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水，雖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遮遮掩掩，不肯告訴我，我的血到底怎麼了，但如果能救人，我願意。」

「蕭墨寒，他是我最重要的男人。」

「爺爺，是他唯一併且重要的人。」

顧初妍故作輕鬆，漂亮的小臉笑意盈盈，看著卓東陽和問水，故意問：「怎麼？難得我充一次英雄，你們還不給我機會？」

「嫂子，輸血量太多，會出人命的。」問水沉聲說道。

「不輸，也會出人命，不是嗎？」顧初妍不答，反問說道。

卓東陽眼神複雜，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一直沉默，轉身朝外走去，他雙手負在身後，睨視著天空的星辰。

「像，太像了。」卓東陽沉聲呢喃著。

整個人彷彿陷進往事中，轉身看著卧室的大門，卻沒有再進去。

s城，M集團。

直升飛機降落，蕭墨寒直奔辦公室。

「東西呢？」他門走進來，看到韓長青站在裡面，劈頭就問。

剛才韓長青打電話，讓他回來取東西，說出了點意外，如今他看到韓長青時，隱約覺得不對，但被焦急沖昏頭腦，並沒想太多。

「爺，跟我來。」韓長青說道，與蕭墨寒離開M集團。

外面下起傾盆大雨，路虎狂奔在路上，來到一四合院門前。

蕭墨寒衝進去，腳步突然停頓，轉身看著韓長青，黑眸犀利嗜血，像要從韓長青的身上看出端倪。

「爺。」韓長青手上雨傘掉落，他低頭彎腰，雙膝重重跪在地上。

他腰挺直，跪在雨里，聲音有些哽咽，俊臉異常痛苦說：「爺，阿青對不住。」

蕭墨寒站在雨中，初春的雨特別涼，啪打在身上，順著他完美的臉滴落，他看著韓長青，嘴唇動了動。

「韓長青。」蕭墨寒幾乎用盡全身力氣，抬起手欲要抽過去。

可惜，他的手僵硬在半空，捨不得落下。

「爺，是阿青無能，是阿青錯了，求爺懲罰。」韓長青跪在地上，往前挪半步，伸手抱著他的腿說：「爺。」

蕭墨寒的雙眸，冽利而冰冷，看著韓長青，他仰起頭深呼吸，手不自覺握成拳，最後鬆開。

「從小到大，從沒懷疑過你說的話。」蕭墨寒聲音很低很沉。

韓長青跪在那，他抿嘴半晌，說：「東西沒找到，不在s城，已經沒時間了…….」

蕭墨寒挪步，健步如飛往前走去，韓長青想追上去，最後卻停住腳步，看著他開著車狂飆在路上。

「嫂子，我還是沒拖住爺。」韓長青仰頭，任由雨水啪打在臉上。

半個小時前，他接到顧初妍的電話，雖十分不願意，但最後還是幫了她，明知道蕭墨寒會發狂，他還是聽了顧初妍。

一道身影，從黑夜裡走出來，對韓長青說：「人生無常，蕭墨寒顯然沒把你當兄弟，韓長青，我們好歹認識了這麼多年。」

他停頓一瞬，才接著說：「不如你跟了我，不用再當走狗。榮華富貴享受不盡，還可以做主一切。」

韓長青聽到他的聲音，慢慢抬頭，轉身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