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說完就往外走,根本不給嚴丹解釋的機會。
很快,去而復返。
不僅叫來了護士長,還叫來其他幾個護士。
她們都不認識嚴丹,看到躺在床上的耗子,幾個人卻忍不住發出驚呼。
「這不是華國特戰隊最厲害的那個狙擊手,叫啥來着?」
「耗子!」
「對,就叫耗子。」
「他就是耗子,黃娟我記得你說過你最……」
小護士叫黃娟,聽見同伴這麼說,立刻打斷。
「我說過啥?我什麼都沒說過!」
說完對護士長說道,「劉姐,就是她,以前在軍區醫院對耗子死纏爛打,偷我工服假冒醫護人員。現在耗子重度昏迷,她又跟蒼蠅一樣黏上來了!就沒見過像她這麼厚顏無恥的人,她……這是影響病人康復,劉姐,趕緊把她攆出去!」
「呀,黃娟的事我聽說過,當時就覺得你真倒霉,怎麼就碰見這種人!」
「偷你工服的女兵原來就是她啊,看着長得挺漂亮,沒想到為了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黃娟你可真夠倒霉的,到了咱們醫院,還能碰見她!」
幾個人嘰嘰喳喳地說個沒完,護士長咳嗽兩聲這才安靜。
她往前走了幾步,同情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耗子。
醫院領導交代過,這次來的這批兵是救援隊的,為了救村民才被二次雪崩埋了。
讓他們全體醫護人員務必給予最優厚的照顧。
現在有人打擾病人休息和康復,她不能不管。
「請問這位女兵,你為什麼在這?」
嚴丹撓了撓頭,「我在照顧他,給他喂飯,出現在這不是很正常。」說完指了指只剩下湯渣的碗。
護士長還沒說話,黃娟已經指著嚴丹的鼻子,「劉姐,別聽她胡說八道,上次耗子住院,耗子跟本就不見她,為了接近耗子,她就偷了我的工服假冒護士。現在耗子昏迷不醒,當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耗子平時都看不上她,怎麼會讓她照顧,而且我剛才看見她明明就是在親耗子,人清醒的時候不讓她親,趁人昏迷,她就是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