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衣訝然說道:“老公,你還沒檢查我們今天合不合適呢。”
“呃,我怎么把這事給忘了呢?”陸塵撫額說道。
虞情點著他的額頭說道:“你是太猴急了唄。”
陸塵無恥的說道:“美色當前我能不猴急嗎?”
“切!”四女鄙視之。
陸塵分別在沈輕衣三女的飽滿或翹臀上捏了一把說:“等會到臥室里再檢查,現在先洗澡。”
“不行,我就是要你現在檢查。”沈輕衣堅定的說道。
“為什么一定要現在呢?”陸塵不解的問道。
“若不是最佳時機的話我就不去你臥室了。”沈輕衣哼道。
“老婆,這又是為什么呢?”陸塵再問道。
“當然是讓你將所有的‘子彈’留給需要的人啰。”沈輕衣撅著嘴說道。
陸塵呵呵一笑道:“小丫頭,想的挺多的,不過你難道不曉得我可以控制得住不噴射出來嗎?”
“我知道呀,可這對于女方來說就少了最后的激情了啊。”沈輕衣說,陸塵和虞情三女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可沈輕衣一點都不害羞。
緊接著,陸塵一把將沈輕衣抱起踏入浴池,不由分說就是一陣愛撫,感覺她的狀態進入的差不多了后,陸塵用左手緊緊地摟著她的腰讓其緊貼著自己,右手則撈起其左腿架在自個的腰上,下身那物件探了探路后迫不及待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什么先檢查、什么去臥室,暫時都不管了。
纏綿并洗過澡后陸塵抱著虞情前往臥室,安德莉亞和季芳菲在后面跟著,沈輕衣則仍自呆在浴室中泡澡,整個人顯的很慵懶,皆因在過去的一個來小時時間里陸塵只在她身上“馳騁”,可把她給累壞了,此時泡澡倒也讓其很是享受,雙眼半瞇,小嘴兒中不時發出呻吟。
忽然,柳飛絮走了進來,見沈輕衣那狀輕笑道:“小妮子,真懂得享受,怎么,剛才老公先關照你了?”
“yes。”沈輕衣笑說,接著轉而問道:“飛絮姐,老公問過你的想法了嗎?”
“什么想法?”柳飛絮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就是你打不打算一起生孩子的事呀。”沈輕衣補充道。
“哦,是這個呀,他問了,可我說還得想想。”柳飛絮說。
“我說飛絮姐,你怎么總是猶猶豫豫的呢,剛才老公還在這里說你總是落后大家呢。”沈輕衣一臉不解的說道。
柳飛絮“呃”了一聲后忙問道:“那,那他生氣了嗎?”
“這個倒是沒有,嘻嘻,飛絮姐,你怎就擔心了呢?”沈輕衣笑問道。
“他那么說而且又不是直接對我說,我當然擔心他心里不高興了。”柳飛絮說,眉頭緊皺著。
沈輕衣思索了片刻后問:“飛絮姐,你能告訴我你為什么總是要落后的原因嗎?”
柳飛絮嘆道:“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吧,我自小就比較安分,不喜歡搶先,輕衣,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沈輕衣“哦”了一聲說:“可能是吧,而我卻正好與你相反,就喜歡搶第一。”
“和夢蝶姐搶?”柳飛絮問。
“嗯,每次都是我贏。”沈輕衣笑說。
“看你得意的,我想是夢蝶姐故意讓你的吧,因為她是大姐嘛。”柳飛絮輕笑道。
沈輕衣說:“雖有這個因素,但我就是比她強。”
“我看不一定,若是你比她強的話,你們沈家為何讓她主持西岳集團呢?”柳飛絮說,忽又覺得這話不妥,連忙補充道:“輕衣,你可別誤會,我沒有挑撥的想法啊。”
“飛絮姐,看你說的,我們都相處這么久了還不了解嗎,我又怎會懷疑你呢,好了,我們不說這個。”說話間沈輕衣擺了擺手,接著又解釋道:“飛絮姐,我之所以不去自家企業上班,那是因為我不喜歡被公務纏身束縛,我喜歡自由自在,只想做自己喜歡做的事而已。”
“我才不相信呢,我估計你是想偷懶,嘻嘻。”柳飛絮笑說。
“信不信隨你。咦,飛絮姐,你干嘛老站著呢,還不進來一起泡澡。”沈輕衣催促道。
“等會,我先得去拿內衣。”說完柳飛絮便轉身欲走。
沈輕衣立刻喊住她說還穿什么內衣呢,洗過澡后直接披件睡袍就是了,柳飛絮說不穿內衣的話很容易走光,被那個大色狼看見的話難免被他“欺負”,沈輕衣“撲哧”一笑,接著說難道今晚她還逃得過他的“欺負”嗎,柳飛絮沉默了片刻后嘆了一聲,然后脫衣踏入了浴池。
沈輕衣所料沒錯,柳飛絮今晚是逃不過陸塵的“欺負”的,在主臥室與虞情三女纏綿之后他溜進了她的臥室,一鉆進被窩就壓在了她的身上,一邊解開她的睡袍一邊一路向下將其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吻了個遍,刺激的她呻吟連連,顫抖不斷,口中不停的呢喃,催促他快點。
一番抵死纏綿后不僅柳飛絮累了,陸塵也一樣,畢竟在過去的幾個小時里他幾乎沒有休整連續上了五次“戰場”啊,而且都是“惡戰”,若不是他的身體強橫的話恐怕早就精盡人亡了。
勾著陸塵的脖子柳飛絮慵懶的問道:“老公,情姐她們都受孕了嗎?”
“除了小情外其他人今天都不是時候。”陸塵說。
“那,那我呢?”柳飛絮羞澀的問道,因為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在纏綿的最后有一股熱流注入了自己體內。
陸塵捋了捋她的劉海說道:“你和小情一樣。”
柳飛絮“啊”的一聲低呼,緊接著說:“老公,我,我......”
“怎么了老婆,難道你還沒有放下思想包袱嗎?”陸塵問。
“不,不是,老公,我只是沒,沒有思想準備而已,太突然了啊。”柳飛絮說。
“老婆,可我有思想準備了呀,昨天晚上我就察覺到那是你最佳的受孕時期,所以昨晚我就在你身上播下了種子呢。”陸塵爆出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柳飛絮發懵了數秒后忽然哭泣道:“你個害人精,為什么不先征得我的同意呢?”一邊哭一邊捶打著陸塵的后背,似乎這還是不能“解恨”,又張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