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顧初妍搖頭,但臉色卻出賣了她,蕭墨寒坐在她身邊,一把將她護在懷裡,按著她的手臂,對問水說:「需要手術嗎?」
「玻璃片太碎,要取出。」問水說道,低頭嗅了嗅,抬眸看著蕭墨寒,扭頭說:「寒,你過來幫本少取點東西。」
蕭墨寒看著他舉動,低頭摸著顧初妍額頭,說:「等我一下,很快就沒事了。」
「好啊。」顧初妍笑著說,但她越笑,別人看著越難過。
蕭墨寒跟著問水離去,顧初妍伸手,扯著鳳甜靜的手腕,將她拉坐在身邊,輕聲說:「這是小傷,等下處理完就好了。」
「哪是小傷?流這麼多血,你怎麼能幫我擋了。」鳳甜靜說道,向來獨立的她,此刻真的被戳中心窩了。
顧初妍聽著,笑出聲,捏著她鼻尖,輕柔說:「上次你不也替我家小七擋了?」
她深深看著鳳甜靜,從她神態到輪廓與蕭亦妍很神似,特別是眼神…透著某種倔強,真的很熟悉。
「鳳甜靜。」顧初妍淡聲叫著她,轉移話題問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九。」鳳甜靜說道,一邊替她按著傷口,沒注意到顧初妍的眼神,一個勁的問:「還疼嗎?哪疼,你告訴我。」
「十九啊?」顧初妍聽著,略感失望。
她今年20歲,如果鳳甜靜是她那個雙胞胎妹妹,應該同年,但卻比她小了一歲,那就不是了。
書房內,問水靠在那,看著蕭墨寒,說:「寒,嫂子手臂內的酒瓶玻璃渣上,沾著藥水,能麻痹神經,量在的話,會導致人神經癱瘓。」
「本少現在,只能幫她取出玻璃片,進行傷口處理,她的手恐怕暫時動不了,或是….廢了。」問水有些困難說著,不知該如何表達。
蕭墨寒眼中詭異的寒芒一閃,冷眸盯著問水,沉聲說:「需要什麼?」
問水轉身取著藥物,遞給他說:「放心。」
蕭墨寒深深看著問水,沉默不作聲,手握成拳頭,邁步往外走,問水站在那,追問說:「寒,你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了?」
他腳步停下,握著門扶手,說:「別讓她知道。」
「是。」問水摸著鼻尖,跟著蕭墨寒腳步往外走,替顧初妍處理完傷口,她看著鳳甜靜笑了。
「你再哭鼻子,問水恐怕要看上你了。」顧初妍故意說道,逗得鳳甜靜愣住,下意識抬頭看著問水,兩人視線撞在一起。
腦海浮現著昨夜情形,兩人衣服不整,如果不是問水突然尿急,兩人恐怕就……
想到這裡,鳳甜靜捂臉起身,朝洗手間跑去,顧初妍順手落在她發間,低聲說:「慢點走。」
「咳,本少…本少去廚房看看。」問水耳根有點紅,扭頭就跑。
蕭墨寒卻注意到,顧初妍剛摸著鳳甜靜發間時,指尖夾著她兩根頭髮,縮回手握在掌心。
「不需擔心,我已處理好。」蕭墨寒沒揭穿她,只是對她說著情況。
顧初妍站起身,捂著左手臂,問道:「墨寒,到底是誰要毀鳳甜靜的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