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盯著安安的臉打量了一會兒,見她沒有被魚刺卡住的樣子,白箐箐才徹底放下心來。 “怎么了?” 藍澤被白箐箐的態度弄得頓時沒了食欲,抓著手里的魚食不知味地繼續吃著,忍著心里的不舒服不解地問。 白箐箐沒好氣地睨了藍澤一眼,“有魚刺。” 念在藍澤照顧了安安幾天,白箐箐沒生氣,但還是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臥-槽原來藍澤就是這么養安安的,一定是這幾天藍澤沒給安安吃魚吧,不然早卡死了。不過安安到現在還安好也是奇跡。 藍澤一愣,然后滿不在乎地道:“那有什么,我們天天吃魚,安安還不好好的。” 白箐箐心里又是一抖,看向安安不斷怒動的小嘴,有種掰開她嘴巴檢查喉嚨的欲-望。 “有時候是會被卡住啦,不過我可以給她拔出來。”藍澤又補充了一句,語氣還帶著點炫耀和邀功的意思。 白箐箐氣鼓鼓地瞪著藍澤,恨不得把他打死。 文森和帕克收拾好了廚房,也走出來落座,豹崽們也被帕克從柴房里放了出來,撒歡地跑到桌邊,一只只跳上凳子,望著滿桌子噴香的食物流口水。 白箐箐不是小氣的人,魚刺一事就這么翻了篇。 只是白箐箐在心底里下決定,以后有事決不能把安安交給藍澤照顧,那是在玩命。 “我抱安安,你吃飯。”坐在白箐箐身旁的文森道。 “你吃吧,我剛吃了一碗面,還不餓,隨便吃點就好。”白箐箐笑著搖頭說道,夾了一坨肉糕遞給安安,讓她拿在手里啃。 文森也不多話,沉默著大快朵頤起來。 柯蒂斯不在,白箐箐總覺得飯桌上少了個人,有點悶悶不樂。 也不知道柯蒂斯現在在哪兒,吃了沒有,現在出了穆爾的事,他會不會心魔更大,能難熬。 對了,穆爾! 白箐箐噌地抬頭,總算想起少了什么了,穆爾還沒上桌呢。 “怎么了?”帕克正埋頭苦吃,百忙之中抬頭看了白箐箐一眼,文森也詢問地看向她。 白箐箐抱著安安起身,“我去叫穆爾來吃飯。”丟下一句話就匆匆離去。 廚房的動靜正廳肯定能聽到,一般都會自覺來進食,帕克和文森都沒責任去請。 偏生穆爾自覺沒資格,完全沒有共同進食的意識,聽著餐廳的歡聲笑語只感到落寞,連看也不敢看了,找了個角落把自己藏了起來。 白箐箐匆匆從正廳走過,到臥室里看了眼,沒找到穆爾,又折回去,這才在正廳的角落看到了渾身散發著悲傷氣息的黑鷹。 “你怎么在這里?”白箐箐不解地問了句,加快腳步朝他走去:“吃飯了。” 角落里的黑鷹立即抬頭,漆黑的眼眸里閃過一絲訝色和驚喜,然后又變得不確定。 他害怕自己理解錯了,也許箐箐不是來叫他去吃東西的。 白箐箐低頭看了眼懷里的安安,安安吃的很快,核桃大的魚糕已經快被她啃光了。白箐箐怕她吃完手里的就用衣服擦手,就著急著回去。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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