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卓老傻眼，結果說話時，把童子尿全部咽了下去，轉頭看著卧室內的人問道。

姚容身體不適，看到孩子渾身犯黑，她激動過度，轉身暈倒過去。

「姚容，姚容。」卓躒伸手接住她，緊抱在懷裡，不斷搖晃著，朝外面叫著：「問水，問水。」

問水端著杯咖啡，準備喝一口。

「說。」問水站在外面，懶洋洋轉身，卻聽到卓躒說：「快來，我暈倒了。」

「噗，你要暈倒了？」問水有些疲憊，聽到卓躒的話，他一口咖啡噴出來，抬腳朝屋內走去，看到卓躒抱著姚容。

這模樣，明顯是姚容暈倒，哪裡輪到他卓躒？

「本少看看。」問水說道，他衝上前，將咖啡杯拋給卓躒，伸手將姚容扶著躺在床上。

「嘩啦啦」滿一杯咖啡，全部潑在卓躒的身上。

顧初妍走到床邊，略有些緊張，低聲問道：「問水，姚容怎麼樣了？」

「身體太虛，體內雖說毒素不強，但畢竟還是有存留毒液在，情況不明，本少出去琢磨一下。」問水低聲說道。

他臉色雖斂起，但顧初妍和卓躒，卻看出端倪，兩人都不作聲，看著問水離去，顧初妍說：「卓躒，別擔心，應該無大礙。」

卓躒抿嘴不語，低頭看著躺在床上的姚容，特別是剛流這麼多血，拚死的模樣，他握著她的手，看著兩手掌心，全都是仙人球扎過的痕迹，細小的孔紅通。

「我會陪著你。」卓躒沉聲說道，他拿著葯替她塗上，顧初妍站在那，突然後退半步。

卓老抱著孩子，舉高高，顯得不知所措。

「卓爺爺。」顧初妍轉身時，看到卓老呆若木雞站在那，將孩子舉得高高。

孩子一泡尿朝他射來，卓老被逼喝了后，整個人僵硬站在那，如同被點了穴一樣，蕭墨寒推門走進來。

「卓爺爺，你怎麼了？」蕭墨寒上前，看到卓爺哭著笑出聲。

顧初妍小步上前，聞到什麼氣息，她看著卓老滿臉金由由的水滴，順著他的臉頰，和脖頸到處都是。

「這是？」顧初妍錯愕。

這泛黃的水澤，還有異味，再看著卓老將孩子舉高，這個角度，似乎意味著，卓老的臉被孩子當成「發泄器」了？

「唔，沒事，沒事。」卓老樂呵一笑。

那個孩子，連眼皮都沒睜，像睡著了似的。

「我估計他皮膚黑，是渾身的毒素所致，剛尿出來，倒也正常了。」卓老說道，顯然絲毫不介意。

蕭墨寒默默看著他滿臉泛黃，若有所思看著孩子的臀，隱約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三爺，你替我看看，這是….男孩嗎？」卓老不太確定，深怕自己看錯似的。

蕭墨寒抬眸望去，嘴角抿著，欲要說話，卻看到卓老伸手，輕輕戳了戳，說：「看起來是男的，應該不會縮回去了吧？」

之前他看時，男孩象徵沒出現，後來才慢慢彈出來。

「不行，我得看看。」卓老說道，他伸手摸了摸，發現手感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