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晨曦來到珍珠城,和時宗岳商議有關葉氏的一項決議。
一上二樓,他就看見了葉輕舟的身影。
“輕舟!”顧晨曦熱情地打招呼道。
葉輕舟停住腳步,疑惑地看著這個和他說話的陽光帥哥。
既然叫了她的名字,一定是早就認識她了。
可惜,她卻什么都想不起來了。
顧晨曦已經感覺到了葉輕舟的尷尬,連忙說道:“哦,我是來找時宗岳的。”
說著,他還晃了下手中的文件。
“那我們去書房談吧。”時宗岳在前面帶著路。
顧晨曦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葉輕舟,葉輕舟輕輕地對著他點了一下頭。
她的樣子,是那么的客氣,疏離。
顧晨曦真的好懷念以前的那個葉輕舟啊。
那個時候,他們有說有笑,打打鬧鬧,互相逗趣,傾訴彼此的心事。
轉眼間,一切已物是人非。
書房里,兩人談完了事情,喝著茶。
“顧晨曦,這幾年,多虧了你了。”時宗岳感激地說道,“不然,我一個人,還真是兼顧不了葉氏和時心兩家的事務。”
“你又來了。”顧晨曦說道,“為輕舟做什么,我都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她現在的這個狀況,也不知道會持續多久。”顧晨曦的眼神憂郁起來,“對了時宗岳,你沒有帶輕舟去尋找過回憶嗎?”
“你是說,像之前你做的那樣?”時宗岳問道。
“差不多吧。”顧晨曦答道,“你們在一起的日子,發生過那么多事情,一定有什么地方,對輕舟來說是印象特別深刻的。”
時宗岳看了一眼顧晨曦,心中已經有了主意。
這天,葉輕舟睡得正香,就被時宗岳給吵醒了。
“紫云,起床啦!”時宗岳像個大喇叭一樣,在葉輕舟的旁邊喊道。
葉輕舟皺了皺眉,不耐煩地甩了下手,把身子轉向另一邊,接著睡了。
“紫云,起來吃飯嘍!”時宗岳把臉湊過去,蹭著她的后背。
“走開,別打擾我,還沒到我起床的時間。”
勉強地說完最后一個字,葉輕舟的神志又去到了九霄云外。
時宗岳不肯善罷甘休,干脆捏住了葉輕舟的鼻子。
“啊——”葉輕舟一下子醒了過來。
她惱怒地撥開時宗岳的手,轉過身來氣呼呼地看著他。
更讓葉輕舟感到來氣的是,時宗岳居然還笑瞇瞇的。
打擾了她的睡眠,他還敢笑!
葉輕舟正想發火,聽見時宗岳說道:“紫云,今天我要去D城出差,你和我一起去。”
“大叔,你搞什么啊?”葉輕舟打了一個呵欠,“怎么這么突然啊?”
“對啊,我剛剛決定的。”
“為什么突然要帶著我啊?”葉輕舟不解道。
“怎么,你不愿意陪我去啊?”時宗岳佯裝生氣。
“不是不是。”葉輕舟連忙解釋道,“我就是覺得有點兒意外罷了。”
“我不放心把你一個人留在艾城,我要把你帶在身邊。”
“大叔,我覺得你的神經有些過于緊張了。”葉輕舟說道,“上次的事,只是一個意外,我不會再有什么危險了,我會注意安全的,你去忙你的吧,不用擔心我。”
“起床,馬上。”時宗岳命令道,“跟我去吃早飯。”
“好好好,我不是不愿意和你D城,我只是想告訴你......”
葉輕舟的話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時宗岳給封住了。
“大叔,大清早的,這樣不好吧?”葉輕舟小聲說道。
“你這個女人,想到哪里去了。”時宗岳突然離開了葉輕舟,“好了,快起來吧。”
“你——”
葉輕舟攥起一只粉拳,就向時宗岳打來,被時宗岳輕輕地握住了。
時宗岳看著葉輕舟這副惱怒的樣子,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了,我的寶貝。”時宗岳狠狠地吻了葉輕舟一下,“到了D城,你乖乖在酒店等我,不要到處亂跑,等我忙完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什么好地方?有意思嗎?”葉輕舟一下子來了精神。
“到了你就知道了。”時宗岳沖葉輕舟眨了下眼睛。
D城的酒店,葉輕舟在房間里百無聊賴地翻看著雜志。
這是一本介紹各種奢侈品的雜志。
葉輕舟一邊看,一邊咂舌。
這什么包包啊,像搬家的袋子似的,竟然好意思賣這么貴。
嘖嘖嘖,還有這雨傘,不就是一把黑傘嗎,又不是金子做的。
這都什么啊,真是奢侈,浪費。
有這錢干點什么不好啊,葉輕舟怎么都想不通。
時宗岳怎么還不回來啊,她一個人真的好無聊啊。
她把雜志扔到一邊,想去冰箱里看看有什么喝的東西。
這時,她聽到門響了。
時宗岳回來了!
時宗岳剛一打開門,葉輕舟就撲到了他的懷里。
“紫云啊。”時宗岳笑道,“多虧我的膽子大,不然非被你這突然襲擊嚇一大跳不可。”
“大叔,我好想你啊。”葉輕舟貪婪地聞著時宗岳身上的味道。
這種淡淡的青草香水味,葉輕舟最喜歡聞了。
她不喜歡男人的身上有過于濃烈的味道,這款青草味,香氣適宜。
每次她一聞到,都會覺得很安心。
“你身上真好聞啊。”葉輕舟用鼻子用力嗅了嗅。
“紫云。”時宗岳嘿嘿笑道,“你都想我什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才沒有。”葉輕舟“嗖”地一下離開了時宗岳的懷抱,“我們快去吃飯吧,然后,你好帶我去那個好玩的地方。”
“我有說過那個地方好玩嗎?”
“你沒說但是我猜到了啊。”葉輕舟很肯定地說道,“不然的話,你干嘛要帶我去啊?”
“呃。”時宗岳猶豫了一下,說道,“走吧,我們去吃飯吧。”
快要吃完飯的時候,時宗岳看著葉輕舟,問道:“紫云,你對D城,還有什么印象嗎?”
“嗯?”葉輕舟說道,“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來過這里?”
“是的,來過,不止一次。”時宗岳回答道。
“那我來這里做什么呢?”
向他人詢問自己遺失的記憶,葉輕舟感覺有點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