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妍在他懷裡，聽到他的話。

她的小臉，埋在他懷裡，漂亮的眼眶中，泛起紅暈，哽咽的說：「嗯，不會了。」

都說命由天不由人，半點都不假。

夜，深。

豪華的會所，問水接到蕭墨寒的電話，快速趕來。

推開包廂的門，裡面漆黑一片。

「寒。」問水沉聲喚一聲，伸手將燈打開。

沙發一端，有一條長腿露出，褲子破了，隱約看到男人旺盛的腿毛，問水摸著鼻子，往前走幾步。

「不需這樣誘惑本少吧？本少不好這口。」問水說道。

他抬腿朝前踢去，可惜，對方不動。

隱約聽到血腥味，問水上前，湊前一看。卓躒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地上有一攤鮮血。

「什麼情況？」問水衝上前，伸手將卓躒提起。

看到卓躒的嘴角，滲出鮮血。

問水漂亮的桃花眸，盯著卓躒的臉，伸出指尖，摸著他的鼻間，差點想爆粗口，沉聲說：「姓卓的，你別這樣嚇本少。」

他將卓躒扛起，推倒在沙發上。

伸手用力，將卓躒的衣服撕開，看到胸口，有個印記。

「鈴。」問水手機響起，他接過電話，還沒開口，蕭墨寒的聲音從那端傳來，問道：「卓躒怎樣？」

之前來時，感覺到卓躒不對勁。

但情形緊急，蕭墨寒只能離去，讓問水前來。

「糟糕。」問水說道，電話被掛斷。

蕭墨寒開著車，停在樓下，進電梯直奔頂樓，推開包廂的門，大步衝進來，風風火火的問：「現在什麼情況？」

問水站在沙發邊，指尖摸著下巴，說：「嚴重內傷。」

蕭墨寒上前一步，看著卓躒衣服被撕開，胸口烙著個印記，明顯是被重物擊中，留下的傷痕。

「救他。」蕭墨寒轉身，扣著問水的手臂說道。

問水後退，拿著個水果咬口，說：「他死了最好，他那些財產，我和你平分，至於姚容，賣到泰國，沒準還能賺一筆，本少最近手頭有些緊，就缺這點錢。」

蕭墨寒聽著，沉寂黑眸一愣，低眸看著卓躒。

「噗。」卓躒動了動，咳嗽幾聲，一口鮮血噴出來。

他伸手扣著沙發邊緣，撐起身體，冷眸看著問水，說：「忘恩負義的東西，你給我等著。」

問水聽著，翹起腿說：「瞧，這不是好了嗎？」

卓躒伸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看著問水一眼，掙扎著要起身，卻被蕭墨寒扣著肩膀，按著他坐下。

「我看看。」蕭墨寒說道。

「傷，不在這。」卓躒低聲說道，伸手擋著身下。

蕭墨寒和問水低眸，看著他手的姿勢，兩人對視一眼。

「靠，必須看，本少是醫生，別怕。」問水隨手，將水果拋到一側，衝上前扣著卓躒的腿。

問水低頭，張嘴咬著卓躒的帶皮，用力一扯。

「問水，你找死？」卓躒吃痛呻吟，用力欲要推開他。

問水伸手，扣著卓躒，似笑非笑的說：「叫你去取個東西，看來卓人渣艷福不淺，怎麼？女人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