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城。

海濱城市，人口不多，交通便利，風景秀麗。

二虎子和麻子臉在街上溜達了一下午，最後進了老衚衕里一家不起眼的小賣部。

「老闆，要兩盒蝴蝶泉。」

櫃檯里，站著個姑娘，十七八歲，不施粉黛，卻生著一張讓人看過之後就難忘的臉，特別是那雙大眼睛，會說話一樣。

就往那一站，就是一副畫。

倆人看得有些呆，等姑娘把煙遞過來，給他們找了錢，倆人這才回神。

二虎子抹了一把下巴，這一個月都嘴裡都淡出個鳥，這姑娘真不賴。

「小姑娘，叫啥名字？你家大人呢？」二虎子一邊問一邊往屋裡面看，一個人影都沒有，心下已經瞭然。

小姑娘撇了他一眼，又坐回小板凳上，繼續看手裡的小人書，並沒搭理他。

二虎子這暴脾氣一下子几上來了，「小賤人，大爺問你話呢，你啞巴了！仗著幾分姿色，不知道自己姓啥了？」

麻子臉扯了扯他的胳膊，「二虎哥，算了，咱們別惹事。」

二虎子甩開他的胳膊，「是我惹事嗎？我問她話，她不說，看不起我是不是？」說著越過櫃檯就去抓那姑娘。

姑娘也激靈，一挨身子就躲過去了，杏目一瞪，「你幹啥？我告訴你，我哥一會兒就回來。」

「呵，你哥，讓老子先玩玩再說。」二虎子就不怕別人將他，「麻子你給我看好門，一個人也別放進來。」

說完蹭地一跳，就跳進了櫃檯。

小姑娘嚇得心都提到嗓子眼，也不知道自己咋就惹上這麼個人。

她已經退到角落，再往後就是牆，「你幹啥？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敢耍流氓？」

「我今天就耍流氓了，看誰敢管我！」

二虎子說著就朝姑娘撲了過去，小姑娘看著挺瘦，還挺有勁。

小姑娘也急了，大聲求救，「來人啊，救命啊，有人……」

二虎子也心慌，一手就捂住她的嘴，「看老子今天怎麼玩死你！」

結果，估計是緊張，又或者是興奮，力度沒把握好，姑娘掙扎了兩下就不動了！

二虎子一臉懵逼，伸手一摸姑娘的鼻息，「啊，沒氣了？」

麻子臉站在門口聽他這麼一說也嚇了一跳，「二虎子，你嚇唬嚇唬就行了唄？咋還弄出人命了？」

「我沒怎麼動她啊？」二虎子還納悶，這女人咋這麼嬌氣？

看了一眼櫃檯旁邊放的麻袋，頓時有了計較，「別墨跡了，趕緊的，幫我裝人。」

倆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給裝麻袋了，順手就把錢匣子里的幾十塊錢也拿走了。

小賣部門口停了輛三輪車，倆人把麻袋往三輪車上一放，就往郊區的山上走。

本想來了棄屍荒野，結果半路上，姑娘醒過來了。

倆人這一害怕，棄車就跑了。

*

「你倆幹啥去了，咋才回來？沒被人發現吧？」說話的是山狗的親信。

「沒……沒，我們倆就是多喝了幾杯。」

「你們喝酒了？沒胡說八道吧？」

二虎子嘿嘿一笑，有點心虛，「怎麼可能？喝的啤酒，喝完就回來了。」

山狗聽見動靜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