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背上。卓躒是側躺著,他的背正好對著她。
「這傷...怎麼好象是燒傷的?」姚容蹲下身子,猶豫幾秒,伸手摸上去。
男人寬厚的背,古銅色皮膚,像是上帝完美的傑作,唯獨他背部,一條燒痕,蔓延了他三分之一的背,看著猙獰可怕,像一條超大的蜈蚣貼在他的皮肉上。
姚容的指尖,輕撫過他的背。
「一定好痛,對不對?」她低聲喃喃自語。
她與卓躒,生活上沒有任何交集。每次都是偶遇,發生奇怪的事,讓兩人像越走越近,卻又像陌生人,根本就不了解。
「啊。」姚容摸著他的背,卓躒突然翻身,扣著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將她拉到懷裡。
她被卓躒突然抓著,拉到懷裡,她撲在他的懷裡。
「你做什麼?」姚容趴在他懷裡,伸手抽打著他的肩膀。
卓躒深邃的黑眸,泛起笑意,他聲音沙啞問:「你好象很心疼?」
「亂說什麼?放開我。」姚容厲聲說著,她猛推著他。
卓躒沒強求,鬆開她,姚容後退半步,與他保持著距離。
「昨晚,有沒嚇到你?」卓躒掙扎著,爬坐起身,光著腳丫走下床,打開衣櫃,取過一件黑色襯衫,快速穿上。
姚容站在那,看著他去打開衣櫃時,背後的傷,令她疑惑不已。
「你的傷,是燒的嗎?」姚容想確定什麼。
卓躒扣著紐扣的指尖,停頓,沒抬頭看她,走去給她拿瓶飲料遞過來,說:「小傷,不礙事。」
姚容接過飲料,沒喝。
「既然你沒事,那我走了。」姚容說著,看著他額際貼著紗布,臉色泛白,卻精神還不錯。
昨夜她在家裡,一夜未睡。
想到卓躒的舉動,確實影響到她。
為了保住她清白,他居然拿磚頭將自己打暈,這個舉動,幾乎在她的夢中重複...
「我送你。」卓躒也沒留她。
他看著窗外,問水那妖孽的臉,幾乎貼在那,想要看八卦。
卓躒伸手,將窗帘拉起,擋住問水好奇八卦的眼神。
姚容往外走,卓躒跟在她的身後,在她快上車時,他伸手扣著她的手腕,看著她手說:「手鏈,記得戴。」
「為什麼要戴?你又不是我男人。」姚容挑眉,高傲的說著,一副姐不要,你耐我何?
卓躒聽著,他低聲笑,盯著她小臉說:「這就我和你,如果我要....」
他說著,轉身將她壓在車側,大掌扣著她腰際,用力一拉,將她身子拉到懷裡,嘴唇貼著她耳際:「我現在對你用強的,比如昨晚...我們在車內的事,似乎還可以進一步深入的進行。」
「你敢?」姚容聽著,厲聲說道。
卓躒抿嘴,爽朗一笑說:「你說呢?」
姚容紅著臉,推開他,鑽進車內,開著車揚長而去。
看著她離去,卓躒捂著胸口後退半步,問水衝出來,扶著他說:「拿著性命泡妞就是好漢?也不瞧瞧自己什麼樣。」
「我沒事。」卓躒捂著胸口,難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