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迫不及待搬出去?」王一朕厲聲道。
剛說完,便看見後面跟着賀承禮,臉色更陰沉了。
礙於賀承禮在旁邊,陶醉也不好直接說是老太太讓她馬上搬出去的,支支吾吾隨便找了個理由:「我就是想住住酒店....」
「那麼想住酒店?」王一朕嘲笑,「好,進去吧。」
他直接無視賀承禮,拉着陶醉走到前台,「開個房。」
「哎,你等一下...」陶醉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前台一看王一朕,眼前一亮,但是瞥見旁邊的陶醉,心想着這不就是剛才嚷嚷着要跟另一個男人開房的人嗎?難不成這麼快又換人了,要跟眼前這個帥哥開房?
前台上下打量了一番王一朕,身上的穿着不菲,氣質也不凡。跟這樣的型男開房,她簡直有點羨慕陶醉了。
王一朕看着前台半天不說,重複道:「開個房。」
「哦....」前台回過神問道,卻又瞥見後面的賀承禮,便問道:「開幾間呢?」
前台覺得這陶醉壓根配不上王一朕,在她眼裏這王一朕此時就是一棵白菜,陶醉就像一隻豬,一身普普通通的打扮,哪裏配得上身邊這位男人。
但是就這麼看着普通的一個人,居然兩個男人搶著跟她一起開房。真是匪夷所思啊。
王一朕聽到前台的話,有些不耐煩:「一間,還能幾?」
前台的女孩看了看跟過來的賀承禮,眼神詢問的看着他:「一間嗎?」
賀承禮點頭,「開一間吧。」
前台的臉瞬間變得有些奇怪了,一臉不可思議,眼神在三人之間轉來轉去:「一間三個人,這是要3...唉,現在的人怎麼口味這麼重啊?」
前台的女孩看着三個重重的嘆息了一聲。
最後又忍不住補充的說了句:「那給你們來個大床房的單間吧。」
「大床房多少錢一晚?」陶醉問。
前台:「600塊一晚。」
陶醉又問了問標準間,前台告訴她只要400塊。
「那就標準間吧,不用大床房了...」陶醉提出。
前台的姑娘瞪大了眼睛:「標間?你確定?」
「確定,夠睡了!」陶醉重重的點點頭。
就多了兩百塊而已,這三個人居然為了200塊,都不捨得睡一間大床,非得要標間。
前台姑娘再也忍不住了,善意地再次提醒:「標準間的床肯定睡不下你們三個,大床可能還勉強!」
這話一出,直接讓在場的三個人愣了愣。最尷尬的要數陶醉,她簡直無語,這酒店前台的想像力未免也太豐富了。
「誰說我們三個一起住,我是一個人住!」陶醉大聲地吼道。
前台女孩這才意識到自己搞錯了,看着三個人都瞪着自己,趕緊賠笑:「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為你們剛才都說要開房,我以為.....」
「以為什麼?」王一朕接話,順手一把摟過陶醉,看着前台道:「我們是夫妻,是合法的,知道嗎?」
「嗯嗯....不好意思。」前台點頭賠笑。
陶醉想推開王一朕卻動不了。
王一朕拿過房卡,轉身對賀承禮說:「感謝賀總從百忙中抽時間送我太太來酒店跟我開房!」
陶醉聽到這裏大聲咳起嗽來,這王大公子說話咋這麼噎人呢!她趁機掰開王一朕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賀承禮笑笑:「今天非常感謝賀總送,今天你就先回吧,真的不好意思...」
賀承禮倒沒有太多的不適應,依舊風度翩翩:「好,如果有任何需要給我電話。」
「還有,陶醉我提醒了一句,要敢於對任何形式的家暴說不....」
說完賀承禮轉身走了。
這王一朕跟賀承禮算是真的杠上了。
之前兩人接觸機會不是很多,表面上還算客氣。但是這次王一朕覺得賀承禮有些越界了,而最近王家的消息卻讓賀承禮覺得陶醉跟王一朕的婚姻並不幸福。
陶醉待賀承禮走之後,自己拿着房卡上了樓。王一朕在後面也慢慢的跟了上來。
陶醉一進門,就想反手關門,被王一朕一腳卡住推開。
陶醉見阻止不了王一朕進房間,便轉身朝裏面走去。王一朕被她的態度氣倒了,兩步跨上去拉住陶醉,把她掰過來,「我還沒說什麼,你還有脾氣了?」
陶醉轉過頭,不理她,她覺得王一朕剛才在樓下太過分了。賀承禮好意送自己來來回回,他卻是那樣一副態度。
「我問你話,你為什麼不出聲?」王一朕用手抵著陶醉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
「不想跟你這樣的人說話?」
「哪樣的人?」
「不要臉的人!」
「再說一次試試?」
「不要臉...唔....」
陶醉的話還沒有落音,嘴巴就被王一朕狠狠堵上,她越掙扎,對方卻吻得越凶,好似較勁一樣。
最後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王一朕才鬆開她。
陶醉臉漲的通紅,掄起拳頭砸過去,一把被王一朕抓住。
「你老是欺負人!」說着眼圈發紅,淚水彷彿下一刻就要溢出來。
王一朕嘆了口氣,「你自己好好想想看,我除了親了你幾次,還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了?」
「這還不算出格?」陶醉淚眼婆娑。
「陶醉,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身份可是我妻子。」王一朕耐心解釋。
陶醉:「可不是假的嗎?」
王一朕:「我說了,我現在不想做假的,我想做真的,我不想跟你離婚,即便到了協議時間,我也不想跟你離婚,你聽清楚了嗎?」
陶醉愣住了。
「我之前說給你時間考慮,你現在想好沒有?」王一朕繼續追問。
「我....我不知道...」陶醉微微低着頭。
她是真的不知道,她跟王一朕相處的一年多里,很多時候,她都是按照協議來履行自己的職責,很少仔細去思考這裏面有幾分是處於自己的真心,有幾分是因為協議的原因。
包括現在她也不能確定王一朕是不是因為習慣了自己一段時間,才這樣說,還是他真的發自內心的喜歡自己。
「不知道是嗎?」王一朕看着紅透了耳根的陶醉,微笑着問。
陶醉老實的搖頭,「不知道...」
「那我親到你想通為止!」
王一朕沒有給她回嘴的時間,再次封住她的唇,攪動她的心湖,幫她理清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