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不是買了幾瓶酒嗎?拿出來幫我開一下。 ”
剛剛走進別墅內,裴潛悄然來到顧粥粥耳旁,低低的說了這么一句。
顧粥粥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著身后仍然沉浸在震驚當中的葉銘跟魏帆兩人,思量了一下,便點了點頭,默默的朝廚房走了去。
裴潛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門內,隨后才轉過身看了身后已經撤下外套換了鞋子的兩人,做了個自便的手勢,便直接回了廚房。
葉銘跟魏帆交換了一個眼神,便也跟了過去。
寬大的廚房內,裴潛正做著顧粥粥最喜歡吃的回鍋肉,葉銘跟魏帆兩個人走進來,也妝模作樣的開始幫忙做其他菜。
他們兩個的手藝當然很一般般,走進來說是幫忙,實際上是想打聽一些消息。
“什么情況?你怎么突然就有前妻了?我們怎么沒聽說過?我記得你家以前施壓了那么久,也沒見的你妥協,怎么莫名其妙的……”
魏帆一邊洗著菜,一邊瞥著一旁的裴潛,忍不住道。
“真的是前妻啊,魏帆,我跟你說,我一直覺得即便我們兩個的孩子會打醬油了,他這種人可能還沒結婚,倒不是說他對女人沒興趣?只是覺得他對女人太有興趣了,根本不像是結婚的人啊。”
葉銘帶著復雜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這人腦袋就跟被驢踢過的一樣,誰知道他心里究竟琢磨著什么。”
魏帆搖了搖頭,看向裴潛,笑道,“不過,這個顧粥粥似乎挺不錯,合乎他對女人的品味,不過我上次好像……算了,沒什么。既然你不想解釋,我也懶得問了,你自己覺得好就行,反正最后怎么樣和我們也沒關系。”
“怪不得這段時間怎么找你,你都不吭聲,敢情都忙著在追女孩兒!不過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就這么想不通一聲不吭的結婚了?而且什么叫前妻?你們還離婚了?那現在復合又是什么意思?”
葉銘將盤子遞給裴潛,那架勢真是恨不得把裴潛掏的干干凈凈才行。
…………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了好些話,才等來裴潛輕描淡寫的一句回答:“就是以前我們兩個結婚了,后來發生了一點事,不得不離婚,現在事情搞定了,我就打算和她復合了,就這么簡單。”
這話落下,葉銘一怔,神情卻變得更加復雜了。
顧粥粥說,她有一個5歲的孩子了,那就是說,那個孩子很有可能也是裴潛的了。
他之前竟和朋友的妻子表白過,若是被人知道,豈不是……
“不過,你對顧粥粥這個女人了解嗎?我不想跟你說她的什么壞話,畢竟我也不了解她,但是有些事我要提醒下你,這個女人不是那么簡單,她和不少男人都挺熟悉的,看著雖然干凈漂亮,可是……”
“你不用說了……”
裴潛忽然打斷他的話,他抬起有些沉郁的眼眸看著身后并排而站的葉銘跟魏帆,目光閃爍著寂寞復雜:“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我想告訴你,你說的我都知道,而且你不知道的事情我也知道,只是里面的問題太復雜了,你不會懂得。”
說到這里,他才微微吸了口氣,收回眼神,默默的轉過身去,片刻之后,又補充了一句,“反正我很喜歡她,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裴潛這話落下,兩人便是一怔。
看著他再次轉回身在案板上忙碌的背影,葉銘跟魏帆相互對視了一眼,兩人眼底禁不住浮現出些許的苦笑。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裴潛如此看重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十分復雜的女人。
不過,他們似乎也能隱隱能從顧粥粥身上感覺到,這個女人,的確和很多女人都不一樣,無論是眼神,還是對人的態度,都能看出,那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這個顧粥粥,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呢?
見裴潛似乎不想多在顧粥粥身上多扯話題的樣子,葉銘跟魏帆也沒有再問,想了想,便也只有點點頭,嘆了口氣:“好吧,反正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們也沒有資格說什么,你自己覺得好就好。”
“對了,你不是說準備復合嗎?第一次婚禮的時候沒有請我們,這一次總該不會落下吧?”
魏帆將一塊洗干凈的茄子遞給裴潛,一邊問道。
裴潛剛剛還顯得有些沉重的表情慢慢緩和下來,微微一笑,點頭說:“放心吧,等到時候了,肯定會提前通知你們。”
…………
顧粥粥將酒拿好,回到客廳的時候,看到三個男人還在廚房里忙碌著,神情微微有些古怪,但也沒有過去湊熱鬧,看一旁裴潛買回來的那一大把花,便去了另一邊,將花瓶拿了過來。
她的動作很麻利,不一會兒就將一大把花全部修好裝進花瓶里,正要為花瓶里重新倒些水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裴潛輕松的嗓音。
“粥粥,你那邊忙完了嗎,好了就來幫我們收拾一下桌子。”
顧粥粥偏過頭一看,發現他已經端著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白小菲則在另一邊開著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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