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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席上司,太危險 - 第122-123章,我不知道(月票410+)字體大小: A+
     

    第122-123章,我不知道(月票410+)那邊的賀沉風不悅的一陣叱責后,並未聽到她的任何回應,只能隱隱聽到她微弱的呼吸聲,驚覺到異樣,「謝瀾溪,你在聽嗎?」

    瀾溪囁嚅著雙唇,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夜風吹亂了長發,絲絲的拍打在臉上,又麻又辣。

    「怎麼不說話?你現在在哪兒呢?」他的聲線里明顯有些緊張。

    「我……」好不容易發出來聲音,卻艱澀的要命。

    瀾溪扭頭看了看四周,映入眼瞼的都是黑沉沉的,道路兩邊的路燈,也都是隔很大距離一盞,還有壞掉的,周遭都是靜悄悄的,她像是被世界遺棄了。

    最終,她也只能茫然的喃喃,「我不知道……」

    那邊的賀沉風呼吸似乎重了些,「那你看看,你周圍都有什麼建築物!」

    「太黑了,這條街上幾乎沒什麼人,前面……前面好像有蓋樓的,兩邊還有一些廢棄的,其他的……我看不清楚了……」她眯眼凝聚著視線,卻看不出什麼大概來,只能模糊的描述。

    「乖乖待在原地別動,等我來找你,知道了嗎?」已經拿著車鑰匙走出玄關的賀沉風,一邊穿鞋,一邊對著她叮囑。

    「……」瀾溪聽的有些恍惚。

    好像又回到先前在紐約時,那時候他似乎也是說過,別亂跑,乖乖在原地等……

    見她沒回答,賀沉風皺眉,「回答我,知道了嗎?」

    聲音里並沒有不耐或者不悅,甚至音調放的很柔,瀾溪咬著唇,含糊不清的,「知道了……」

    電話掛斷,她放空的站在原地,低頭看著自己被拉長的影子,眼珠乾澀。

    **********************************************

    瀰漫的夜色里,白色的路虎在城市各個角落裡穿梭。

    修長的手指捏著方向盤,緊鎖的眉頭昭示了他內心的焦急,她描述的太模糊,他只能將h市有樓房施工的地方逐一找過去,偶爾趕上信號燈,他都暴躁的想要砸了方向盤。

    等他終於找到她時,不算明亮的路燈下,一團黑影縮在馬路邊那裡,臉伏在手臂上,長發傾瀉。

    確定是她,心裡頓時一揪。

    猛打過方向盤,將車子停在一邊,他打開車門跳下來,大步邁向她,高大的陰影籠罩在她身上,一隻手探過去,傳遞過來的冰涼寒意都差點令他一哆嗦。

    她,待在這裡多久了?

    「謝瀾溪。」他開口,稍稍用力的抓住她的一隻胳膊。

    然後,他便看到她很緩慢的抬起頭來,她的臉比頭頂月光還要單薄蒼白,就像是木偶一樣的看著他。

    見她木木的,賀沉風另一隻手也伸過去,將她原地提了起來,面對面的對視,「你怎麼了?」

    她也不說話,就只是靜靜的凝望著他,漸漸的,眼睛里起了霧,氤氳著柔柔散開。

    「怎麼不說話,之前打電話時不說在超市裡結賬要出來了嗎,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了?」他伸手將她面前的凌亂的發都掖在耳後,聲音寧靜的彷彿剛剛醒來。

    聞言,眼珠轉了轉,低頭看了看自己,兩手空空,「我買的東西好像都不見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誰欺負你了?」

    瀾溪搖頭,眼睛里的霧慢慢凝成了水滴,在眼眶裡打轉。

    心臟似乎也被那打轉的水滴給濕潤了,他嘆了口氣,伸手將她擁在懷裡,輕輕的圈著,抱了一會兒后,她身上的涼意還是未散,眉頭皺的更緊,「怎麼還這麼涼。」

    「先上車再說。」說著,他稍稍鬆開她,想要改牽她的手往車邊走。

    原本被動被她擁著的瀾溪,卻忽然抬手,抱緊了他的腰。

    「怎麼了?」腳步不由的一頓,他低頭看著埋在自己胸膛內的她。

    「沒……」有些悶的聲音從胸膛間傳來,她聽著他一聲聲的有力心跳。

    從開始接到他電話時,第一個音節就傳遞給她了渾厚的力量,再到現在他出來接她,能清清楚楚的感覺他的擔心和焦急,甚至連外套都沒有穿……

    沒怎麼,真的沒怎麼……

    只是想抱抱他。

    **********************************************

    一路坐上車子回到賀沉風的住處。

    瀾溪坐在床尾處,在外被凍的太久的身子接觸到屋內的暖氣流,微微的發顫。

    先前走下樓又上來的賀沉風,手裡多了一杯熱水,徑自走過來坐在她身邊將杯子遞到她的唇邊,就勢要喂她喝。

    「我自己來……」這會兒她的情緒多少恢復了些,捧過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

    暖暖的水流,從嗓子蜿蜒而下,整個胃都暖了起來。

    「還要嗎。」見她不聲不響的將一整杯水都喝掉了,一旁的賀沉風問。

    她搖了搖頭,這才又轉過頭來看他。

    他身後的床邊架子上,還掛著沒輸完的吊瓶,裡面藥液還剩下大半。

    「你……」她咬唇。

    似是要減輕她的愧疚感,他接過杯子,懶懶的說,「刀口都癒合的差不多了,只是一些消炎藥,點不點都無所謂。」

    「身上還這麼涼。」將手朝她伸過去,臉上和手臂以及後背都摸了個遍,皺眉,「不跟我說說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瀾溪也抬起手臂環著自己,搖了搖頭。

    「不想說就算了,要是有人欺負你,就跟我說,嗯?」賀沉風也不打算勉強。

    「……嗯。」她點了點頭,心神蕩漾。

    「你去洗個熱水澡,把身上涼氣沖一衝,不然得感冒。」

    瀾溪躊躇著,她其實想說回醫院,先前被他半摟半抱的放到車上,一路木木的依附著他,也沒多想就跟他回了家,這些日子,除了先前那一晚留下來住過,其餘都是做完飯就離開的。

    「快去。」見她不動,他直接起身拽她。

    「噢。」她只好應,慢吞吞的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停止,洗好澡的瀾溪從裡面出來,看到已經換上睡衣的賀沉風正靠坐在床頭,胸前微敞,隱約還能看到手術留下的那道刀口。

    見她還穿著先前的衣服,他皺了皺眉,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過來。」

    「我得回醫院了。」她有些局促,頭髮還往下滴著水。

    「今晚不走了。」他徑自的說著。

    瀾溪立即咬唇,瞥了眼外面的夜色,內心掙扎了半響道,「那我去客卧。」

    「不著急,我叫了外賣,一會兒吃飽了再睡覺。」他說完,又朝她示意,「你先過來。」

    她不太情願的慢吞吞走了過去,一走近,就被他拉住手腕跌坐在身邊,另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拿來的毛巾,直接罩在她頭上,有些笨拙的擦著。

    他的力道有些大,甚至不會控制,好幾下都拽疼了她的頭髮,但她卻沒有掙扎,就任由著他。

    頭髮擦乾后,外賣也被送到,倆人就在卧室里吃了些,瀾溪也沒什麼胃口,吃了點就有些飽了。

    等他放下筷子后,她簡單將餐盒都收拾好疊摞在一塊仍進垃圾桶,從沙發上站起來,「那,我去客卧睡覺了。」

    「等等。」他一出聲,她的腳步也跟著頓住。

    不解的轉回頭,卻被他拉住跌在懷裡,踉蹌兩下,直接就被帶到了床邊。

    「你、你幹嘛……」她驚惶的看著他。

    「一起睡。」賀沉風不由分說的就掀開被子,抱著她一塊躺上去。

    「我不!」她掙扎。

    「怎麼?」他皺眉。

    「……」咬著唇,眼珠瞪著他。

    「你陪我睡。」

    「不要。」

    「那我陪你睡。」

    「我不用……」感覺到自己的心砰砰砰的亂跳,那麼急,那麼快。

    若說先前那一次還好,他剛動完手術,根本做不了什麼,可現在都這麼久了,她有些害怕跟他這樣近距離相處,太危險了!

    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變急的呼吸清淺下來,她掙扎著要起來,「我去客卧。」

    「我保證不碰你,還不行?」大手按住她,他緩緩的說著,「要不要我發誓今晚絕對不會碰你?」

    「……」瀾溪僵著表情看他。

    「好,我發誓。」賀沉風俊容現出幾許無奈,墨眸亮亮的,「這回放心了吧。」

    他聲音低沉有力,神情認真,剎那的恍惚后,她有些被他蠱惑的信服了。

    片刻間,他就將她重新摟好,手一抬,床頭燈滅掉,卧室里一片黑暗,瀾溪額頭貼在他喉結下邊最柔.軟的地方,緩緩閉上了眼睛。

    「陪吃陪喝還陪睡,我好嗎。」促狹的男音在夜裡散開。

    「……」她無語。

    屏息的話,能清晰的聽到雙重的心跳聲,一聲纏著一聲。

    **********************************************

    第二天早上時,瀾溪是被脖間一陣陣的麻癢弄醒的。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映入眼帘放大的俊容嚇了她一大跳,而且讓她震驚的是,男人健碩的身軀此時正罩在她身上,那唇舌,正油走在她的脖頸間。

    「你你你——」她結結巴巴。

    「早。」賀沉風沙啞的吐出一個字后,便直接咬著她下唇,很是饑渴的吻了上去。

    「唔……」她吱吱唔唔的,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好久她才瞬間驚覺,惶惶的推著他,「你別……」

    「給我。」他眯眸,眼裡紅紅一片。

    「可你昨晚答應過我的!」她有些慌亂。

    「那是昨晚。」他咕噥,有些孩子氣。

    瀾溪瞪他,這男人怎麼老是說話不算話,還耍無賴!

    「我又不是柳下惠,我又這麼想要你,哪可能坐懷不亂。」他幽幽的抱怨。

    「不要……」她搖頭,弄的她快要發瘋。

    「撒謊,你明明就想要了。」他壓著她,呼吸重重的撲在她的眉眼上。

    「沒,我沒。」她咬唇低聲,眼神卻已將她泄露。

    「你看著我,乖,看著我。」賀沉風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啞的聲音誘哄著什麼。

    瀾溪大腦里有些空白,被蠱惑一般,迷濛著眼睛去看他,與此同時,他卻忽然——

    等他終於盡興后,身邊的女人已經再度昏睡過去,身上青青紫紫的都是他愛過的痕迹,他靠坐在一側,指間有燃著的煙,不時的放在嘴邊抽上兩口,深邃的眉眼上都是饜足。

    正要將剩下的煙掐斷時,有手機鈴聲響起來,他蹙眉找了一圈,最終在她的枕頭下找到了不停叫囂著的手機。

    見她睡的很沉,他將煙捻滅在煙缸里,側身伸臂過來摸出來手機,懶懶的拿到眼前後,眼眸一緊。

    屏幕上面正顯示著,來電程少臣,是否接聽?

    賀沉風勾起的嘴角斂下,手指頓在「拒接」上沒有按下,在鈴聲即將停止的那一瞬,他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他開口,嗓音有煙熏過後的沙啞。

    可聽在另一邊的程少臣耳里,卻是一凜,「我找小溪。」

    「喔,她在睡覺。」墨眸懶懶的往身旁一撇,他毫不隱瞞。

    「……」那邊程少臣沉默了下來。

    「是要我叫醒她,還是讓她回電給你?」他狀似好心的問。

    「不用了,到時我會再打給她。」程少臣聲音里沁著冷,說完后,他又補充了句,「打擾了。」

    將手機放到一旁,賀沉風的眉眼瞬間也冷了下來。

    又過了一會兒,她才重新躺了下來,伸手將她抱在懷裡,閉上墨眸繼續補眠。

    *****************************************

    時間如沙漏。

    瀾溪早已經回到公司繼續上班,今天是給兒子辦理出院,下午時她又請了小半天的假過來醫院,吃過午飯後,她和好友李相思一塊動手整理著帶來的衣服和用品。

    出院手續都弄好以後,她抱著兒子和李相思一塊走出醫院,才出門診大樓,迎面就傳來一聲喚,「君君——」

    瀾溪一怔,聞聲看過去,在看到從計程車上下來正快步走過來的謝母時,頓時震驚到。

    「哎喲,我的寶貝大外孫,快讓姥姥看看!」謝母走過來,也不打招呼,直接從她懷裡將小傢伙抱在懷裡,緊張的上看下看。

    「媽,你怎麼會來的……」瀾溪顫顫的看著謝母。

    謝母頓時一眼橫過來,「還敢說,發生這麼大的事,都不說跟我和你爸說一聲!你這個死丫頭,真是翅膀硬了,要是我外孫有個好歹,我跟你沒完!」

    「我沒啊,我不是怕你和我爸擔心嘛。」瀾溪頭大的解釋。

    先前君君出車禍那次也是,她都沒有告訴過謝父謝母,怕的就是這兩位老人跟著擔心,尤其是謝父也才動完手術。

    「現在就不擔心了?」謝母不高興的瞪她。

    還是小傢伙跳出來當和事佬,抱著謝母的脖子,奶聲奶氣的問,「姥姥,你自己一個人來的呀,是坐火車嗎?」

    「倒出空來再跟你算賬!」謝母又狠狠的剜了眼女兒,隨即扭頭堆滿笑的對著外孫道,「是呀,姥姥剛從火車上下來,直接打車就過來了呢,君君,快跟姥姥說說,現在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有噢,姥姥,手術我都一點不怕呢!」

    「是嗎,君君真是個男子漢!」

    「那當然!」

    一老一小往醫院外走著,談論的很是開心。

    暫時鬆了口氣的瀾溪緩緩轉過頭來,眼神凌厲的盯著一臉心虛的好友,「李、相、思!」

    「咳,我也是不小心說漏嘴的嘛,再說我想君君也都手術完,啥危險都沒有了,說說也不怕啥的,你別這麼瞪我了啊,對不起嘛!」李相思立即抱住她的胳膊。

    「你可真是!」瀾溪狠狠的捏了她一把都不覺得解氣,甩開她,小碎步追上前面的老佛爺。

    世界又要混亂了!

    *****************************************

    回到家裡后,自知心虛的李相思連晚飯都沒吃就溜走了。

    謝母來的匆忙,也沒帶什麼東西,不用收拾什麼,吃過晚飯後,瀾溪將床褥稍稍整理了下,怕睡在一塊太擠謝母休息不好,她從柜子里拿了被子去客廳沙發上鋪開。

    正在客廳里陪外孫聊天的謝母沒好氣的瞥她,「電話里相思那丫頭也沒說明白,君君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怎麼還手術這麼嚴重了?」

    瀾溪將手裡的被子放下,咬了咬唇,簡單大概的將病情以及過程敘述了遍。

    「瀟瀟,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得通知我和你爸,你說萬一沒有合適的肝源,君君他……你到時讓我和你爸還怎麼活!」謝母臉色凝重,說到最後甚至有些哽咽。

    「對不起媽,我真的是怕你們擔心,而且當時我嚇壞了。」瀾溪忙握住她的手,眼眶也有些微紅道。

    「沒事就好,沒事了就好。」謝母反手握住女兒的,喃聲重複著,眼裡還有著后怕。

    平復了一會兒后,謝母想到了什麼,問著,「對了,捐肝的人,你好好感謝人家了嗎?」

    瀾溪還未等回答,一旁一直聽著兩人講話的小傢伙這會兒竄出來,眨巴著眼睛,清脆的開口,「姥姥,給我捐肝的是我爸……」

    後面的話他未說完整,因為瀾溪情急之下伸手上前捂住了他的嘴,眼底慌亂。

    「你捂孩子嘴幹嘛?」對於她反常的動作,嚇了謝母一跳,十分的不解道。

    瀾溪將手拿下后低頭,對著兒子壓低著聲音,「君君,忘記媽媽以前告訴過你什麼了嗎!」

    「呀!」小傢伙轉著眼珠看她,半響后,像是想到了什麼,低呼一聲。

    之前姥姥和姥爺一塊來時,自己好像答應過媽媽,不能在姥姥面前提起爸爸的噢!

    「快放開孩子,別弄疼我寶貝外孫!」謝母皺眉,不高興的嚷。

    瀾溪也只好放開兒子,目光卻隱隱示意告示著他。

    謝母心疼的將外孫抱到自己膝蓋上坐好,將他亂亂的頭髮理順,忍不住問,「君君,你剛剛說給你捐肝的是誰啊,你認識?」

    小傢伙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姥姥,又歪頭看了看媽媽,什麼也不說。

    「媽,時間不早了,你又坐客車又坐火車的,早點洗澡休息吧。」瀾溪站起來,適時的說著。

    謝母也沒察覺到什麼異樣,點了點頭,抱著外孫跟她往卧室裡面走。

    將熱水器插上電源燒上一陣兒后,將水放出來些試了試水溫,瀾溪從裡面走出來,「媽,可以去洗了,君君幫他簡單擦一擦就行,最近小區給的氣不是很足,我怕他感冒。」

    「嗯好。」謝母應著,抱著外孫就往浴室里走。

    在裡面一邊給小傢伙脫衣服的謝母,還一邊和外面的女兒聊著,中間時,忽然想到什麼,詫異的問,「誒?對了,今天接君君出院,你男朋友咋沒來呢?」

    「呃,他……」瀾溪吱唔著不知要怎麼回答時,客廳里放著的手機響了起來。

    剛好借著理由,她匆匆一句「我先接個電話」,就跑向了客廳。

    從外套口袋裡將手機摸出來,看到上面顯示的「賀沉風」三個字,稍稍驚了下,然後才將電話接起來。

    「喂……?」

    「做什麼呢。」

    「在家。」

    聞言,賀沉風一愣,隨即很快明白過來,「君君出院了?」

    「嗯。」

    「怎麼沒跟我說!」

    「呃,你之前手術休養了那麼久,現在公事一定很多,出院只是小事,辦個手續就可以了……」聽到他火氣有些大,她忙輕聲解釋著,手指攥著衣角,緊了放,放了緊。

    聽著她吶吶的解釋,以及字裡行間的善解人意,竄起的零星不悅也早就無影無蹤。

    「想你了,現在過來。」他很是平常的說著。

    「不行啊。」心跳有點快,因為他的前半句。

    「你帶著君君一塊過來。」以為她是因為孩子在家,又忽然想到什麼,他凝聲問,「君君睡了?」

    「還沒呢。」

    「那不就完了。」

    「還是不行……」她咬唇,顫顫的拒絕。

    終於,賀沉風有些火大了,「到底怎麼不行,你帶兒子一塊過來,有什麼費勁的!」

    「我媽來了!」情急之下,她也是急急的開口。

    感覺到那邊明顯的一愣,她才緩緩的繼續說,「我媽知道君君住院,今天下午坐火車來的,現在也在家裡呢。」

    「你媽來湊什麼熱鬧。」賀沉風聲音緊繃繃的。

    「喂!」瀾溪低聲,小小的抗議,這哪是湊熱鬧,明明是老人擔心自己的外孫!

    良久,賀沉風才悶悶的問出來一句,「那你出不來了?」

    「嗯。」她應,謝母本來就不容易來h市,做女兒的得陪著,更何況,大晚上的她出去,得被謝母盤問成什麼樣啊!

    「算了。」男音窒悶,有些不高興的掛斷了電話。

    *****************************************

    兩天後,快下班時,瀾溪整理著桌上的文件,手機里進入了短消息,她打開一看,上面很簡短的一句問話,你媽走了嗎。

    她回了兩個字「還沒」。

    很快,那邊就又發來一條:知道了。

    將手機放回口袋裡,腦海里甚至能描繪出男人不高興的眉眼,不知為何,竟像是有蜜甜在心裡。

    「和誰發簡訊呢,男朋友啊?」一旁辦公桌坐著的同事間她眉眼帶笑,挑眉的問。

    「啊,不是啊!」她一驚,忙擺手搖頭,有些慌亂。

    「是嗎,看你笑的那麼羞澀又幸福,我還以為是男朋友呢。」同事聳肩。

    瀾溪忙看向桌上的小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臉,她有嗎……

    晚上回到家裡,謝母已經準備好晚飯,吃完后,看了會兒電視,正要在沙發上卧倒準備睡覺時,手機又響了起來。

    她看了眼關著門的卧室,才將電話接了起來。

    「我喝多了。」還未等她開口,那邊的賀沉風低沉的嗓音已經傳遞了過來。

    「啊?」她愣住。

    「我現在就在樓下,你現在下來。」說完,他就直接將電話掛斷。

    猶豫了一會兒,瀾溪從沙發上起來走到窗邊,拉開窗帘凝眸往下一看,便看到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打著雙閃停在樓下。

    喝多了應該回家躺著啊,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咬唇躊躇了下,她還是抓起外套,輕手輕腳的往玄關走去,動作很輕的關上了門,腳步也很輕的往樓下走去。

    商務車就停在樓門口的位置,她一走出來,後面的車門就隨之被打開,賀沉風正歪在後座上,眼睛半睜半閉,醉蒙蒙一片。

    她走近了些,便聞到了空氣中的酒氣,不禁放肉了聲音,「你還好吧?」

    「嗯,先上車再說。」他應了聲,朝她招手。

    瀾溪想了下,彎身坐了進去,剛將車門關上,他的手就摸了過來,然後按在自己的眉心上,語氣里竟有一絲隱匿的撒嬌,「頭疼,給我按一下。」

    見他眉心一直都皺著,臉上又都是寂寥的陰影,她有些心軟,聽話的用指腹給他揉了起來,很是專心致志,後者也不說話,就那麼閉著眼睛享受著,斂著的嘴角不留痕迹的上揚。

    「呃,司機呢?」她詫異的發現車子前面的駕駛席位置空空的,不由的問。

    「有事,送我到這裡我就讓他先回去了。」他也沒睜開眼睛,就那麼淡淡的回著。

    瀾溪點了點頭,源源侵入鼻間的都是他身上獨特的氣息以及那濃濃的酒氣,手中動作流暢,心中卻是浮想翩翩。

    這麼晚了,他還喝這麼多的酒,看那樣子應該是很疲憊很累的,卻還大老遠的跑來她這裡……

    過了一會兒,他忽然睜開眼睛,問,「你媽到底什麼時候走?」

    「我不知道啊。」瀾溪咬唇回答著,也並沒有敷衍他,她確實不知道謝母什麼時候離開。

    賀沉風抬手,將她捏在眉心的手指拉下來,帶著醉意的墨眸看過來,目光很……

    她被看的低下了頭,臉上溫度逐漸的攀升,心尖顫啊顫的。

    「這兩天晚上我都沒睡好,睡不著。」他湊過來一些,開始低低幽幽的抱怨著。

    「噢。」她應,裝作聽不懂。

    那雙黑沉沉的墨眸里,有著山雨欲來之勢。

    他靠過去,很邪氣的,「我們,現在做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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