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杰剛吃完早餐,便聽到手下來報。
“季少,我查過了,葉輕舟最近都沒有到公司上班。”
“哦?”季杰微微皺眉,“那查到她去了哪里嗎?”
“暫時還沒有。”手下說道,“關于她的傳聞很多,有說她早就卷款跑路,還有說她一定是失心瘋又犯了,真真假假,不得而知。”
季杰輕輕搖頭,覺得這些傳聞可真是可笑。
畢竟他曾和葉輕舟打過交道,還是近距離的觀察,接觸。
季杰相信自己看人的能力,葉輕舟不是以上傳聞中的那種人。
季杰抬起頭,又問道:“那時宗岳呢?”
“季少,時宗岳,他最近也沒有到時心集團去上班。”
哦?這下季杰感到疑惑了,這夫妻倆,是在搞什么鬼啊。
身為艾城三大巨頭中的兩個總裁,卻一個個都不去上班,此事有些蹊蹺。
他又想起前兩晚偶遇時宗岳時的情景,時宗岳邋遢是邋遢了一些,不過看起來精神還不錯。
難道他們夫妻倆,現在是呆在一起不成?
他們不露面,必然也是有什么苦衷吧。
“還有,季少。”手下又說道,“我還查到,時宗岳他,正在讓他的助理到處尋找一個人。”
“什么人?”季杰心想,這個人,也許就是問題的關鍵。
“這個人姓王,是艾城以前的刑警隊隊長,現在已辭去公職,離開了艾城。”
季杰微微瞇起眼睛,陷入了思索之中。
他知道,葉輕舟的外公之前曾受過襲擊,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沒有醒來。
不過他也聽說,兇手好像已經找到了啊。
那為什么,時宗岳還在尋找這個前刑警隊隊長呢。
季杰想到,之前艾城發生的n起命案。
也許,這個王隊牽扯到的案件,和時宗岳有著什么重要的關系。
想到這里,季杰下了一道命令,“找到這個王隊,然后,把消息放給時宗岳。”
“是,季少。”手下說完,便退出了房間。
季杰臉上浮現得意微笑,在找人這方面,什么總裁也比不過他。
那天告別時宗岳之后,他就已經通過出租車的車牌號知道了時宗岳的住址。
喬盛秋和木繁霜呆在家里,又是愁眉不展。
尤其是木繁霜,一邊擦著地,一邊抱怨個不停,“這個家是我一個人的嗎,你是死人嗎,你又沒有正經事要忙,不能幫幫我啊。”
喬盛秋本來就心煩,被木繁霜這么一嘮叨,腦袋都快炸了。
“吵吵吵,吵得我煩死了!”喬盛秋大聲道,“你個婦人家懂什么啊,我一直在思考,思考你懂嗎?思考很累的,跟你說你也不懂!”
“喲,是嗎?”木繁霜哼了一聲,停下拖地的動作,“那請問你,思考出什么來了?女兒上次給你的錢都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又讓你給吃喝玩樂揮霍掉了?你說話呀!”
“木繁霜,我警告你,你不要血口噴人啊!”喬盛秋漲紅了臉,“望月給了多少錢,難道你不清楚嗎?都不夠公司平時運轉的。”
“嗬!”木繁霜譏諷道,“你要是不說啊,我都忘了你還有家公司了,我看哪,你還是趕快把公司關了吧,要么你就把員工都辭掉,然后換個小辦公室,當你的光桿司令去好了!”
“你——”喬盛秋用手指著木繁霜,“你存心和我吵架的是不是?”
“是!我就是想和你吵架!”木繁霜雙手叉腰,頗有架勢,“老娘每天不停的做家務,煩都煩死了,我看我們還是從這別墅里搬出去吧,換個小點的公寓,做起家務來也不會這么累!”
“婦人之仁!你簡直就是婦人之仁哪!”喬盛秋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不管現在有多難,有些陣仗不能丟。”
“去你的吧,喬盛秋!”木繁霜罵道,“我當初就是被你口若懸河,成天擺譜的架勢給騙了,我真是瞎了我的眼了,我才會找你!”
“你瞎了眼?瞎了眼的是我好吧?”喬盛秋不甘示弱道,“我本來和梓怡過得好好的,是誰來勾引我的,啊?我看你是貴人多忘事啊,如果不是跟了你,我也不會背運到如此地步。”
“喬盛秋你個王八蛋!”木繁霜氣得拿起拖把,就要向喬盛秋打去。
“鈴鈴鈴!”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
喬盛秋接起電話,是喬望月打來的。
這下子,喬盛秋可找到救星了。
喬盛秋開始對喬望月大吐苦水。
“望月啊,你可算是打來電話了。”
“爸,家里發生了什么事嗎?你這聲音好像有些不對啊。”喬望月有些緊張地問道。
“望月啊,不是爸爸哭窮,我們家現在啊,真快要揭不開鍋了。”
喬盛秋的聲音十分哀怨凄慘,好像下一秒就能哭出來一樣。
“爸,我上次給你的錢呢?這么快就用完啦?”喬望月問道。
“望月啊,爸爸已經聽你的話,把暫時不需要的員工都裁員了,但是,還是入不敷出啊。”
“公司最近都沒業務嗎?”
“哪有什么業務啊。”喬盛秋一想到這里就痛心,“陸云深那個王八蛋,根本就不理會我了,現在公司,是連點小錢都賺不到了。”
見喬望月不說話,喬盛秋又說道:“望月,陸云深那個男人不可靠,是爸爸當初看錯了他。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認識別的什么公子哥啊......”
如果換做從前,喬盛秋這話早就激怒了喬望月,可是現在,她實在是沒有什么力氣去和喬盛秋生氣了。
家里不省心,自己又躲著不敢露面,這樣的生活,已經讓她精疲力盡了。
見喬望月還是沉默,喬盛秋接著說道:“望月,那你現在手頭還寬裕吧,能不能......”
“爸!”喬望月突然很鄭重的說道:“我現在遇到了點麻煩,我也很缺錢,不如——”
“不如什么?”喬盛秋感覺把耳朵給豎了起來,等著喬望月給他指一條發家之路。
“不如你和媽把別墅賣了,買了小房子吧,公司不行,也關了吧。”喬望月說道,“這樣,還能有一筆余錢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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