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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腹黑娘親帶球跑 - 第224章 亂了后字體大小: A+
     

    「……」知道睡醒后,突然見到身邊多出一個人時的感覺嗎?凌若夕表示,那就像是被一道驚雷從頭頂上劈下,劈得五臟六腑齊齊一震。

    她機械的掀起身上的錦被,默默的掃了眼**的身體上那些青紫的曖昧痕迹,隨後,小心翼翼的從床上走了下來,面對著滿地凌亂的衣物,嘴角狠狠抽動了兩下。

    她轉過身,睨了眼似乎仍在睡夢中的男人,這才彎腰將衣物撿起,套弄在自己身上,動作極其迅速,但仔細一看,便能發現她正在系著腰帶的手指,有細微的顫抖。

    媽蛋!亂性什麼的,就算是她,也做不到冷靜啊。

    將衣物穿戴整齊,她邁開步伐準備離開,臨走時,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默默的從衣袖裡搗鼓了半天,最終掏出了一塊碎銀子,放在床頭。

    她貌似睡了他,給點銀子應該能兩清了。

    這麼想著,她心裡的彆扭像是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渠道,逐漸平靜下來。

    「這是什麼?」就在她剛轉身準備離去時,身後突然傳來了某人喑啞的聲音,聽上去該死的性感!

    背脊猛地一僵,她面無表情的放下了腿,緩緩轉過身。

    雲井辰斜靠在床頭,三千青絲垂落在胸前,原本披在他身上的錦被,隨著他的動作自然朝下滑落,小麥色的性感胸膛若隱若現,帶著一股朦朧的美感。

    凌若夕只覺得喉嚨有些乾澀,她機械的將視線從他的身上挪開,媽蛋!一個男人要不要長得這麼妖艷?不知道他這副表情,很容易造成旁人的誤會嗎?

    「銀子?」手指輕輕將碎銀子握住,在掌心來回把玩,「這是你給本尊的賞錢?」

    他特意咬重了最後兩個字,語調戲謔,眸光森寒。

    「……」擦,這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是為哪般?凌若夕狠狠壓下心底的不自在,故作淡然的點頭:「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我是不會負責的,你應該也沒有吃虧,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拿上銀子,今後不要再提起此事。」

    她這是想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在不該發生的事發生后?雲井辰在心頭冷笑一聲,臉上卻流露出了一絲委屈,他提了提錦被,如同少女被玷污般,緊緊的遮蓋住自己的身體:「你對本尊做了這種事,居然還肯認賬!」

    「……」她好想死一死,腫么辦?凌若夕嘴角一抽,對他這副被人玷污的模樣很是無法接受,他不是男人嗎?不過是被自己上了一次,有必要要死要活的么?

    似乎是察覺到她心裡的想法,雲井辰幽幽地說道:「六年前,本尊的第一次已經獻給了你。」

    「……」眉心頓時一跳,她狐疑的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然後默默的吐出了三個字:「第一次?」

    這個沒有節操的男人,居然在六年前還是一個處?

    開玩笑吧,喂!誰來告訴她,這絕對是一個玩笑。

    「六年來,本尊守身如玉,可是,你又殘忍的把本尊的第二次也給奪走了。」雲井辰幽怨的垂下頭去,細長的睫毛在他的眼瞼周圍灑落了一圈淡淡的暗色,神色略顯落寞,「本尊的清白被你毀了,你卻還要用銀子來羞辱本尊的尊嚴。」

    一字一字的控訴,讓凌若夕頓時有種自己似乎真的罪大惡極的錯覺,她無力的揉了揉眉心,這種事,難道不是該她這個女人哭嗎?他一個大老爺們,沾了自己的便宜,居然還說的出這種話?

    奈何,她對整件事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模糊,只隱隱記得,那時的她似乎被慾火控制,全然不顧他的反抗,撲倒在了他的身上,至於過程,抱歉,雖然她看過現場的a片,更看過各種無下限的畫面,可是,輪到她自己時,她還是無法平靜的去回想。

    她一點也不想記得,qj一個男人的過程,她又不是變態!

    「你想怎麼樣?」凌若夕雙手環抱在胸前,神色冷漠地問道,既然他醒了,這件事想要當作沒發生,似乎也不太可能,腳後跟勾了勾木凳,她利落的坐下,正對床榻。

    雲井辰眸光一轉,心頭有些竊喜,看樣子,她似乎準備對自己負責了……雖然兩人的身份顛倒,但他並不介意。

    這種事發生得突發,但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或許還會拉近他們倆之間的關係。

    「呵,本尊能怎麼樣呢?你若不願負責,難道本尊還能一哭二鬧三上吊不成?」他自嘲的扯了扯嘴角,笑容有些苦澀,有些凄涼,「縱然本尊愛慕你,迷戀你,喜歡你,但利用這種事來達成目的的手段,本尊還不屑。」

    他表現得極其大度,可那幽怨的語氣,卻讓凌若夕心裡愈發的不是滋味。

    「咳,你也不用這麼說。」shit!明明她也是受害者,為毛她還要去安慰他?凌若夕在心頭不甘的嘀咕道,但態度卻表現出了鮮少的耐心。

    雲井辰驀地抬頭,雙眼隱露祈盼的看著她,彷彿一隻大型的犬科生物,而她便是打算拋棄它,又有些心軟的主人。

    「……」滿肚子的話在對上他這副模樣時,再也難以說出口,凌若夕只覺得頭疼,蛋疼,肝疼,渾身沒一個地方不疼的。

    「要不,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反正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凌若夕提議道,但眼神卻有些心虛的避開了他的目光。

    雲井辰苦澀的笑了,他緊捏著錦被的手指隱隱泛起了一陣青白,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肯說出來,隱忍卻又堅強。

    「我說,別一副好像我非禮你了你的表情好么?」她真的受不了好嗎?凌若夕幽幽吐出一口氣,她錯了,她真的錯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去青樓找小官嫖一次。」

    低不可聞的呢喃若是普通人或許難以聽見,但云井辰的修為哪怕是百米外的聲響也能夠聽得一清二楚,自然沒有錯過她這番話,深邃的黑眸里隱過一道冷光,「小官?在你的眼中,本尊竟與青樓里的小官沒有區別?」

    靠!

    凌若夕恨得想要咬斷自己的舌頭,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么?

    「恩?」語調驟然加重,他危險的挑起了眉梢,「為何不說話?」

    因為她無話可說行不行?凌若夕默默的垂下了頭,第一次在面對他時,失去了底氣。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明明一個人在屋內修鍊,為何醒來后,床上會多出來一個你?」她強自壓下心底的彆扭,想要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在完全對這些記憶不了解的情況下,她根本無法掌控主權,只能被他一句話,一個表情牽著鼻子走。

    「本尊當時見你有突破的跡象,擔心你會玄力失控,一直在屋外觀察。」雲井辰聲音憤憤,好似還在惦記著她方才脫口而出的那句話,「沒想到,你當時真的遭到了反噬,本尊怕你挺不過去,只能出手相救,誰想到,在為你平息了體內混亂的玄力后,你居然……」

    「夠了……」剩下的事,他不說,她也記得起來,那宛如中了春藥般的躁動,她至今還記得一清二楚。

    在玄力失控時,她隱隱約約聽到的熟悉聲音,果然是他的,而她,不僅以怨報德,把救了自己的人吃得連骨頭也不剩,甚至還在醒來后,準備打發他銀子,把這件事遮蓋住。

    這麼想,凌若夕居然有種自己怎麼可以渣到這種地步的錯覺,前所未有的負罪感在她的心頭不斷升起,她老臉一紅,第一次有了無顏面對他的心虛。

    「你無需在意這麼多,當時的情況,莫說是你,便是本尊也沒來得及反應,你也無需為這件事苦惱,本尊……不在乎。」

    喂!中間那詭異的沉默是什麼?還有,你這副欲哭無淚的表情,像是不在乎的模樣嗎?凌若夕嘴角一抖,渾濁的雙眼裡,閃過了一絲清明的精芒:「再演,就過了啊。」

    雲井辰心頭一凝,瞳孔不自覺放大。

    「你真以為我是沒腦子的傻瓜嗎?不過是成年人之間的一夜風流而已,以你的個性,根本不可能要死要活,更何況,當時你若真的想要推開我,又怎會做不到?」凌若夕冷靜的分析道。

    「在你眼裡,本尊竟是會趁人之危的人嗎?」雲井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眼圈迅速紅了,淚眼婆娑的看著她。

    我靠!

    凌若夕忍不住在心裡爆了粗口,堂堂雲族的少主,說哭就哭這是要鬧哪樣?親,咱能別學女人嗎?

    「好,就算是我不顧你的反抗,強行上了你。」

    「這是事實,你可以不負責,但你不能侮辱本尊的尊嚴。」雲井辰說得信誓旦旦,完全看不出有任何的心虛與慌張,正是這副坦坦蕩蕩的模樣,讓凌若夕心底的一絲懷疑,煙消雲散。

    「好吧,我的確強上了你,但你要知道,當時的我根本沒有理智可言,那不是出於真心的。」凌若夕妥協了,她試圖把話同他說清楚,負責什麼的,完全不用想,她絕對不會答應。

    要麼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要麼,一拍兩散。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先愛上的人,註定付出最多,也最苦,雲井辰怎會願意因為這件事同她一拍兩散?他們之間的關係好不容易才在最近回溫,他怎能輕易放手?

    「你的意思不過是想要息事寧人,本尊答應你便是。」他緊抿著唇瓣,素來含笑的容顏,此刻徹底失去了溫度,冷若冰霜,宛如一隻豎起渾身利刺的刺蝟,想要保護自己最脆弱的皮肉,避免被敵人傷害。

    他這個樣子,比方才落淚時,還要讓凌若夕不是滋味,她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能說出什麼話來,如同逃離般,離開了房間。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說出負責這兩個字。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這個男人與神俱來的,能讓女人著迷、瘋狂的魅力。

    剛打開門,兩道人影啪啪的從屋外滾了進來,隨後,某個小奶包捂住吃疼的屁股,嗷嗷直叫:「好疼,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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