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森立即出門砍樹去了,白箐箐和穆爾就開始處理樹皮。 紙張那么細膩,自然是要把原料粉碎。之后的步驟還不確定,白箐箐就只讓穆爾割了三分之一的樹皮,用刀剁碎。 白箐箐嫌碎成黃豆大的樹皮不夠細膩,又讓穆爾用石頭將之砸扁。還不行,就直接上了石磨,磨成了豆渣一樣糊糊。 看著這樣的漿狀物,白箐箐勉強滿意了。 這時文森也從城外拖回了一顆幾十米長的小樹,白箐箐立即道:“把樹干也弄成這樣吧。” “好。” 文森麻利的剝了樹皮,砍下一截樹干,他一邊把樹干剁碎,穆爾就在一旁將他樹干碎粒研磨成漿。 磨好的樹漿比樹皮好看很多,散發著淡淡樹脂清香,竟也有些惹人食欲。 不過想到先前剁木頭的刀沒洗過,白箐箐摸摸鼻子,總算沒被好奇心掌控去嘗樹漿。 “然后怎么做?”穆爾將石磨上最后一小坨樹漿刮進桶里,詢問道。 白箐箐用勺子舀著樹漿看,秀眉微蹙。 紙是從古代就有的,古代能有什么方法?無非是蒸煮烘烤,再麻煩點的就是放化學物品。 白箐箐希望是第一種,如果是第二種的話,她也不是沒有想法。 加點有粘附力的物質,或許也能成功,只是做出來的東西和現代的紙是不是一樣的就未可知了。 在蒸、煮、烤、曬四種方法中考慮了一圈,白箐箐道:“先蒸一下吧。” 總不能水煮,曬的話現在也操作不了,可以試試晾干。 烤的話……平時用的紙似乎沒有焦糊味,不過還是試試吧。 “文森柯蒂斯,你們負責蒸,我和穆爾再試試烤的。”白箐箐說道,她把自己和穆爾分配在一起倒不是說更喜歡他,而是柯蒂斯和文森比穆爾熟悉灶臺,穆爾還是她看著放心。 三人都心知肚明,沒人反對,這就開始干活了。 樹干漿和樹皮漿混合在了一起,攪拌均勻后,他們兩隊就把原液平分了。 大鍋給了文森和柯蒂斯,白箐箐和穆爾在餐廳打了個小灶,放上平底鍋。 穆爾負責生火,白箐箐就負責掌勺……啊不,是炕紙。 待到鍋底溫度暖手,白箐箐往鍋里倒了一小勺漿液,小心翼翼地攤平,就像煎餅一樣。 這操作起來難度非常高,因為無法將糊糊弄平整。不過隨著溫度的升高,還真有那么一點凝固的感覺了。 白箐箐一喜,急急交代道:“我去找一塊平整的石頭來,你小心點火,別太大了。” “我知道。”穆爾如擔重負,嚴正以待地看著火候。 白箐箐飛快地跑了,心急火燎地到處找,越是著急越是找不到稱手的。 “這個怎么樣?”一旁突然傳來帕克輕松含笑的聲音,白箐箐抬頭,就看到一個木制圓盤,頓時眼露驚喜。 “是全家福的托盤?”白箐箐笑著跑來,一把搶過了托盤,翻過來一看,果然是,那上面刻著人偶的底座。 得了趁手的工具,白箐箐喜滋滋地往后院跑。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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