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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寧小閑御神錄 - 第一千一百四十七章 當年往事字體大小: A+
     
        她卻沒去想,寧小閑還有沒有選擇的自由了移動藏經閣最新章節。

        就見在這美男子溫潤目光的觀望下,寧小閑以手支頤,笑嘻嘻地叫了一聲:“權師兄!”

        聽這清脆一喚,見她嘴角彎起的熟悉弧度,權十方有瞬間恍惚,似乎七年前那個青澀頑皮的姑娘,那個躲在榕樹林里頭煮紅薯湯的姑娘,和眼前這個坐在黃木案桌后面的佳人重合起來,她們有一模一樣的眉眼,一模一樣的身段,甚至連笑起來的俏皮也是一模一樣。

        幸好他在下一剎那就已清醒,想起了這里是隱流火工營營主的頂帳,想起了她雖然還是這樣巧笑晏晏地喚自己作師兄,可她本人卻是安安穩穩地坐在黃木案后,那案頭上高高摞起許多卷宗,被她丟在一邊的筆,也許已經可以決定許多人的生死。

        帳中燈光只勾起她半邊俏面的輪廓,卻將另一半都隱在黑暗中,反倒教人心癢癢地更想探個究竟。可惜,敢這樣做的人已經不多,她的面貌依舊是十七歲時的嬌美,可是眉宇之間已經帶上了難以言述的淡淡威嚴,只這樣支著下巴,就有一種看透了世情的寫意,那是身居高位方能養成的氣度,那也是身經百戰方能歷煉出的雍容。

        她已是隱流的妖王,是火工營的營主,是撼天神君的愛侶,這片大陸上有數十萬修士因為她而死傷。而他本人更是清晰無比地記得,這場綿亙了數百萬里、死傷無數修仙者性命、轟動了全南贍部洲的廣成宮大戰,更是由她在背后一力促成。

        若沒有她聯合汨羅,又說動了白擎,廣成宮現在還在樂享太平。陰九幽分身的地位依舊牢不可破。

        哪怕他到來之前已將一切都想得清楚明白,也反復勸誡自己,然而見到她的這一刻,心口依舊隱隱作痛,似乎有一處暗疾還未愈合就被重新撕開。

        然而他已不是當初的懵懂少年了,這幾年修為勇猛精進,更是令他的性格蛻變得更加沉穩。所以他臉上依舊是緩緩綻開一抹溫和的笑容:“寧姑娘。數月不見了,一切可好?”上一次見她,還是在迭津州內的富平鎮。老劉頭的家里。那時她來說服白擎出兵廣成宮,卻和他干脆俐落地劃絕了情意。

        再不慕戀這女子,再不記掛兒女私情,這也是他向師尊所作的承諾。

        “奉茶!”寧小閑先吩咐了弱萍一聲。這才聳了聳肩:“尚可。從來都是忙碌,少有一日清閑。真是辜負了我的名字。”

        權十方不自禁被她逗笑。她叫做“小閑”,與撼天神君比翼之后,卻閑不起來了,只看她案頭堆積如山的文書。他就知道她平時有多忙碌,而后就聽到她抱怨了一句:“真是懷念當初西行的日子,雖然時常危險。卻也自由自在。”

        那聲音當中微弱顯現出來的喟嘆和嬌氣,令權十方面容微微一凝。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他擊傷她的那一天,她在小竹樓里休養時也這樣向他撒嬌過。

        不過隨后她就恢復過來,伸出細白的指尖輕點桌面:“權師兄怎么親自護送茗若過來,可是怕我對她招呼不周?”

        權十方搖頭:“接到你遞過來的要求,觀霞峰峰主,也就是王長老一直猶豫難決。師父怕此事拖久了越鬧越大,讓我前去傳話,令王長老將茗若送來。我見他為難,因此自告奮勇要了這個差使。”

        寧小閑輕輕哼了一聲:“你還是那么好心,這是想過來警告我不要動朝云宗的人么?”

        “不是。”他啼笑皆非,“我在勸說茗若自行前來時向她親口保證過,只要你在這里,她的安全自是無虞。大丈夫豈可言而無信?只好送她前來。說到底,能護得她周全的不是我,而是你。”

        其實哪里是為了茗若?他終究還有那么一點點小小的私心,想要再看她一眼,想和她再說上幾句話,如此足矣。

        她似笑非笑:“你還真看得起我。那女修雖然剁下崖朱一條胳膊,卻算不得死罪,崖朱自己都不打算追究了,我自不可能惦記她的性命棄妃再難逑。只要她好好陪護到崖朱傷愈,我也會令其他人不惦記她的性命。”她笑了笑,意有所指,“放心吧,她在我這里可比哪兒都安全,現在誰想妄動她一根寒毛,我都不會答應。”

        權十方見她笑得有些寒氣,卻不覺可怕,只誠懇道:“辛苦你了。”朝云宗發兵相助隱、奉聯軍,這事兒在宗內所受的阻力都是極大。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就說明她對目前的局勢了然于心,預判到了有心人會借著茗若再做文章,挑撥兩邊關系。這種情況下,小姑娘的性命安全就很重要了。朝云宗修士對隱流原本就不滿,若她在聯軍向廣成宮發起總攻的重要關頭突然死去,這種反感情緒也會立刻達到頂點。

        一支軍隊當中離心離德,這仗打起來豈非就要加倍困難了?

        到了這個時候,權十方才明白,寧小閑將茗若要到隱流來,要到她眼皮子底下來,這行逕看似霸道,其實何嘗不是對她的一種保護?可嘆觀霞峰人人光顧著氣憤填贗,卻有誰能想到這一層?

        他想到的,她都能想到。他不曾觸及的,她卻已經深思熟慮,務求樣樣周全。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眼前的她,哪里還是七年前天真爛漫的小姑娘?

        寧小閑敏銳地發現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又起了變化,不知道他心頭想了什么,卻很不愿他露出這樣微微苦澀的神情,因此眼珠子轉了轉道:“權師兄是慣會替人排憂解難的,這番為茗若出頭都找上我了……”她這挖苦話一說出來,權十方臉上果然露出了苦笑。這姑娘一向就是他的克星,牙尖嘴利,一對上她,什么風度都變作了無奈。偏偏他雙唇一動。寧小閑就已經搶著道,“當年你不肯替我出頭懲罰的那人呢,如今過得怎樣?”

        權十方這一回終于呆住:“什么?”

        “石季珊。”她不悅地屈起指節敲了敲桌子,“別說你忘了當年之事哈。茗若剁了我手下崖朱的一條胳膊,我還沒想弄死她呢,你就趕來護著她了。當年石季珊也在我胸口上刺了一劍,害我險些死掉。這仇還沒找她好好報呢!我問你。她現在人在何處?”當年她被石季珊重創,救了她的人是長天,不是權十方!這倒罷了。可是事后再相遇,權十方也沒能為她出了這口氣。這個人,到底還是愛自己的門派更多一些。

        說她矯情也好,小氣也罷。或許從那時起,她的心就向著長天傾斜過去了。

        自然現在再想這些也沒有意義。權十方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中蘊含的情愫復雜得令她心驚,隨后他才道:“石師妹已經歿在兩日前的戰斗中了。其實當年之事,她也曾來找我致歉,只是在那以后幾次見面。你都已不在意她了。”她修為突飛猛進,別說是石師妹了,就連他都遠遠比不上。他心里明白得很。憑她后來的道行、身份和地位,又哪里還會在乎什么石季珊?

        既已成鴻鵠。又怎會在乎當年的燕雀?

        寧小閑果然一怔,隨后輕輕擺了擺手:“罷了,人死如燈滅。她既已過去,我便不再說什么。倒是權師兄特地此來尋我,是有什么交待么?”

        權十方沉默一會兒,才道:“掌門師尊這一次力排眾議,率朝云宗來攻打廣成宮,在宗內是遭遇了極大反對的。”

        寧小閑點頭:“我知道。白掌門好大魄力。”

        “……因此,哪怕師尊不說,我也明白他心里有所擔憂。”

        寧小閑輕輕咬唇,燈光給她面龐鍍上了一層瑩潤的珍珠光彩,在這略顯昏暗的大帳中看來,靜若曇花優雅。權十方只望了她一眼,就垂眸掩住了自己思緒,耳聽她道:“擔心接下來這一戰打不贏?放心罷,不獨是朝云宗,隱流、奉天府也必然全力以赴。失敗的后果,我們都不愿承擔。”

        這一戰,若是他們輸了,則隱流的不敗神話被打破,威望一落千里;奉天府往中部擴張的大計受阻,此后和廣成宮變作生死仇敵;朝云宗則會被人詬病,世人對他們的印象再也不是正氣浩然,更別提宗內因此役殞落的精英弟子太多而大傷元氣,白擎的地位由不可撼動變得十分被動……

        所以,這一仗一定要贏,無論用上什么手段第一仙師!

        “不。”這時權十方星眸微閃,低沉道,“師尊并不憂心勝敗,他只擔心事態難以掌控,到最后廣成宮連一點基業和星火都保不住。”

        寧小閑頓時恍然。是了,白擎率朝云宗出戰的理由,與他們都不同。隱、奉聯軍是打著清除妖人的旗號行利己之實,只有朝云宗真正是為了廣成宮的萬年正統而戰,是為了將這人族大派從陰九幽手里搶救出來而戰,其出發點真正就是“道、義”二字。這一點,她卻是由衷佩服的,也正因如此,所以朝云宗是絕不愿看見整個廣成宮都傾覆于戰火之中。

        “所以。”權十方這一次終于直視著她道,“這一次我須問你,撼天神君和奉天府府主,當真肯為廣成宮留下一點香火?”

        寧小閑想了很久,才鄭重道:“一旦開戰,局勢就不是我們所能把握。若事先就想著手下留情,這仗也不用打了。”要是開戰前就想著留手,這一役鹿死誰手還不好說。要知道,落敗的后果,哪一方也承擔不起啊。她長吁了一口氣道,“但我答應白掌門的必會做到。只要風聞伯和陰九幽分身就擒時廣成宮還未覆滅,我一定讓長天就此住手!”

        數月前和白擎議定出兵時,長天雖然還在虛空中往南贍部洲趕,但他回來之后也聽她說了事情始末,且未表示反對。這就說明他尊重她的決定,也尊重她的談判成果。

        “如此,多謝。”權十方明白這已是她能做出來的最大努力,畢竟再聰慧之人也只能改變局部戰役的結局,若說要左右整場戰爭的走向,又有誰能辦得到?因此他的聲音也里透露出了十足的誠懇。他嘴唇翕動,正要再說句什么,此時外頭的侍衛來報:“奉天府主到。”

        汨羅來了?

        權十方立刻閉上了嘴,然后望著那個滿身錦繡的男子施施然走了進來。

        又來了一個絕色。弱萍立在寧小閑身后,頓感自己跟在寧大人身邊真真是福利好極,時常就能夠大飽眼福。她望望權十方,再望望有傾國傾城之姿的汨羅,不知怎地想到一句極不恰當的比喻:春蘭秋菊,各擅其場。

        這八個字在腦海一浮起來,她就得努力憋住才不至于笑出聲來。此時寧小閑察覺到她的異狀,已經低聲責道:“發什么呆,還不去奉茶?”

        汨羅走進來,也不等她招呼,直當這里是自家一般尋了椅子坐下來,目光在權十方身上一掃,即笑道:“權少俠,數月未見了罷?”

        他這問話,幾乎與權十方剛才對寧小閑所言相同,這一下連她嘴角都微微彎起。

        權十方略一點頭:“府主安好。”他對汨羅著實沒什么好感,這妖怪眼里的算計從來不曾停止。

        汨羅懶洋洋道:“什么風將權少俠吹到這里來了?”他聲音如清泉,卻時常帶著慵懶隨意的風情,讓人聽完還想再聽。

        他這話一說出來,寧小閑就剜了他一眼。這家伙說話的口氣就好像自己是這里主人,似乎他和寧小閑的關系很不一般,臉皮果然是一等一地厚。

        權十方卻不動聲色道:“我護送茗若師妹過來,順便和寧姑娘敘敘舊。”

        “哦?”汨羅啜了一口弱萍端上來的靈茶,“這茶葉似乎又有改進呢。唔,茗若就是那個斬斷了丹師一條臂膀的女修?我還以為這般任性的毛病,一般只有女妖身上才有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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