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逼我…….」顧妙婷欲要解釋,想讓顧初妍內疚,誰知被保鏢拿脫下襪子,朝她嘴裡塞去。
「唔,唔。」她掙扎著,被拖走。
看著那輛車,揚長而去。
顧初妍低眸,蹲下來,看著地面被蹬出一個坑,前面岩石上,還沾著鮮血,顯然是顧妙婷剛才被虐待。
「剛才,是怎麼回事?」顧初妍轉身,看著暗處的保鏢。
暗處士兵聽著,恭敬上前,低聲說:「嫂子,剛才那個女人,一直在這裡跪磕頭說對不起。」
「知道了。」顧初妍聽著,沒往心裡去。
像顧妙婷這種人,任何事,她都不太感興趣。
「轟」雷電狂劈,像要將天地撕開道口子,她愣看著,轉身去取車,開著車朝著市區揚長而去。
「吱。」她剎車,看著狂風雨襲擊著地面。
她推開車門,朝著蕭家禁地走去,遠遠便看到一副棺材擺在那,顧初妍靠近,看到棺材居然沒有濕。
「這是?」顧初妍愣著,怔怔看著,伸手摸了摸。
發現那副棺材,並沒被雨水打濕,紅漆在黃昏時,顯更特別詭異,她伸手撫摸著邊緣。
看著棺材邊上,那株草屹立在那,隨風擺動。
顧初妍站在那,陷進沉思,許久后,她才轉身開著車,朝著公寓而去,打著姚容電話,說:「姚容,我來找你。」
已經太久沒見姚容,如今她滿月,蕭墨寒回歸,顧初妍懸著的心,終於放下,想到姚容太久沒聯繫了。
「嫂子,你來問安閣。」卓躒的聲音,低沉的傳來。
她愣幾秒,調頭朝著問安閣而去。
停車后,她快步進奔去,看到卓躒神情暗然,鬍渣長在下巴,也沒有及時修理,整個人變得有些憔悴。
「姚容她還好嗎?」顧初妍腳步有些沉重,聰明如她,豈會看不出卓躒的神態。
卓躒轉身,推開門,示意她進來。
顧初妍走進去,看到姚容躺在床上,安靜躺著。
「她這是怎麼了?」她看著一邊的儀器,顧初妍走到床邊,指尖顫抖著,不願意去面對。
卓躒走上前,與她並肩,看著沉睡的姚容。
「一個多月前,她……出了車禍,直到現在,還沒醒來的跡象。」卓躒的聲音,非常沉。
他壓抑著情緒,不願給別人帶來沉重感。
日夜守著姚容,給她按摩,但姚容彷彿已沒知覺。
「怎麼會這樣?卓躒,你開什麼玩笑,姚容怎麼會出車禍,她向來小心,她不會的。」顧初妍聽著,捂著嘴巴,眼眶紅紅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她彎腰伸手搖著姚容的肩膀,聲音哽咽的說:「姚容,你快起來。你答應會守護我,怎麼你就…….」
顧初妍說著,她跌坐在床邊,趴在那裡,伸手摟著姚容的身子,把臉埋在她的肩膀上。
卓躒見狀,仰起頭看著天花板,喉嚨動了動:「嫂子,保重身子。」
顧初妍不斷搖動,身體在哆嗦著,她緊抱著姚容,說道:「你別開玩笑了,快點起來,別這樣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