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媽帶著溫向陽進了房間，抱著溫向陽，安撫著溫向陽的情緒道：“二少奶奶，你可別介意啊。小少爺五歲就被丟軍營鍛煉去了，這性子啊，冷硬。但小少爺小時候，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呢。”

    溫向陽聽到這話，抬頭望向了莊媽。

    剛跟著莊媽上來，看不到慕凌謙以后，她的心里并沒有涌現因為逃開慕凌謙而產生的喜悅感，相反的，她的心里還空落落的。

    她不喜歡那么兇她的慕凌謙。

    “莊媽，慕凌謙真的那么小就被丟軍營去了嗎？”莊媽有老年癡呆癥，溫向陽真的不知道能不能相信莊媽的話，可是，她還是好奇。

    “可不是。”莊媽陷入了回憶道：“開始的時候啊，小少爺也是哭著鬧著要回來。可先生硬是不讓，太太又不敢忤逆先生的意思。以前啊，先生還只允許大小姐和大少爺一年去看小少爺一次呢。到后來，小少爺被接回來的時候，性子完全變了。先生、太太也管不了他了。”

    “二少奶奶，你肯定不知道吧？小少爺十六、七歲的時候，可是個冷漠囂張的不良少年，他帶著他的那群兄弟，把整個軍營攪了個天翻地覆的。走到哪兒，就讓軍營的人頭疼到哪兒。聽說，還有不少******特別崇拜他們呢。”

    慕凌謙，不良少年？

    溫向陽的腦海里浮現的是留著殺馬特造型的不良少年的模樣，當她把慕凌謙的臉替換到其中，讓她不由得惡寒的搖了搖頭。

    莊媽繼續道：“后來啊，因為小少爺的緣故，大少爺出了事。小少爺就離開軍營，回來接管了大少爺管理的所有的事情。現在長大了，人也成熟了。以前那些放蕩不羈的事情，是沒有再做過，只是這脾氣卻越來越差了。”

    “小少爺和大少爺的關系，一向很好。兄弟兩人雖然不是雙胞胎，但卻長得極為相似。要不是這樣，也不會……”

    莊媽沒有再說下去。

    溫向陽看著此時和她說這些話的莊媽，總覺得這個小老太太并沒有得什么老年癡呆癥，至少，莊媽現在的思路就很清楚。

    只是，慕凌謙以前，真的是個不良少年嗎？

    好像，慕凌謙的哥們是挺多的，華郁都排第八了。

    還有，莊媽說的，慕凌謙的大哥是因為慕凌謙出的事，怪不得慕凌謙在他大哥忌日的那幾天，情緒會那么不對勁。

    這樣想來，慕凌謙其實活的也挺辛苦的。原本一個成天待在軍隊里，帶兵打仗的人，一離開軍隊就要接管整個慕氏，還只是利用五、六年的時間就將慕氏發展到了如今的這個規模。

    “二少奶奶，你別怪小少爺。他看起來很冷漠，但其實很好哄的。你以后別和他慪氣，就哄哄他，對他撒撒嬌，他就不會再對你發脾氣了。”

    莊媽說的這點，溫向陽深有體會，每次她害怕了，或是被慕凌謙弄哭了，慕凌謙總會先顧忌她的情緒。

    “莊媽，我知道了，謝謝你。”溫向陽由衷的道謝道。