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丹:……
一臉無語有沒有?
怎麼感覺爺爺跟耗子一見如故的感覺?
嚴言:爺爺,你要是知道他是誰你還能這麼熱情不?
兄妹倆乖乖下樓,所有人又重新坐回到沙發上。
阿姨端上新泡好的茶,嚴剛親自給耗子和李大壯倒上。
「首長,我們自己來,您太客氣了!」
嚴剛笑得合不攏嘴,「看見你我高興,想到我年輕時候。我年輕時候打槍也打得准,把小鬼子打得那叫一個嗷嗷叫!嚴言就隨了我,不過跟你比,他可還差得遠!」
嚴言:……
爺爺有你這麼當着親孫子面誇別人的嗎?
他是比不上耗子,可也沒差這麼多吧,怎麼感覺他爺爺對狙擊手和觀察手有啥誤解。
觀察手才是更全面那個好嗎?
「喝茶,暖和暖和,外面冷吧?」嚴剛抱着柺棍,看耗子那叫一個親切,比看自己親孫子都來勁!
耗子有點不知所措,實在是老爺子跟嚴言和嚴丹說的偏差太大。
這哪是他們嘴裏那個刻板嚴肅的老古板啊!
這活脫脫和藹可親,可親可敬,平易近人的老首長好嗎?
耗子見其他幾位首長都沒這麼緊張過,最主要這位是嚴丹的爺爺。
「首長,我們都挺好的,我今天來……」
「來幹啥的不要緊,最重要的是緣分,你看咱們差了好幾十歲,能當面見着,這就是緣分。那個跟我說說你的情況,也算我關心晚輩。」
耗子緊張得抓住褲線,一個勁地點頭,「首長您問。」
旁邊的嚴父和嚴母低着頭實在不敢看老爺子。
這要讓他知道耗子是誰,一會兒怕是沒法收場啊!
偏偏老爺子抓着耗子不松放,還不準旁人插嘴。
「你家是幹啥的?你怎麼想考的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