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幹得令人暗叫爽。普天下,只有蕭墨寒才敢有這種魄力。
「蕭墨寒,果然可怕。」阿福聽著,覺得背後瓦涼,幾乎想象著,得罪蕭墨寒,那下場會更慘,但反想后,又說:「但蕭墨寒固然可怕,卻事事為小姐考慮,也算是樁好事。」
「要不是這樣…….」顧承東說道,卻沒有往下說。
顧承東伸手,拿著水杯,輕輕轉動幾下。
「把我們的人撤回來,先看看情形。」顧承東沉聲說道。
他有種預感,蕭墨寒這是要大動作!任何的人,都無法敵擋他的路,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是。」阿福應聲,轉身欲要離去。
準備上樓拿東西,阿福想了想,看著顧承東問:「少爺,顧焱那邊,還要跟嗎?」
「盯著。」顧承東說道。
「是。」阿福應聲,獨自上樓,拿著東西急急離去。
凌晨,霧氣極重。
蕭墨寒開著卡宴車,趕回顧宅,獨自上樓,悄然的脫下外套,朝床上鑽去,卻被一隻小手伸來,抓個正。
「半夜三更偷偷出去,非盜即嫖。」顧初妍緩睜開眼,漂亮的小臉,泛起了淡笑,從床上爬起,抱著枕頭,審問著。
蕭墨寒聽著,盤腿坐在床上,舉起手,認真盯著她說:「報告夫人,絕對沒此事。」
「嗯?」顧初妍挑著柳眉,拿著枕頭,朝他砸去,轉身爬到一邊,打開抽屜,欲要拿鞭子。
「啊。」她還沒拿到鞭子,被蕭墨寒伸手,扣著她腰,將她拉進懷裡,翻身滾到床中央,伸手將被子扯過來蓋著。
「半夜別動粗,咱睡覺。」蕭墨寒寬厚的大掌,扣著她的手腕放在頭頂,指尖摩挲著她的下巴。
男人抬頭,朝抽屜望去。
一條長鞭,擺在抽屜里,顯然是拿來伺候他的。
蕭墨寒不由得感慨,深深望著顧初妍精緻的臉,長嘆說:「夫人,都說鞭長莫及,你這是…….」
「我們換一種新鮮的,比如……」蕭墨寒低頭,朝著身下望去。
顧初妍見狀,抬腳朝他踢去,蕭墨寒順勢扣著她的腳,低頭吻著,沉聲說:「夫人,真香。」
「…….」顧初妍躺在那,仰望著天花板,氣得牙痒痒。
她伸手揪著他,蕭墨寒順勢滾上前,壓著她的身子,說:「夫人,有何指教?為夫洗耳恭聽。」
望著蕭墨寒臉皮厚,卻又哄著她的模樣。
「噗。」顧初妍忍不住,低聲笑出來。
她伸手摟著他的脖子,深深望著蕭墨寒的臉,朝他懷裡鑽去,輕聲說:「半夜去做什麼了?」
醒來發現蕭墨寒沒在,顧初妍嚇得差點光腳跑去找。
但想了想,她還是沉住氣,但卻又害怕他突然消失,想尋也尋不著。
「去看了場熱鬧,顧焱半夜被傳去選舉,據說前幾天,與總統有密切關係的人,全部都被查,而且還是重點查。」
「今夜臨時召開會議,說是選舉,但實則是尋找左膀右臂,而顧焱就是他點名推薦,并力保上位的人。」蕭墨寒簡潔向她明說,不打算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