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副司令立刻擺手說：“打住打住，我不聽你唧唧歪歪，還‘復雜的系統工程’呢，忽悠誰啊，魯剛，你先做好準備吧，到時來省軍區給我練兵，你來當總教官，哦不，是副總教官，總教官是給小陸留著的。”
“鮑司令，不行啊，你怎么能說話不算數呢。”驚呼的是云重。
“云重同志，我沒有呀。”鮑副司令攤開雙手道。
云重愣道：“那你怎么說讓小陸去省軍區擔任總教官呢？”
“云重同志，你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我只是借用而已。”鮑副司令笑呵呵的說道。
“借用？”云重狐疑道：“不會是劉備借荊州吧？”
“不不不，云重同志，你可千萬不能誤會我，不然致我的誠信于何在啊？”鮑副司令搖頭苦笑道。
“若真的只是借倒也可以，不過有幾個條件。”云重說。
“什么條件，先說來聽聽？”鮑副司令抬手道。
“一是得等集訓全部結束之后，二是最多只能借半年，從小陸前往你們那的第一天開始算起，三是得給小陸開出夠分量的薪水。”云重娓娓道來。
“你們集訓何時可以結束？”
“還有兩期，加上這一期剩余的時間，總共差不多還得三個半月左右。”
“太長了。”接著，鮑副司令勸道：“云重同志，要說這第一期的隊員有這樣的實力已經很可以了，你們還想把他們訓練成怎樣，難道是兵王嗎，這也太駭人了吧。云重同志，人要知足，第一期就到這種程度吧，后續兩期也這樣，你重新算算需要多少時間。”
“這個我可沒有說話權，可不可以你問小陸吧。”云重搖頭道。
“小陸，那就你來說，我剛才的話你也聽見了吧，這一期的隊員確實夠厲害了，不然我也不會急著借用你了，你就跟云重同志說是可以了吧。”鮑副司令苦口婆心的勸說著，也算是在求陸塵吧。
陸塵笑說：“鮑司令，你別急嘛。”
“小陸，我不能不急啊，你的訓練，嘖嘖，太讓人眼饞了。”鮑副司令立刻說道。
“鮑司令，你等我把話說完可不可以呢？”陸塵苦笑道。
“好吧，你說，我保證再也不打岔了。”
“鮑司令，其實正如我剛才說的那樣，我只是總負責，具體的還是魯剛這些教官在指導訓練，平時我倒是沒有什么事，時間空閑的很，你若真的急著要借用我，我也是可以兩頭跑得，同在一省，來回也不用多少時間的。”
“呃，啊，還能這樣，好好，哈哈哈哈，實在是太好了，小陸，就按你說的辦，近期，你什么時候來都可以，記住，我說的是近期，越快越好。”
這時云重說：“鮑司令，人家小陸來回跑不容易，你們總得給他專門安排輛車子吧。”
“要的要的，絕對給小陸配上專車，還是掛軍牌的呢，車上的一切開銷也全報銷，另外，回一趟家視為出差，按規定報銷差旅費。”鮑副司令很是爽快的說道。
“唔，這還不錯。”云重點頭道。
鮑副司令哼哼道：“我這叫尊重人才，重視人才。”
“鮑司令，那，那我呢？”問話的是魯剛，陸塵有那么好的待遇，他怎不眼饞，這不是說他貪那點小便宜，而是這待遇關系到面子問題。
鮑副司令一愣，緊接著說：“你也一樣，但待遇要比小陸低一些，畢竟你只是副總教官嘛，小剛，希望你能夠理解，可千萬不能鬧情緒喲。”
“待遇低點倒是無所謂，而且我本來就沒有想過能與師傅一樣的待遇。”魯剛說。
“你師傅？”
“陸總教就是我師傅呀。”
“哦，這就難怪了，難怪你會協助小陸訓練了。”
云重又說：“鮑司令，那另外兩個條件呢？”
“云重同志，第二個只借半年的條件還算條件嗎？”鮑副司令笑瞇瞇的反問道。
“哦，也是，只要你用得著小陸，只要小陸有時間，你想借多久都行。”
“這就對嘛，至于第三個條件，我剛才都許諾那么好的待遇了，薪水方面我還會小氣嗎，一句話，是你們給小陸工資的兩倍。”說話間鮑副司令伸出了兩根指頭，牛氣哄哄的。
云重沒有表態，而是問陸塵覺得怎樣，陸塵說：“云局，謝謝你幫我爭取，不然我還不好意思開口要呢。”
“小陸，你也不用謝他，即便他不說你不問，我也想好了要給你開薪水的。”鮑副司令說。
云重搖頭苦笑道：“好，鮑司令，你很尊重人才、重視人才總可以了吧。”
兩位領導旁若無人般為陸塵談條件，聽的其他領導、隨行人員心中無不對陸塵刮目相看，就連一直沒有吭聲的兩位重量級領導—公安部尤副部長和陜州省政法委朱書記也亦然。
而他倆之所以一直沒有吭聲，一是因為鮑副司令他們正說著話，他們一時插不上嘴，二是因為他們對陸塵不了解，不知如何插話。
而更主要的是因為鮑副司令身份特殊，他不僅是陜州省軍區的司令，而且還是京畿大軍區的副司令，級別比他倆都大，也就是領導，領導正說的起勁，若是沒有得到允許，作為下級最好還是別說話的好。
此時領導已經說完了，他倆也就可以插話了，先后向鮑副司令表示祝賀，祝賀他得償所愿，獲得了小陸這樣一個人才，鮑副司令哈哈大笑間忽然臉色一正道：“兩位，是借用，不是獲得，不然云重同志會急的喲。”說完再次大笑起來，兩位領導輕笑附和著。
云重嘆道：“鮑司令，我不是挑字眼的人，而且剛才我們都說清楚了，也有這么多領導在旁作證，我還擔心個啥？”
“唔，說的沒錯，有這么多人在旁作證，你根本就沒必要擔心，倒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鮑副司令點頭道。
“鮑副司令，你這話就說的差矣了，你這等胸襟若還是小人的話，那我豈不是小小人了。”云重笑說。
“呃，云重同志，我是說錯話了，我倆誰都不是小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