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子金玉閣確實做不出來,牛師傅只能望著稿紙嘆息。初一為了省錢,拿回來圖紙拿給江湖上專門制作暗器的巧手制作。半個月不到便制作了出來。
高遠算一個手術,柳兒用銀針封住高遠下身的神經,用鏡子借光,不到兩個時辰,便給高遠做完手術。
初一看著面色蒼白的高遠,再看看神情自然的柳兒,一滴冷汗滑落額跡。
“他…沒事了吧。”
柳兒慢慢收拾初一準備好了的剪子鑷子等醫學用具。開心的擦拭著,完全忽略初一的擔心,滿眼放光的看著手上的醫療器具。特別是那枚金燦燦的六九梅花,看得柳兒心都軟了。
高遠啞著聲音說道。
“我沒事,我能感覺到腳痛了。還有筋連在一起的感覺。這十萬塊錢沒白花。”
初一放下心。
一個黑壯的婦人端進來一碗冒著黑泡的藥,味道有點屎味。
高遠喉嚨有些緊。
“這是啥?”
柳兒轉身笑得單純無害。
“我給你腳上動刀,又沒在眼睛動刀。這是藥碗,當然是你要喝的藥。你之前不是說你是大男人不怕吃藥嗎?”
自己裝的逼只能和著眼淚吞下。
柳兒暗搓搓的偷笑。
楊清禮與巫氏偶爾回來一趟,給孩子們帶好吃的。這時候柳兒和小三總是最興奮的。玲瓏和秀扇就秀氣很多,巫氏看著對比,柳兒簡直被比成了渣渣。
“你斯文點,你是女孩子。你不注意形象我就給你裹腳了。聽說村里的阿繡娘裹腳是把好手。”
柳兒連連色變。
“爹!快來救我!”
楊清禮抱著柳兒狂哄。
“你娘嚇你的。平時多機靈,一說裹腳腦子就轉不過彎。”
柳兒嬉笑。
當然知道巫氏只是說說而已。楊綺的腳嚇到的人不止是朱氏,還有巫氏。裹腳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裹出來的腳我也沒看出來美在哪里,有必要這么折騰自己嗎?活生生把自己折騰成殘廢。自己疼就不說了,那腳也變形。標準的做啥啥不行。”
柳兒狂吐槽。
“下地走路都費神。走兩步都要大喘氣。還…哎喲。”
巫氏一個腦瓜崩敲得脆響,柳兒驚呼。
“胡說什么!以后不準在外面這么咋咋呼呼。”
柳兒乖巧點頭。
“我知道的,我在外面別人都說我是小淑女。”
小三忍不住先笑出聲。
而后一家人都歡笑漫天飛。
突然聽見有人敲門。
楊文云去開門,是不認識的一個婦女帶著一個十來歲的女孩。
“請問巫菊芬在嘛?”
楊文云有些警惕。第一次李氏帶著朱氏來的時候,柳兒就科普了家里家里的關系。知道了所謂的老楊家的人是什么心腸。
“您是?”
“我…我是巫菊芬的娘家人。”
楊文云腦子懵了,柳兒沒說過巫氏的娘家人這一茬啊。
柳兒聽了信一瞧,眼尖的看見了是朱氏帶著楊綺。什么娘家人!真是往自己臉上貼金。
“我娘不在。”
柳兒沖出來。
朱氏眼中閃過光芒。
“二寶!二寶!我是你二伯娘啊!你還認識我不?”
朱氏拉著楊綺便擠了進門。
“我娘不在,二伯娘沒事就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