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墨寒卿朝著他應了一聲。
太后卻是一臉擔憂的神色看著房間中的二人道:“這大婚之日,怎么會有刺客來靖安王府行刺呢??那些門外的侍衛們,難道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太后的這番話剛剛說完,剛剛進來將那個刺客抬下去的侍衛便飛快地跑了回來道:“啟稟殿下,剛才那刺客,我們已經檢查過了,他身上并沒有什么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只是……”
“只是什么??”墨寒卿皺著眉頭,聲音陰冷地問道。
“只是那刺客,經過辨認之后才發現,他原來竟然我們靖安王府中的一位雜役。”那侍衛單膝跪在地上,雙手抱拳朝著墨寒卿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是本王府中的雜役??”墨寒卿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忍不住蹙了蹙眉。
“是!”那侍衛應了一聲之后,然后繼續道:“方才屬下已經命人去查過那雜役的身世了,那雜役早在八年前就已經進了王府,這些年來,在王府內一直安安穩穩地做事,并沒有發現什么異常之處,至于他進府之前的身世……”
“嗯??”
“那雜役進府之前,似乎在原來的二皇子府上,呆過一段時日,據說是因為得罪了二皇子,被毒打了一頓,然后丟了出來的。”那侍衛認認真真地稟報道。
“二皇子??”墨寒卿在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一雙眼睛忍不住微微瞇了瞇。
那個在天牢中消失的二皇子,后來便再也沒有了蹤跡。
難道……是他派人來的??
“那黑衣人進來之后,都做了什么?”墨寒卿低下頭來,朝著自己懷里的葉七七問道。
“啊?”葉七七愣了一下,然后下意識地搖搖頭道:“沒做什么啊,他什么都還沒來得及做,就被我給逮住了,然后他就咬了藏在牙齒里的毒藥,自盡了。”
“是么??”墨寒卿微微蹙眉,視線在房間內環顧了一圈。
這新房內,看起來并沒有留下任何打斗的痕跡,看起來應該確實如七七所說,那黑衣人一進門,就被她給制服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按理說,那二皇子已經許久沒有出現在眾人眼前了,此番突然不應該只是讓一個黑衣人過來送死啊。
“那個孽子!!”墨國皇帝在聽到二皇子三個字的時候,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一甩袖袍,朝著身后的侍衛道:“傳朕的旨意下去,不論天涯海角,都要把那個孽子給朕抓回來!!”
“是!”跟在墨國皇帝身后的侍衛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之后,便轉身跑下去傳達命令去了。
夜國皇帝又看了看葉七七和墨寒卿,沉吟了片刻,然后聲音徐徐道:“既然七七沒什么事情,那咱們便繼續回去喝酒吧,讓寒卿好好安慰一下七七,咱們就不打擾他們了。”
“好。”墨國皇帝點點頭,又吩咐了身邊的侍衛一定要護好這院子的安全后,正準備轉身回前廳,便聽到人群中有人起哄。
是狼永遠是狼,是人是狗自己瞅,是人做人事說人話,是狗永遠說人話做狗事,狗永遠改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