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旭峰?
旭峰?
那不就是剛才找嚴丹的男人。
「您是……」仔細看,這女人跟剛才的軍官眼睛長得特別像。
女人笑了笑,「我是他母親。」
原來是柳旭峰的母親。
黃娟立刻露出笑臉,「他就在……」轉過頭的時候,病房裡早沒了柳旭峰的身影。
「怎麼了?」柳母順著她的視線,並沒看見自己兒子。
「那個阿姨,我剛才看見柳團長了,有件事我正要跟你說。」黃娟說著就挽著柳母的胳膊,把她拉到沒人的角落。
添油加醋地就把嚴丹和柳旭峰剛才的對話說了一遍。
「你說嚴丹咋能這樣?她都跟耗子打結婚報告,還勾搭柳團長,看那意思柳團長對她一時半會怕是忘不了。
那個女人心機重得很,特別是勾引男人這事,她最擅長了。她雖然明面上決絕了柳團長,誰知道背地裡會搞什麼小動作,她就是在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阿姨,你可要看好你兒子,我雖然第一次見柳團長,也知道他是個好人,心腸軟,對自己喜歡的女人下不去狠心。」
結合剛才嚴丹和柳旭峰的對話,黃娟已經把他們之間的關係摸了個門清。
顯然柳母不喜歡嚴丹,奈何兒子喜歡,硬生生要娶嚴丹。
而嚴丹雖然跟他是青梅竹馬,卻喜歡耗子。
果然,柳母聽她說完,已經氣得臉色青白交替,化了厚厚的妝都掩飾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