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回酒店房間,白箐箐就卸去了全身裝備,穿著舒適柔軟的睡衣躺在床上。 “哎呀,這床不太牢靠,看來又得打地鋪了。”白箐箐按了按床板,不滿地道。 帕克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床上,翻個白眼道:“管他的呢,誰叫柯蒂斯長那么肥。” 白箐箐嘴角抽了抽,心道:如果你語氣沒那么酸,這句話也許會有那么幾分可信度的。 文森洗完了自己的兩只虎崽,一手提著一只虎崽從浴室走了出來,道:“該你了。” “嗷嗚嗷嗚~”豹崽們也在一旁催促地叫喚,媽媽說了,不洗澡不能上床。 帕克慫拉了眉頭,任勞任怨地去洗孩子了。 在這方面穆爾最輕松,鳥類不能常洗澡,平時沖沖腳,洗洗嘴巴就可以了。 此時三只小鷹早已經窩在沙發里睡了。 文森用毛巾把虎崽身上的水擦了半干,白箐箐拿來了吹風機,蹲在一旁幫忙吹毛。 “還記得你剛來時,我也這么給你吹毛來著。”白箐箐回憶著道。 文森眼里也露出追憶的神色,輕聲應了聲,“一晃都那么多年了。” “是啊。”白箐箐靠在文森身上,突然惆悵地道:“也許再一晃眼,我認識的人都老了。文森,我讓你帶的綠晶帶了嗎?” “帶了。”文森道。 白箐箐道:“等我爸媽他們睡著了,你給他們各喂一顆吧,還有小梵。我只會給他們吃一顆,再多他們也會被懷疑。” “好。”文森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你不用這么客氣,帕克他們也不會介意的。” “嗯。”白箐箐放松下來,有一下沒一下地給虎崽梳毛,不知不覺染上了困意。 文森把風調成了較小一檔的,坐在地上讓伴侶靠得更舒適。 等小老虎吹干,白箐箐也睡著了。 文森把她抱上床,幫她蓋好空調被,靜靜地看了她的睡顏好一會兒。 浴室叮叮當當響個不停,像在演奏音樂會。擔心吵到伴侶,文森和穆爾都進去幫忙去了。 柯蒂斯沒有家屬,請客安排的事宜就落在了柯蒂斯和白爸白媽身上,他們最后離開。白小梵醉得厲害,倒床上就睡得不省人事,文森往他嘴里塞了顆綠晶,又等了一個多小時,白爸白媽才睡,另外兩顆也喂給了他們。 白箐箐和柯蒂斯的新婚之夜,房間足有十四個人。如果算上肚子里那個,正好十五,圓滿如天上的一輪圓月。 …… 婚后,白箐箐就正式養胎起來。 白媽有工作在身,沒法照顧她。這正合白箐箐的意,在別墅,照顧她的人已經夠多了。 到了開學時,白箐箐已經顯懷了。她沒有請假,繼續上課,反正也不累。 直到次年過完年,大三的下半學期白箐箐才請了兩個月的假,按病假開的請假條,不耽擱畢業。孩子出生后,由柯蒂斯帶著。 柯蒂斯沒有姓,孩子就隨了白箐箐的姓,取名的問題可讓全家傷透了腦筋,滿月時才定下來。 白珍貝,寓意是家里珍貴的寶貝。 另外,在這個大名敲定前,這個珍貴的寶貝一直叫花花,白花花。 這也是白珍貝出生時就登記在戶口本上的名字,也不知將來她要為此付出多少血和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