎下身子的時候,她一子抱住了我:「快起來。起來。」
她順勢鑽進了我的懷裡,問:「為什麼要這樣,你為什麼要這樣?」
我沒有回答,也無臉回答。只是機械的重複著:「對不起,我錯了。」
她抱住我的肩膀,說:「你是不是喜歡我,是不是看我漂亮愛我?是不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情不自禁?你說,你說啊!」
此時此刻,我能說什麼?剛才我太過齷齪,現在說什麼都是蒼白無力的。於是,我往後倒了幾步,讓她的身子離開我,囁嚅道:「怪我昏了頭。不應該感情衝動。對不起。」
男子漢就得拿得起放得下,該道歉的時候就得道歉,不然,她覺得委屈,自己也沒臉見人。如果裝硬漢,傷了她的心不說,以後還沒法面對她,如果這個時候芸姐回來,就更說不清了。
她看著我:「你說啊,是不是我打動你了心,讓你情不自禁?」
我點頭。
她又說:「我有那麼好嗎?」
我又點了一下頭。
她「呼」的一聲又鑽進了我的懷裡,又是一陣「嚶嚶」地抽泣。我伸了伸手,沒敢抱她。我怕弄不合適,再讓她罵我一頓。
外面有聲音,我說:「我回噹噹的房間睡覺了,有可能是芸姐回來了。讓她看見不好。還有就是求你千萬不要把剛才的事告訴她,她會看不起我的。」
阿嬌也點了一下頭。我就回噹噹的房間躺在了床上。
芸姐回來就喊:「你們都睡了兩個多鐘頭了,快起來吧。」
這時,噹噹先過來用他的小拳頭砸了我一下:「還睡,懶豬快起!」又跑了那間卧室喊起了阿嬌。嚷著讓阿嬌給她輔導作業。這事阿嬌能勝任。
我起來以後就準備走,芸姐說:「別走了,再下廚做飯吧。阿嬌幫噹噹做功課,我給你當幫手。」
我說:「中午我對著瓶嘴喝的,現在還有點暈。晚上可不能再喝了。」
芸姐說:「隨便你,願意喝就喝,不願意喝也沒人逼你。」
兩個人做幾個菜還不是小事一樁,我說:「晚不了。我先喝點水,你把菜洗好就不用管了。」於是,我就做沙發上喝水,其實,阿嬌讓我放心不下,我怕她哭,怕她抹眼淚,也怕她不高興讓芸姐看出來。我偷眼看阿嬌,,她正在跟噹噹做作業,有說有笑的,絲毫看不出不高興的樣子。這樣,我心裡才算是一塊石頭落地。
吃過飯以後,天色就黑了,我剛說要走,阿嬌讓我去陪她買東西。我說,正好和她買完我就走了。
出門以後,小吃街上還在熱鬧著,有賣的有吃的也有閑逛的。這條街上夏天的生意最好,因為天熱,都出來乘涼,並且還能購物,也能品嘗美食。但隨著天氣的變化,很快會冷清下來的。現在已經是秋天了。
我問阿嬌:「想吃點什麼,我給你買。」
她怕走丟了,就牽著我的手。我感覺就像是領著孩子逛街似得。這樣並排走著,她的頭比我肩膀高不了多少。她說:「你做的菜太好吃了,我都吃撐了。」
我又問她:「你要買什麼?」
她說:「隨便看看吧,也沒有一定要買的東西。」
走了很遠,看見了一家賓館,她問我:「你帶身份證了嗎?」
我說:「帶著那,平時也都塞錢包裡帶在身上的。」
她靠近我,有些靦腆的說:「你去這個賓館登記個房間吧,咱們住一晚。」
我愕然地看著她,猶豫著,不知道是去還是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