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馨，我要去影視學院一趟，你和阿姨說一聲，我先走了。」

姜毓秀洗漱好，頭髮紮成園子頭，將新買的一條綠色長裙換上，穿上平底鞋擰起包就走。

盧馨揉揉眼睛睜開眼，坐起身就看到房間門砰一聲關上，「毓秀這麼早就去哪兒啊？早飯都不吃了。」起身洗漱好，穿上一套休閑套裝走出就見到了親媽。

「媽媽，毓秀出門去了。」

「去哪兒了？」寧阿姨拉著女兒問道。

盧馨搖頭，「去影視學院了。」

「去影視學院？是影視學院那邊的老師找？還是錄取的事情出了差錯？」

「不知道，毓秀沒說；我當時還迷糊著，根本沒醒過來，忘了問了。」盧馨搖了搖頭。

寧阿姨若有所思，片刻后就放下了，「毓秀是個有成算的，既然沒和我們說，那就是她有打算；別擔心，吃過早飯你給毓秀打電話問問。」

......

姜毓秀一路去往影視學院，找了一會兒才找到AV咖啡店。

「歡迎光臨，請問您幾位？」

「兩位。」

「您自己找座位喲。」女服務員態度很好。

姜毓秀笑著點了點頭，見咖啡店裡這會兒客人三兩隻，便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給我來一杯清水。」

「小姐，我們這裡不賣清水；您若是喝不慣咖啡，我們這裡有純牛奶，都是早上新送來的，很新鮮。」

「好，那就給我來一杯純牛奶。」

「好的，小姐，您稍坐。」

女服務員順著小道進了后廚，片刻後端了一杯純牛奶出來，雙手送到她面前的桌面上，「小姐請慢用。」

「謝謝。」姜毓秀捧著杯子往門口看，羅老師還沒來，女服務員倒是去迎接新客了；打開背包，借著背包做掩護，從裡面拿出一個畫本和一支鉛筆。

閑來無事，拿著鉛筆在畫本上寫寫畫畫，如此一來倒是有打發時間的東西。

過了小半個小時，咖啡店裡人數逐漸多了起來。

「這位先生，您幾位？」

「兩位，找人的；在那邊，我先過去了，給我上一杯藍山。」

姜毓秀聽到熟悉的聲音，抬頭看去，就見羅老師與服務員說完話走了過來。

「羅老師，您來了。」

「毓秀，等很久了吧？」羅老師頭上點兒白髮，臉上也有了皺紋，但一舉一動都很紳士；他身上沒有年輕人的陽光和朝氣，卻有中年男人的魅力。

姜毓秀起身道：「沒等多久，昨天您留言我沒看到，今兒個起來的時候才看到，抱歉。」

「沒事兒，你是第一次來上京吧？」羅老師在姜毓秀對面坐下，服務員端著咖啡走了過來，放在桌上后例行一句慢用后就走了。

姜毓秀點點頭，重新坐了下來，「是啊！第一次來上京，這幾天和我朋友去玩了。」

「難怪。」羅老師輕笑點頭，「第一次來上京是要好好玩，昨天我給你留言里說了找到錄音室的事兒；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去把凝神曲錄製了。」

「我隨時都可以，只是，我沒有簽約娛樂公司，也沒有經紀人；之後的發行和費用該怎麼算？您知道的，我還只是個學生，單獨承擔這方面的開銷是和你不現實的。」

羅老師抿了一口咖啡，點頭表示明白，「費用的事情你不用擔心，我可以先給你墊付；從發行后的收入里扣，至於其他的經費什麼的，那都不需要，到時候我在微博上推薦一下就可以了。」

羅老師是音樂界的大師級人物，微博上的粉絲自然不在少數；甚至，很多音樂界的名人都與他互關，只要一推薦，確實是值得推薦的，其他人都不會吝嗇推薦一下。

有一就有二，到時候，不用做宣傳工作就能火。

姜毓秀想明白其中關鍵，不得不佩服羅老師的心性開明，在特殊事例下還能做出最合適的決斷。

「那我就先在這裡謝過羅老師了。」

「說這些就不必了，你在音樂上的天賦很好，很多人在你這個年紀根本沒法將感情代入音樂之中，而你卻做到了；好好努力，我相信你未來必定也是一顆閃亮的新星。」

「我會努力的，爭取不辜負羅老師的期望。」

羅老師含笑點頭，「要是有困難，或是有不懂的地方盡可以問我。」

「好，羅老師。」

「你看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先去將凝神曲錄製了。」

姜毓秀一考慮到這兩天就要離開，時間很緊，便道：「隨時都可以，要是現在能錄製最好；我是和我朋友和她的媽媽一起來的上京，時間上可能會很緊，畢竟我們趕著回去，我朋友還得回去等錄取通知書。」

「你朋友考的哪個學校？」

「醫學院。」

羅老師詫異，「你考的影視學院，你朋友考醫學院？」

「是的，她希望以後做一名醫生。」點點頭，姜毓秀又大致將盧馨的情況說完，「她是個很好的姑娘，為人有耐心，也有上進心；若是能做醫生，遇到她的病人可就有福了。」

現在的醫生多是脾氣大的，不高興或者繁忙到火大的時候甚至能和病人發脾氣；遇到這種醫生，病人本身就被病痛折磨，還要看人臉色，著實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有人說醫生看的病人多了，自然會覺得煩。

姜毓秀卻不認同這個說法，病人是拿錢來看病，醫生是收錢給病人看症，雙方付出是成正比的；醫生對病人發脾氣給臉色看就是不對，也不是一個道德達標的醫生。

羅老師顯然也知道這些，「這麼說來，你朋友倒是挺合適做醫生的；既然你的時間緊，那就約在今天下午吧，需不需要排練幾遍？」

「這倒是不用，我有特殊技巧，凝神曲沒有我的特殊技巧，吹奏的出來效果會大大減低。」

「特殊技巧？」

「是的，一點點小技巧，只有我能做到。」姜毓秀眨眨眼，頗有點調皮。

羅老師心下發笑，沒將這話放在心上，「行吧，那就這樣，我回去約好了和你聯繫。」

「好的，那我能帶我朋友一起去嗎？」姜毓秀問道。

「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