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這麼一喊,蔣瞳真覺得餓了。
她早上五點就被季長風叫來做毒品鑒別,一口水都沒顧上喝。
「季中隊,你和沈記者要是不嫌棄,也來啊,我給你們弄張卡,反正你在這還得待一段時間,留著以後來我們支隊用也好啊!」
要說謝文超勢利眼愛巴結人,這會兒他都看猴子不順眼。
「我說你怎麼回事,明知道傅嘉年不喜歡季長風,你非得拉上他。」
猴子小聲跟他咬耳朵,「謝文超,我說你是不是傻,傅嘉年看不上季長風又能怎麼?人家是上級領導,到咱們這就是客人,咱們要是招待好了,說不定下回有案子還給咱們支隊。」
猴子說得對,謝文超咬著唇,一個字反駁不出。
猴子已經笑眯眯地走到季長風跟前,「食堂是自助餐,四菜一湯,兩葷兩素,都是特色菜,偶爾吃一頓味道真還可以。」
蔣瞳翻了個白眼,真佩服猴子的嘴上功夫。
要說去吃食堂,大夥都會去吃。
中午休息時間短,又經常有突發任務,所以很少有人回家或者去外面吃。
只是季長風這種一看就是富貴窩長大的人,能吃得慣嗎?
傅嘉年確實不想季長風跟著,可他又不好說別的,「季中隊,食堂的飯菜就那樣,你別聽猴子忽悠,好多北方人吃不慣。」
季長風看著心懷鬼胎的幾個人,倒是破天荒地笑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倒真想去嘗嘗了。初嵐你呢?」
沈初嵐真是受寵若驚,跟季長風一起吃飯啊!
「我聽你的。」她淺笑著說完,走到蔣瞳跟前,「上午採訪傅學長,他一直在誇讚你呢。」
蔣瞳看了看傅嘉年,又看了看沈初嵐,不知道她壺裡賣的什麼葯,跟著她朝食堂的方向走。
沈初嵐是季長風的未婚妻,那天撕衣服事件之後,她對自己反倒熟絡了。
「沈記者,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蔣瞳覺得如果沈初嵐誤會的話,她有必要跟她解釋清楚。
季長風是省局領導,跟高局長關係不錯,以後工作機會肯定還有,蔣瞳不想沈初嵐一直糾纏。
沈初嵐反倒笑了,「蔣瞳你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那天你和長風就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