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粥粥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的滴水不漏了。
她既委婉的拒絕了他,又照顧了他的面子,這個時候放開她,對誰都沒有損失。
可是,她終究還是錯了。
她只覺得天花板一個旋轉,下一秒,整個人就翻了過去,被袁白狠狠按在地上了。
握著的手機,從手中滑落,掉了老遠。
顧粥粥的眼神一瞬間睜大到了極致,腦袋一瞬間懵了下去,甚至忘記了掙扎和反抗。
他想干什么?
他這是要做什么?
袁白冷冷的看著顧粥粥,那張俏麗清秀的臉蛋越看越是喜歡,一股濃濃的火焰遏制不住的從心口升起,他騎在顧粥粥的腰上,冷笑連連,“顧粥粥,你是不是下定決心不答應我了?”
“袁白!你瘋了嗎?這里可是更衣室,放開我!”顧粥粥猛地驚回神,整個人用力的掙扎起來。
只可惜,無論她如何努力,和袁白比起來,還是太過無力。
袁白冷笑的看著身下做無用功的顧粥粥,臉上的笑,很是乖張得意,“顧粥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袁白這么多年,被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你是第一個!”
“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就喊人了!”
“喊!你隨便喊!你以為會有人救你嗎?”袁白掐著她的手,眼底的火熱越來越旺盛,目光貪婪的在顧粥粥姣好的身段上上下下。
顧粥粥感覺到男子炙熱的呼吸,噴灑在自己臉上,她連呼吸幾乎都忘記了,繃緊了身體,狼狽的掙扎著,做著無用功。
這個時候,跌落在地上的手機忽然大震起來。
袁白只是看了一眼,便立刻收回目光,顧粥粥更是焦急無措到連轉頭的功夫都沒有。
他的喉嚨微微滾動了兩下,聲音有些暗啞,“顧粥粥,別怨我,這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袁白的唇,向顧粥粥的眉眼處貼去。
眼見那唇越來越近,顧粥粥的眼底不可自抑的泛起恐懼,晶瑩的淚水控制不住的涌了出來。
“救命!”
…………
祁臣默默的收回手機,深邃的眸底快速閃過一道鋒銳的冷芒。
這個女人,竟然不接他的電話。
“祁總,我們這里的所有房間,全部都是單獨隔絕的,保證安全的同時,也完美的照顧客人的**。”酒店老板跟在祁臣旁邊,殷勤的介紹著周圍的一切。
“男女是分開的嗎?”祁臣忽然問道。
酒店老板頓時一怔,沒想到祁臣會問這個,連忙堆起笑容,“設計的時候都是單獨隔開,所以沒有區分男女,每個柜子里都有男性和女性的均碼運動衫各一套,每天清洗。保證顧客用上的都是全新無污。”
祁臣不可置否的點點頭,又向前走了一點,目光落在前邊不遠處的一扇門外,沒記錯的話,袁白剛剛就是進去了那里。
他目不斜視的向著那里不緊不慢的邁著步子,盡管只是這樣最普通不過的舉止,卻被他走出了一種顛倒眾生的味道。
酒店老板點頭哈腰的跟在他身后,滿臉堆笑,喋喋不休。
下一秒,一道不知從何處傳來的呼喚聲隱隱約約的在眾人耳旁響起。
“救命……”
聲音很小,很輕,卻聽的出隱藏其中的顫抖和驚慌,那是來自靈魂深處的恐懼。
祁臣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動,但是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眼神卻變得無比冰冷。
酒店經理也聽到了這隱約的呼喚,剛剛還堆滿笑容的臉頃刻間變得無比難看和恐懼,急忙開始尋找聲音傳來的地方。
因為太過驚慌,他甚至都開始聽不到那斷斷續續的呼喚聲。
直到,他蒼白著臉龐,顫顫巍巍的看向身旁的祁臣,發現后者正視線冰冷的投射在一扇門前,冷銳的仿佛來自北極最深處的冰。
“愣什么呢?快去開門啊!”酒店老板指向祁臣視線所落的地方,對身后隨性的保安們怒吼一聲。
更衣室內,顧粥粥已經十分危險。
袁白仿佛一頭野獸,喘著粗氣,雙手撕扯著顧粥粥剛剛換上的運動服,就要從她的頭上脫下。
顧粥粥絲絲已經掙脫出雙手,一張小臉蒼白無比,出門時收拾的干凈利落的發型,此刻已經亂做一團。
“救命!袁白!你冷靜點!放手!”她滿臉淚水,死死摁著自己的衣服,不讓袁白脫掉它,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才沒有讓袁白更進一步。
袁白撕扯了一會,似乎發現只要顧粥粥這樣摁著一角,他就不可能將運動服從她身上扯下來。
冷笑一聲,他的目光落到顧粥粥的短褲上,不同于向上脫的運動服,短褲可是向下扒的。
他看著顧粥粥雪白修長的大腿,眼底的炙熱越燒越烈,貪婪的舔著嘴唇,手猛的就向她的運動褲扒去。
“啊!!”
顧粥粥驚叫一聲,驚慌失措的摁著袁白的手,雙腿緊緊蜷縮起來,不斷的往袁白身上蹬過去。
袁白被她用膝蓋撞到了下巴,整個人痛的低呼一聲,眼神瞬間變得森寒起來,破口大罵,“好你個賤人,竟然敢踢我!今天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救命!”
顧粥粥知道此刻跟袁白求什么都沒用了,只能不斷的喊著救命,眼底滿是恐懼無措。
慌亂間,她被袁白用力甩開的左手忽然觸碰到了一個金屬物,她下意識轉頭一看,是個不知什么時候掉落在地的棒球棍。
她用力咬住下唇,看著瘋狂撕扯她褲子,嘴里不干不凈嚷嚷著的袁白。
手,用力握緊了球棍。
她的眼底,猛地閃過一道堅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