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床又大又柔軟,沈鶴半跪在床上,看著近在咫尺的嬌軀。
「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動手呀。」
「你剛才不是說要脫掉衣服嗎?總不能讓我來吧。」
柳子媚用手指著頭,「你不是號稱神醫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曾經使用過盲針,這一次為什麼不用了?你是不是懷著什麼壞心思?」
沈鶴連連擺手,「沒有,絕對沒有,我是用盲針刺的穴道,都是普通的穴道,可是這次不同,你那裡哪有穴道呀?而且每個人的大小又不一樣,盲針很容易出問題。」
柳子媚半信半疑,「真的嗎?你不會騙我吧?」
「當然不會,我怎麼敢呀,你可是堂堂的霸王花,我一個平頭老百姓怎麼敢跟霸王花作對。」
柳子媚冷哼一聲,「諒你也不敢,轉過去。」
沈鶴趕緊轉過去,身後響起稀稀疏疏的脫衣裳聲音,他的腦海當中立刻顯現出那動人的畫面,蒼天哪,再過幾秒鐘,自己就能一窺真容,那畫面註定會終身難忘。
他正想著身後,柳子媚嬌媚的聲音響起,「好了,轉過來吧。」
沈鶴猛的一回頭,卻瞪大了眼睛,「不是讓你脫衣服嗎?你怎麼穿上這一套?」
柳子媚的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緊身衣,曲線凸顯,卻也遮擋的紋絲不漏。
「就你這個色狼,心裡打的鬼主意,我還不知道嗎?我早就防備了這一招,實話告訴你,我身上這件衣服是專門為女性進行針灸時準備的,我託人找了好久,專門對付你,你別想騙我。」
沈鶴心裡暗罵是哪個混蛋,閑來無事搞出這種發明,真應該把他拉出來暴打一百遍。
沈鶴看著那緊身衣,心裡一陣不爽,還以為能夠得償所望,卻沒想到被這個女人戲耍了一通。
不過不要緊,她的病是好是壞,全憑自己,到時候說得嚴重一點,說不定就能拿下這緊身衣,君子想看你,十年不晚。
沈鶴收回心神,取出鹿皮包,從裡面拿出銀針。
而柳子媚也靠在床上,胸前高高的聳起,是那麼的雄偉壯觀。
別說沈鶴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子,就算是女人看到這一幕,也會血脈僨張。
造物主有時候就是這麼不公平,給了她姣好的面容,還給了她如此完美的身材,沈鶴都懷疑柳子媚的父母在生她的時候,一定偷偷給造物主送禮了。
沈鶴看著那驚人的弧度,默默運起霸王真氣,將那股邪念壓制住,不管怎麼說,他是來治病的。
「放輕鬆,你現在太緊張了。」
柳子媚之前表現的都落落大方,她畢竟是女人,心裡比任何時候都要緊張。
她的四肢僵硬,周身的血液都快要不流了。
沈鶴無奈,只好輕輕地替她按摩,他的手結實有力,按住柳子媚的四肢,輕輕的揉捏柳子媚心裡一陣舒坦。
「沒想到你還有這手藝。」
「那是當然啦,怎麼樣?是不是開始對我有那麼一絲絲的崇拜了?」
柳子媚直翻白眼兒,「我是覺得以後就算你被戳瞎了雙眼,還能去從事盲人按摩,不至於餓肚子。」
沈鶴無語,頓覺不爽,一點一點向上摸索過去。
柳子媚忽然心裡湧起一股異樣的感覺,丹田之中冒出一團火焰。
怎麼會這樣,不可能,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感覺……
柳子媚心裡驚呼那團火焰,瞬間燃遍全身,讓她渾身湧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感覺。
沈鶴同樣很難受,他的手越來越感受到那團柔軟,「我要來了。」
「你快點兒,我快受不了了。」
這足以讓人遐想非非的對話,沈鶴不想再這麼下去,飛速的將兩根銀針刺入那團柔軟當中。
微微的頭痛,更加刺激柳子媚的感官,她開始不停的扭動嬌軀。
「拜託,別再叫了,我快受不了了。」
「你以為我想,我是忍不住嗎?。」
沈鶴只能不停的念清心寡欲咒,不讓自己的邪念影響用針。
沈鶴的額頭已經出現細汗,這是他面臨最艱難的考驗,在醫術上,他絕對沒有問題,但是在意志力方面,他真的心裡沒底。
「到底好了沒有?再怎麼下去,我真的覺得自己快要被燒著了。」
「馬上就好了,我先用銀針刺激你的穴道,讓血脈儘可能通暢起來,將腫塊衝擊開,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你就別催我了。」
柳子媚咬著自己的嘴唇,儘可能不叫出聲來,可是那壓抑的嚶嚀聲,比之前更加具有衝擊力。
「我真的很難受……」
沈鶴過不了這麼多,手指當中凝出一點霸王真氣,顧不得男女授受不親,直接點在那柔軟之上。
「啊……」
不知道是因為痛苦還是酥麻,柳子媚不可抑制的叫嚷起來。
「感覺怎麼樣?」
沈鶴拔出銀針,看著面若嬌花的柳子媚正在大口的喘氣。
「出去。」
「你說什麼?」
「我讓你出去啊……」
劉子墨拿起一個大大的抱枕,揚手就要砸向沈鶴,沈鶴一骨碌的跳下床,跑到了客廳裡面。
「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這麼對待救命恩人,也不怕遭報應。」
沈鶴氣鼓鼓地倒了一大杯紅酒,仰頭灌了下去,身上的熱度似乎退散了不少。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柳子媚臉上的紅暈還沒有褪去,她踩著拖鞋一步一步走下樓。
「我感覺好多了。」
柳子媚剛剛自己按了按,發現裡面已經是一片柔軟,之前的硬塊兒已經消失不見了。
「也不看看誰替你治療,只可惜救了人,沒有半聲感激,反倒被人趕了出來,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柳子媚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不禁莞爾,「行了,我剛才也是心裡羞得很,所以才會用抱枕砸你,你又沒有受傷,大男人就不能大度一點嗎?」
「好啊,現在我只好你了,說吧,你拿什麼來感謝我?」
柳子媚想了想,「你要多少錢?」
「談錢太俗了,我雖然不像你這麼有錢,但也絕對不差錢。」
柳子媚眯著眼睛打量著她,「那你想要什麼?」
「要不你讓我摸一下?」
劉子墨攥緊拳頭,「我再給你一次機會,重新說。」
「好吧,好吧,我收回剛才的話,咱們警民是一家,談錢太俗了,談感情的話……」
「誰跟你談感情,自作多情。」
沈鶴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所以也懶得抗爭了,唯有把一肚子的不爽,化作酒量,咕咚咕咚喝了一大瓶紅酒。
「既然這裡沒事了,我先走了。」
沈鶴一邊朝外走,一邊嘴裡嘟囔,這個女人還真的不懂得圓滑世故,至少也挽留一兩句。
他剛剛走到門口,手機響了,一看是白靜。
「找我有事嗎?」
「你這是什麼態度?你到底還要不要來協會看書了?不來的話通知我一下,我也有自己的事情。」
沈鶴這才想起來,今天應該去協會的書庫看書了。
「當然去了,你在那裡等一下,我馬上到。」
等他趕過去的時候,正好碰到慕思城也在,「沈鶴,你倒是挺認真的,這樣最好,我對你有信心,行了,今天你先跟我去開個會,白靜,你先帶他去會議室。」
沈鶴本來想推脫,可是慕思城說這次會,是跟技能競賽有關,他也就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