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個人聊天的時候。外面的門鈴響了。
“徐行叔叔!”祁念開心著跳下沙發,去開門。而顧粥粥和祁臣對視一眼,看來他們的客人來了。
“徐行叔叔……”打開房間門的祁念露出開心的笑容
“念念。”穿了一身西裝的徐行對站在門口仰望著自己和身后那個人的祁念打了聲招呼。
“念念。”他后面的唐萍也對祁念揮了揮手
還系著圍裙的顧粥粥和祁臣從屋中走出來。看到站在院子外面的徐行,以及他身后的唐萍,也露出了笑容。
“少東家,夫人。”唐萍走到了徐行前面,擺手向顧粥粥夫婦打招呼。
自從唐萍和徐行確定了關系后,唐萍就從祁家搬出去了,畢竟馬上要結婚的人,還住在他們家并不合適。
雖然顧粥粥和祁臣對此都表示沒問題,可她還是自覺地離開了,每周固定回來收拾屋子,但是在外面還是找了份新工作。
是祁臣安排的。
“夫人,少東家,其實早點給我打電話,讓我來做就可以了。”唐萍有禮貌地對兩位主人說。
顧粥粥很開心地把兩個人都迎了進來:“說的這是什么話?難道是嫌棄我和祁臣的手藝不好,我可對自己的手藝還是有些自信的。”
祁臣點點頭,然后看了眼身旁的祁念:“給徐行叔叔和唐萍阿姨帶路。”
祁念一步一回頭地看著兩個人,把他們帶入了屋里。
顧粥粥和祁臣則有意落在后面。
“我剛剛收到短信了,是小張發來的,說有個棘手的事情必須唐萍解決,所以讓徐行多等了已匯入。”顧粥粥對祁臣說。“還是工作要緊。”
“恩,他們決定什么時候結婚了嗎?”祁臣淡淡的問道。
顧粥粥勾起嘴角,無聲地笑了起來:“決定好了,就在年底,和小菲一樣!”
“挺好的,一趟解決了,省的麻煩。”祁臣拉著顧粥粥的手。
顯然,自從顧粥粥當初要求他不要大張旗鼓的辦婚禮之后,這個男人對其他人的婚禮都有些抵觸心理。
男人,總是有些嫉妒心的。
顧粥粥的眼睛瞇起來了。
在晚餐的時候。話題的焦點集中到了唐萍身上。仿佛她才是這場聚餐的主角,另外兩位男士只不過是一個陪襯。
顧粥粥一直拉著唐萍說話。問她的工作,問她的近況。還旁敲側擊地問她和徐行結婚的時候需要準備什么東西。
徐行則坐在那兒,像根木頭著一樣,可是從那有些微紅的耳根可以看出,這個男人也害羞了。
唐萍則顯的很自然大方,畢竟給祁臣當了這么多年的管家,無論什么場面都可以應付自如。
祁臣并不像妻子那般和唐萍能聊,只是偶爾說上幾句,其他時候他都在觀察徐行和唐萍兩個人。
他注到唐萍總是有意無意的將目光瞟向徐行,而徐行則目不斜視地專心吃自己的。
真的很有這倆人的風格。
“是不是沒了祁臣壓著,徐行一定讓你很頭疼吧?”顧粥粥插嘴問道。
他知道和徐行相處起來看上去簡單,實際上卻十分不易。
原來她認為只有自己和祁臣才能夠和徐行和平相處,因為外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和徐行這個太過嚴肅的人相處,隱藏在冷酷外表下的他,卻有一顆如女人般纖細的內心。
說到這個。唐萍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看了眼旁邊無動于衷的徐行,然后笑道:“事實上……是我讓徐行很頭疼……”
顧粥粥和祁臣都愣了一下,徐行這么簡單明了的人,居然也會有頭疼的時候?
看著兩個主人驚訝的目光,唐萍進一步解釋道:“我能夠感覺到有時候徐行他對我很生氣,可是他什么都不說,每一次先讓步的都是他,雖然他嘴里從來沒說過什么,但我想他一定很頭疼。”
這時候。在旁邊一直沒說話。就像尊雕像一樣的徐行也開口了:“她說的沒錯,有時候挺頭疼的。”
顧粥粥笑了起來。隨后祁臣也跟著妻子勾起了嘴唇。
祁念好奇地看著自己的父母,雖然他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但是自己的父母都笑了,那么自己也配合一下吧……
餐桌上只有徐行和唐萍奇怪于顧粥粥兩個人為什么會突然發笑。
顧粥粥好不容易止住笑,然后看著徐行說:“沒想到真是一物降一物,以前怎么沒發現,原來唐萍你這么克徐行!”
唐萍只是天真的以為,自己和徐行是戀人,像他這樣大男子主義的人,是不喜歡對女人說什么重話的,何況他們當初的感情也是經過考驗的。
但是顧粥粥和祁臣知道,徐行是個很重感情的人,他曾經對祁臣發過誓,要好好對唐萍一輩子,所以唐萍無論讓他多無奈,他也只能無奈,只能頭疼。
祁臣也明白這其中的道理,所以他也勾著唇。能夠讓徐行無可奈何的人,在這世界上只用兩只手就能數過來,而且湊巧今天都在這餐桌上,他扭頭看看自己的妻子,發現她正用饒有興趣的目光看著徐行。
她在看了什么?
徐行的未來嗎?
唐萍對顧粥粥的話有些不好意思起來,而徐行則更尷尬了。
晚餐之后,徐行就提出告辭,他覺得現在這個氣氛太古怪了,他有些承受不住了,可顧粥粥并不想就此放過他。
“等到了年底的時候,我們又要忙起來了,到時候估計就沒什么時間給你們準備新婚禮物了,你倆想要什么,我們現在給你們準備下?”顧粥粥滿臉玩味的看著徐行。
徐行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唐萍,你呢?”顧粥粥又轉頭去問唐萍。
“我,我沒什么想要的。”唐萍搖搖頭。
“可是我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