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勒夫?曼拉可聽到姚笛的話,臉色大變,欲爆發力量擺脫這個困境。
精心布置,謀劃的姚笛怎么會讓安勒夫?曼拉可輕松逃脫呢!
“冰封盡!”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安勒夫?曼拉可雖反應極快,而姚笛更快,未等安勒夫?曼拉可逃離這處寒濕之地,彌漫在周圍的寒氣瞬間爆長,接著安勒夫?曼拉可就被一團寒冰凍結住了。
看著安勒夫?曼拉可被自己困住,姚笛的嘴角浮現出一股笑意。
他勝了,他只要保證接下來的十秒內安勒夫?曼拉可無法突破自己的秘術“冰封盡”,他就贏了。
包括吳明和那五位強者在內的觀眾們一片震驚。
這就輸了嗎?
“啊!”
“不……不可能吧!”
“怎么會這樣!”
“騙人的吧!”
全場驚嘆不已,簡直不敢相信,但現實卻擺在眾人面前。
一道無形無聲的鐘擺聲在姚笛,眾人心中“滴答!滴答!”的響起。
十秒
九秒
八秒
…
三秒
二秒
隨著鐘擺聲一滴一答的響過,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姚笛嘴角的笑意便更加旺盛起來。
勝利離他只有一線之離了,他將成功榮升為魔鬼排行榜的No.9了。
他離他們之間的距離又再次近了一步。他相信自己早晚可以像打敗安勒夫?曼拉可這樣打敗他們。
“滴答”
聲音再次響起,不同之前的眾人心中那無源無聲的鐘擺聲,他有形有源,他不是鐘擺聲。
凍困住化成人形冰雕的安勒夫?曼拉可開始不斷熔化升華為水滴水蒸氣。
剛剛那“滴答”的聲音正是冰雕熔化成水滴滴落在這地上的聲音。
無數灼熱的水蒸氣拍在姚笛彊住的臉上。
不過,他們No.10之名也不浪得虛名,雖說震驚,但他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接著念動咒語繼續加固對安勒夫?曼拉可的冰封。
他只要堅持下去,他就能獲得勝利了。
可事實真能如他所愿嗎?
“冰~”
話活有說完,不是因為姚笛贏了,不是因為姚笛手下留情,想放他出來再好好戰一場。
一只粗糙有力的手勒住了姚笛的吼嚨讓他無法吐露出剩下的咒語。
隨著一陣歡呼聲,揭開了勒住姚笛喉嚨的身份。
“安勒夫?曼拉可!”
“雷王!安勒夫!”
沒錯正是安勒夫,而雷王正是眾人給安勒夫的稱號,凡是魔鬼排行榜上的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稱號,而姚笛的稱號是寒冰操縱者。
“寒冰操縱者,姚笛你輸了!”
剛剛從寒冰中脫因出來的安勒夫?曼拉可渾身上下都散發著寒意。
冰冷的手勒住姚笛的喉嚨,姚笛卻也不覺得寒冷。
聽到安勒夫?曼拉可的話,姚笛的那微低的頭顱仿佛告訴了安勒夫?曼拉可他愿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呵呵~~”
見姚笛如此表現,安勒夫?曼拉可卻沒有松手放人,他先是冷笑了一聲,然后一把奪去姚笛手中的那朵玫瑰花。
“我們令人尊敬的No.10寒冰操縱者,姚笛先生你是當我是傻嗎?讓我放了你讓你的絕技冰霜玫瑰花干掉我嗎?”
聽到安勒夫?曼拉可的話,姚笛臉色一變,看了安勒夫?曼拉可一眼,他一下子如泄了氣的皮球軟了下去了。
安勒夫?曼拉可見姚笛這般,認為他這是服氣認輸了。便松手放開了姚笛。
被松開了的姚笛再次看了安勒夫?曼拉可一眼,失望的嘆了一口氣。
“唉!”
見姚笛這般表現,安勒夫?曼拉可認為他是被自己而感到憂傷失落才會有如此表現,于是用力拍了拍姚笛的肩,說道:“不要失落了啦!這次雖然被英明神武的安勒夫?曼拉可大人輕松的打敗了。雖說你以后也一定打不過我了!但是你不要傷心了,你下次一定不會輸的這么慘的!……”
不只被安勒夫拍得肩發疼,正在一邊揉自己肩姚笛一邊用著鄙視目光看著安勒夫,包括吳明在內的大部分觀眾們都是一臉懵逼的看著安勒夫。
當然既然是大部分那么就有少部分的人不這么看。
他們都是安勒夫?曼拉夫的忠實粉絲。
他們在聽到安勒夫?曼拉夫那厚顏無恥毫無下限的話語時,不僅不因為安勒夫的話而感到不好意思,反而高聲呼應。
“安勒夫無敵!”
“最強雷王!”
……
聽到這些人的話,周圍的人都自覺的紛紛遠離他們。
見眾人這般,那群人不僅沒有停止自己的近乎白癡行為反而叫的更大聲更歡了。
“這,,這些人的臉皮真是厚啊!從這方面來說的話他們的確不愧是‘魔鬼’了。”
吳明看著眼前這一幕在心中吐槽了句。
姚笛拍了拍自已的額頭,一把推開快要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安勒夫,看著不解的安勒夫說道:“你丫的,,,”
“快讓開!”
話尚未完便被安勒夫給打斷了。
姚笛剛要怒斥-下安勒夫,但感受到了什么一個側身讓開,那一瞬間爆發的速度竟然比安勒夫之前的都快,不過因為是一瞬間幾乎沒有幾人注意到。
其中吳明正是這幾人中的一員。
“這么快!那為什么剛剛他怎么躲不過安勒夫的攻擊呢?他這是要隱藏實力啊!可他為什么這么做呢?”
吳明的心中浮現出無數個疑問。
……
“啪!”一箭射在姚笛剛剛所在的地方。
那偷襲者見一箭未中立馬又對著姚笛射了一箭,可這次卻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正是安勒夫。安勒夫一把抓著射來的箭又向偷襲者投擲過去。
“啊!”
偷襲者被安勒夫投擲過來的箭射中了肩膀,痛叫了一聲連忙轉身逃跑掉。
安勒夫見偷襲者逃跑,叫了一聲“追”便帶頭追了出去。
隨著安勒夫追出去,姚笛和那五人也追去,接著觀眾們也浪潮一樣跟了出去。
看著去追擊人群們,吳明沒有冒然的跟上去。
他已經知道大概偷襲者是誰了。他還是要去做任務的,他看著不斷消失的人群沒有說話。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